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放下筷子开口,又同时被对方打断,两人对视一眼,阿戟率先挪开眼道:
“……爹,你先说吧。”
炙冬看见他的反应刚刚鼓起的勇气散得一干二净,犹豫一下开口道:
“阿戟,今天有人来给你做媒,我把她关在外面了,你会怪我吗?”
阿戟摇头:
“不会,父母之命而后才是媒妁之言,婚姻这种事我只听爹的安排。”
炙冬叹气道:
“我不是那幺死板的人,但是我当年……得罪过一个仇家,累得你跟着我奔逃,如今你武功既成有到了快束发的年纪,我何尝不是盼着你能找个好姑娘安顿下来好好过……”
阿戟听出炙冬的语气居然是想要赶自己走,于是认真道:
“爹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何必连累好人家的姑娘。”
炙冬看着阿戟的脸想起阿戟小时候顶着张包子脸一本正经说:“我要学武功保护爹爹!”的模样,忍不住失笑,炙冬很少笑但是一笑必然有雪融花开的意味,阿戟看着炙冬的模样,更加觉得这样的人若是不是有人时时护在身侧,碎了化了可就没了,可就再也找不着了。
晚饭过后,炙冬的月事又痛了起来,趴在床上痛得冷汗直冒,阿戟虽然想要避开与炙冬的接触,但是实在不忍炙冬受这样的苦楚,红糖水的效用哪里比得上四罡正气,阿戟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榻,不敢贴太近,想了想以后点了炙冬的昏睡穴才像昨夜一样伸一只手给炙冬揉肚子,一边给炙冬输送内力。
因为月事就连三伏暑天依旧浑身冰凉的炙冬感受到一只手在小腹上揉动,力道恰到好处,还有热气驱散了作怪的寒气,炙冬被点了穴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身边有个更大的热源就贴了过去,榻很小,炙冬只是翻了个身,身体已经贴到阿戟的身上。
阿戟浑身一僵,鼻尖嗅到的都是炙冬身上甜甜的奶香夹杂着一丝月事的血味,却使榻上的味道甜得腻人,如果说奶味让炙冬闻起来很干净带着点让阿戟从骨血里依恋的东西,那血味就和魅魔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勾搭阿戟想起炙冬身下那道细缝,阿戟忍不住摸了摸炙冬的脸,炙冬,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呢?
炙冬感受到阿戟的气息,他潜意识里对于唯一的儿子是极信任的,亲人的爱抚没有惊醒炙冬,反而让他睡得更沉。
阿戟被炙冬的表现弄得小腹一热,想要给炙冬脱掉外衣捏好被角就下榻离开,阿戟一解开炙冬的外衣就看见炙冬的xiè_yī胸口在不可言的位置上有两片潮湿,阿戟一抖,昨晚在柴房所见历历在目,炙冬的光洁胸口,圆润红嫩的乳珠,还有那个本应该很下流但是炙冬做起来却极其勾人的挤乳的动作,阿戟只听见脑后像是一根弦崩断的声音,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到炙冬的右胸,隔着衣服轻轻捏了一下。
“嗯……”
炙冬每日都会背着阿戟挤两次乳,本来晚饭后就到了将奶水排出的时候,却因为小腹的疼痛没能及时挤乳,此刻人已经昏睡,胸口那出已经忍耐不得,将奶水溢了出来打湿衣襟。
阿戟只是轻轻一挤,炙冬的右乳就找到了由头,在衣服上又吐出一大片奶渍,把布料弄得湿哒哒地贴在乳上,若隐若现勾勒出隆起那点的形状。
阿戟没想到炙冬那里会有这幺大的反应,下体一硬,暗道不好,想要收手,贴着阿戟的炙冬突然扭动了一下,身体在阿戟的身边擦过,他蹙着眉头,嘴里哼哼道:
“好涨……难……受……”
这声音像是抱怨又像撒娇,阿戟哪里见过这样的炙冬,在阿戟眼中父亲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而此刻的炙冬就像是个不满足的小动物,阿戟又隔着衣服捏了炙冬一下,炙冬舒服地发出一声鼻音,那个地方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每次炙冬自己弄都会感到难耐,更何况被别人摆弄,一时间榻上奶香四溢,炙冬衣襟上被打湿的面积更大,阿戟咽了口口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拉开炙冬的衣襟,炙冬的胸口就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炙冬眼前,炙冬的胸口并不像女人那样高高耸起两团,只是比寻常男子微微隆起,涨奶时有些硬。
炙冬的右乳上的红色那点兀自挂着白色的液体,随着炙冬的均匀呼吸上下起伏,阿戟没忍住摸上炙冬的那点,然后是艳红的乳晕,再然后是炙冬胸口的肌肤,阿戟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两眼紧盯着炙冬的身体。
炙冬在睡梦中感觉胸口凉飕飕的,然后又温暖的东西贴上来,炙冬警觉地想醒,苦于被点了睡穴,只能被拖入更深的梦境。
阿戟的动作越来越重,炙冬乳汁止不住地汩汩流出,滑过阿戟的手,把炙冬胸口弄得湿哒哒一片。
阿戟的理智告诉自己要住手,炙冬是自己的爹,但是看见炙冬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上下其手,阿戟感受到的是灵魂的战栗与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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