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这些本事,这一回我应该是真的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
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
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
就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
留下一个又短又尖的断茬。
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着进,斜着出来
,方向朝后,这么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
等到它被插进了我的yīn_dào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
,就再也不会松手。
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
全都拧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么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
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
人的疼,急过去了会有个迟缓,我缓一缓,它反扎在里边可不肯退。
它猫在里边就像是一头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远只走顺毛的路。
我现在可还是个活的姑娘啊我的妈妈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动的,我一
动就挤它,一挤它就拱上一拱。
它现在可算是爬到了我yīn_dào最前边的顶头上,闷在我子宫颈的地方,柔柔和
和的痛。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出到体外的握把,一些浆水和血流在那里,粘
粘滑滑的。
我不确定我的人到底杀死过多少年轻女人,反正他的经验肯定足够多了,
知道什么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yīn_dào这种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
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
且痛下去。
说是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
一双手,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掉了许多东西。
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够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清楚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
光线终于照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
我已经抽搐着挣扎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
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
。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着脖子能转到的限度上,就是摇头。
我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就让黄医生
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
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
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还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
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
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伤感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
了。哈哈哈!」
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带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一直沉默,
女奴从来不用提问。
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
没被我身上的伤痕血迹还有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
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
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动宽阔的腰腹和屁股,艰难地走到山
坡上去,蜷缩着抠紧的脚趾头在粘稠的红土泥浆里滑来滑去。
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个身体又重又软,
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的那种感觉。
别墅大门口边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人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
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
有个兄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报告叔叔,女奴隶还没有吃,」
「先来尝点叔叔的水水?看你馋的那个下贱样子,肯定想了一个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去,动作熟练地解他的裤腰带。
把他的军裤和裤头全都褪到膝盖关节上提住,一边把脑袋扎进他的腿胯底下
。
被我含到嘴里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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