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软,但是一点都不闷,唯一的问题就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太沉重,他结实的胸骨抵在她的额头,憋得她出气都不均匀。
“别闹了大哥哥,快放我起来,如果被人撞到,就要了命了。”袁远太过了解孟逸辰,此时硬碰硬,吃亏和只有她。只能拿话击他的软肋。
他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连当事人和当事人的母亲都不说,可见他对这次的婚姻,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是你让我放手的,怎么,现在后悔了?”孟逸辰歪着脖子,看着袁远憋得通红的脸,那诱人的光泽和两片刚刚被自己吻得红红的微微上翘的唇,身体一下子象被点燃了般的热起来。
“你根本就是绞辩,赶快放我起来,要不然你知道后果。”袁远历眉瞪过去,一丝厌恶由心底窜起。
“放你起来?丫头,这可是我的地盘,是你自己闯进来的。”他离她那么近,近得她嘴里呼出的气,瞬间被他悉数珍藏,贪婪地吐纳。放开她,怎么可能。五年前没有抓牢,现在他怎么会重蹈当年的覆辙。
“你这是强盗行为,孟逸辰,别让我看不起你,赶快起来。”袁远恼了,伸手揪孟逸辰背上的肉,费老大的劲,却一点都不奏效。真不知道才五年不见,这个男人的身体怎么就这样的强健了。
“哦,让我想想,让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袁远小姐看不起,好像还真是件大事耶。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孟逸辰双手撑着腮,伏在袁远的身上做沉思状。
因为孟逸辰手臂无意的支撑,袁远可以缓一缓气,但身体还是挪不动,索性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他。男人都是属狮子的,你不让他见识一下豺豹的狡猾和凶猛,他就不知道后退。
“说,什么事?”
“怎么找到这儿的?什么目的?想阻止我结婚吗?”孟逸辰慢悠悠的出口,却不是一个问题。
袁远双手撑着孟逸辰硬梆梆的胸,一抹嘲笑漾出:“纠正你一点,你刚才说的是一个问题,所以抱歉,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不是我有意要找到这儿来的,而是你爸爸的勤务兵带我到这儿来的,你妈妈给的钥匙,让我帮她参谋家居的装饰。问题回答完毕,现在请你起来,我饿了。”
这句话一说完,袁远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用错词了。而这个事故,导致的结局是,身上的男人不但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相反,听完她的话,他只是沉默了那么两三秒,脸上很快就浮起了坏坏的笑。
同时,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一根硬梆梆的柱子,直直的抵在她身体的某处,那无懈可击的砥触,正随着她身体挣扎时的扭动而一分分的深入,逼得她浑身酸涩涩的颤栗。
孟逸辰的身体因袁远的一句话而起了反应,随即,袁远感觉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柱子,直直的抵在她身体的某处,那无懈可击的砥触,正随着她身体挣扎时的扭动而一分分的深入,逼得她浑身酸涩涩的颤栗。
而更糟糕的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也会错了意,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渐渐的向她逼近:“你在暗示我?还是在考验我?”
“不,不是这样的。”袁远急得一句话脱口而出,却发现发出的声音哑哑的。不知哪儿窜上的邪火,让她口干舌燥,连话都说不周全。
“是吗?连真话都不敢说的女人。”孟逸辰唇角蓦地露出一抹嘲笑,抓着她的手,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送到了她的身下。
结果,裤子都湿出来!
袁远说不出话来,这不争气的身体,似乎永远都受不了这个男人的挑.逗。可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不愿意。尤其是现在,这个男人的婚期已近在眼前的时候。
毫无悬念,身上的男人用他男性特有的霸道,很快攻进了她的檀口,带着她云上云下的飘渺漫游。
袁远彻底的懵了,她这该死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大脑的支配,竟然很配合地与这个男人揉在一起,浅吟低语。从内心说,对这个男人,她心里是依旧想存在着依恋的。
“怎么,你的男人,他喂不饱你吗,这么贪婪。”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他那狂热的吻,抬起头来,用双手掬着她的脸颊,眸子里全是嘲讽。
袁远的神志蓦地清晰过来,脸颊顿时象火烧一样的烫起来。也不知是恼恨他的这句嘲笑还是恼恨她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袁远展开手指,在孟逸辰的背上狠狠地掐下去。
隔着衣服,也许是真的抓痛了他,孟逸夺刚刚还闪着嘲讽笑意的笑瞳,此刻笑意全失,一抹狠戾浮上,一把将她的双手抓回来,牢牢地用双手束在她的头顶,目光狠狠地对上她的。
“袁远,过去,我们都把你贯坏了,都把你当宠物一样的疼着,象宝贝一样的捧着。可结果呢,我们捧出了什么?
是伤害,懂吗,是对一个人美好心灵的伤害。所以,这次回来,你别再我们会象曾经那样的爱你疼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下,孟逸辰突然将她的两只手交付在一只手里,紧紧的卡在她的头顶,腾出一只手来撕扯她的衣服。
“孟逸辰,你是个混蛋,强盗,土匪,流氓,再不住手我到军事法庭去告你。”袁远彻底被激怒了,心底对他残存的那丝美好情愫,此刻荡然无存。
可不管是她骂还是喊,外面,永远没有人能听得见他的声音。身上的男人简直就象个发疯的野兽,用手撕,用牙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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