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淫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穴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yáng_jù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xiǎo_xué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xiǎo_xué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nèi_shè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nèi_shè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jīng_yè?!”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xiǎo_xué了,我被野男人nèi_shè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sāo_huò,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精,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xiǎo_xué,把紧紧塞着穴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yín_jiàn,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jīng_yè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奸淫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yáng_jù大小,shè_jīng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穴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穴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精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精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yáng_jù顶进湿淋淋的穴眼里,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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