的。
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底下的石头窟窿里去
,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
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嘛。
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这没问题。
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头
。
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
子了。
大结局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
,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
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
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
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上过
眼睛。
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rǔ_fáng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
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里抹进去许
多粗盐颗粒。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澹的屋角,不由自地一遍又一遍
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
赤露在市镇和乡村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
缕布条的遮掩。
毫无疑问,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装饰只会是我这
四年中从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
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整天用铁链锁住手脚,也不会往yīn_chún缝里扎上一个小铃铛
的。
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
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上鞋子走路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
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
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购买,收藏有一大橱子漂亮花布和丝绸的
城市女人,这真算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
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
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
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
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人
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
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
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着爬起来,又是扫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
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么流
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
还不光是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
居民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xìng_jiāo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
。
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
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从来不会落下。
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子上次的磨蹭自己yīn_dào。
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
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
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
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也有时他们
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上的潜在能力。
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
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
人。
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依靠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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