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杂陈。她爱的人要结婚了,而她,却要为他去操办婚礼,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恐怕弄不来那些东西的。”她推辞。
“放心,有你阮阿姨呢,要置办什么,怎么置办,你听你阮阿姨的就行了。”
袁远点头,虽然不愿,但实在没有再推辞的理由。只是,她没有答应爸爸马上搬回家来住。
袁远从七号院出来,五号院的警卫站在门口,将她拦住。
8、危险动物
孟梓桐父子不在家,空空荡荡的大客厅里,阮靓颖和她的秘书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再次见到的阮靓颖已不似在林家那样的刻意,表情随和多了,脸上甚至还有一抹淡不可言的微笑,她拉着袁远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秘书只是礼节性的与袁远打了个招呼,出门走了。
午饭的菜香和厨师刀碰着菜板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从轻轻的对话声可以断定,今天宴请的人应该不少。但阮靓颖并没有留袁远在家吃饭的意思,只笑语盈盈的给她手里塞了一串钥匙。
“那边的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需要添置的居家物品,还是以你们年轻人的眼光来定,你先过去帮我参谋一下,列个单子,我暂时还顾不上。小远,就辛苦你了。”
阮靓颖一如当初的样子,她的话有绝对的决定权,容不得你说不,却又让你挑不出被命令的不妥,只能接受。
袁远知道,这个安排,定是刚刚三个大人在楼上私下里商议的,甚至连征求她的意见都不需要,已替她安排好了身为大院子弟应尽的义务。
袁远手里握着钥匙出门,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但院大里,有车等在那里,跟在身后的勤务兵快走了两步,先她一步很礼貌的打开了车门。
秀水,是浦宁的豪华住宅区,多是独门独院的别墅。
孟逸辰的新居坐落在靠后一点的位置,路远了点,但背面临着浦宁河,院前亭台楼阁,景色分外的诱人。
孟逸辰的房子是一座二层楼的欧式建筑,整个外装饰都是月牙白的花岗岩。
房子是上下两层的,楼下的客厅紧连着厨房和餐厅,楼上的主卧带次卧有五六间。
袁远推开向阳面一间主卧室的门,在几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是唯一一个全部收拾利整的房间。房间里铺着鹅黄色的地毯,一张象牙白的欧式大床占据了房间内三分之一的位置,印着百合花的窗帘,颜色比床的颜色稍深些,随意的垂下来,使得整个房间弥漫着无比温馨的气息。
袁远在门外脱掉鞋子,往里走了些,她想站在窗前看看外面的环境,可伸手,才刚刚触到窗帘,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大手,拦腰将她抱住。
她吓得“啊”的一声刚刚叫出口,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后面的人完全的包含,咬在嘴里。
袁远脑子里顿时象无数碎石子崩裂,双手双脚又踢又咬,却连身后的人半丝都伤不到。而那个人,却牢牢的捕住她的唇,一步步往深里吻。牙齿带着狠戾,从唇外咬到了唇内,甚至连她的牙齿都不放过,象一头蠛齿类的野兽。
越碰不到人,袁远越是恐惧,想喊,出不了声,急得手到处乱抓,却被后面的人死死地卡在双臂下,往上丝毫都抬不起。
纯毛的地毯,柔软舒适,而身后抱着她的那个人,却如柱子般的立在那里,身子纹丝不动。终于,袁远找到了这个人的缺点,再也不闹,任其狂烈的咬吻。
就在对方放松了警惕手臂有些松弛的时候,袁远突然抬起脚,蹭在后面那个人的脚上,狠狠地踏下去。
身后的人轻咛一声,整个人随即松离。
袁远乘势闪到了一边,警觉地准备伸手去抓床头的台灯。
“欣欣说你是喂不熟的狼嵬子,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袁远,够狠。”孟逸辰弯下腰,吃痛的去抚受伤的脚面,一双眼睛瞪着袁远象要吃人似的喷着火苗。
“怎么是你……大哥哥?”袁远受了惊吓,看着孟欣逸辰的样子,眉头皱起老高。
“你希望是谁?这么失落的表情。”袁远的这一脚不轻,孟逸辰痛得额头见了汗。
“你,没事吧?”袁远想上前扶他,又怕他再一次突然袭击,索性站在原地不动。嘴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还在,麻木和痛感时刻提醒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很危险的动物。
孟逸辰忍着痛,一瘸一瘸的走到床边坐下来,脱掉袜子察看伤势。袁远探着脑袋往前,看到那五个并排在一起脚趾,其中的两个已破了皮,些微的有些渗血。
袁远毕竟是医生,看到血,忘记了刚刚的教训,探着身子往前,从口袋里掏出手绢,伸手,去擦脚趾旁的污渍,以免感染。
孟逸辰咬着牙,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扯,袁远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里。“你可真主动,怎么,刚刚的吻还想不够刺激吗。”
袁远生气地猛推孟逸辰的胸,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肌肉,而是一面铜墙铁壁,根本就是她的力量所捍不动的。
“你无聊不无聊,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
“我结婚?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吃醋了。”这次,孟逸辰并没有急着去吻她,而是双手牢牢的束在她的腰上,任她挣扎,而他只是眯着眼欣赏她挠痒痒般的反抗动作。
堵气从家里出来,原本是想回部队去,装修公司却突然来电话,他急急的出来,跟装修公司的人最后敲定门前植物的品种,却发现一个轻盈的身影走进了他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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