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穴不断绞紧套弄着yáng_jù,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ròu_bàng给sāo_xué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穴/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操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穴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肉,不时惹起后穴中的淫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穴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穴的嫩肉,yín_shuǐ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春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骚啊,被野男人操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被好多男人操过了,真是天生的淫奴。”
“被男人操也能像个dàng_fù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jī_bā,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luǒ_tǐ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jīng_yè。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辱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jīng_yè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操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操,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干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穴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奶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干涸残留的精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奶猫被抱到床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虐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床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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