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孩子为什么光长圆,不长高长长。
伺机抢回来之后,崽崽又不跟他说话,还喜欢躲到鸟翅膀底下,他更察觉不到自己的荒谬判断。
前十天每天变着法子用美食引崽崽从鹌鹑窝里出来。崽崽每回都惊为天人:呀,这只大白猫的手艺和我简直一模一样。就是有点难嚼,不像一样给我磨得细细的,熬得烂烂的。
吃是要吃的,但不妨碍他吃完缩回去。
直到他来歧山的第十天,修真界又一药修陨落的消息传到了歧山之上。于此一起传来的还有百尾猫再次出没的消息,以及霍家小崽子至今未归家闹得家长们人仰马翻的事。
崽崽才从鹌鹑窝里爬出来,耷拉着眼皮:“又有猫?羌活还活着?我m着伸出干干净净毛发整齐的小爪爪要抱:“我要下山去看他们!带我去带我去!”
白止观其言行,还有这天然的、前所未有的撒娇口气,再一次悲痛地确认自己儿子不正常,是真的傻了。他抓住崽崽举高高,并不准备再让它去见识龌龊的山下的世界:“想你娘亲了?我带你去看他。”
崽崽生气地啪叽一下就把爪子拍在了白止头上:要不是我不认识下山的路,外边还有还多坏人,我才不求你。喵,本大王生气了喵!
后者则暗自庆幸还好每天都来给猫擦身、擦爪爪、修剪过长的脚毛,不然准被他兜一头的鹌鹑屎。
他把从自闭状态的崽崽带出门,迎面而来一只半夏。半夏好生稀罕地围过来,碎碎嘴关心不已:“听说糯糯回来了,这可,这可太好了。病了是吗,这是终于好了?可以叫他见我们了?伯父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你下山找他这段时间糯糯这混球在山下娶个貌美如花的姓霍的小娘子,还对人家始乱终弃。他要是病好了我这就通知他媳妇过来找他,可把人家小美人急得……”
半夏一边掏霍潜临行给他留下的纸鹤,一边探头过来看糯糯,一看之下,愣住了:“诶?这是谁呀?”
白止把崽崽捧高:“你堂弟,糯糯。”
半夏围着崽崽转了一圈,一拍大腿:“伯父!你太过分了!”
他迎着白止惊诧怀疑的目光,捏起崽崽的jiojio:“你看这脚,这么小,糯糯下山时jiojio都有他两倍大。”他又捏崽崽的尾巴:“你看这尾巴,这么胖短,糯糯尾巴比他好看多了。”他还捏崽崽的肩膀:“这崽儿连脖子都没有,下巴倒是有两层。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多的是,他都没有糯糯一半好看!”
崽崽被一通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遭受了猫身攻击。当半夏企图指摘他鼻子没有糯糯粉嫩好看时,崽崽饿虎出笼,一口叼住了半夏的手指。当场就让嘴贱的半夏伯父流下了男儿泪。
娇滴滴的崽崽表明了自己实乃“貌美如花霍小娘子”和“始乱终弃糯大蹄子”的后代,用霍潜之前留给半夏的纸鹤往山下传了封矜持的报平安的信,这就在白止家过起了小祖宗的生活。狠狠享用了一把隔代亲带来的撒泼条件。
白天是欺行霸市,谁都压不住的大魔王。晚上就缩成软绵绵的一团,哭唧唧掰爪子算日子:“臭爹爹收到信了没有啊,怎么还不来接我。”
他还小,不会怨恨家人,记仇也不长远。在爹娘这里受了委屈,过段时间自然就淡了,心里边小喷泉一样涌起对爹娘的爱恋和思念。
小可怜等了几天没来,又偷摸开始啃爪爪反省自己:“报平安的时候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地点带上喵?”
实在摒不住翻翻多余的纸鹤想再去一封,又吃了识字太少还不会传音的亏,画了几次雪山都像屎坨坨之后,崽崽恼羞成怒把纸笔一扔:哼,谁要给你们提示啊,自己找来。
糯糯找上山的时候,崽崽正骑在白止的脖子上,“驾驾”地吆喝。底下依旧是一排小猫崽,大约多的是白止给凝的灵丹所以特备爱缠白止,全程眼巴巴地望着独得恩宠的崽崽。其中有一只小公猫也比较娇养,吃爪爪嚎了一声:“我也想骑高高。”
崽子这玩意儿,只要有一只开始嚎,其他几个都会嗷嗷叫起来,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现场就能乱成一锅粥。
崽崽在一片鬼哭狼嚎的争宠声中,牢牢地把着自己便宜爷爷的耳朵不放。他耳朵边上夹着一朵粉嫩的毛线花,脖子上罩着一个干发用的毛巾,脚脚抬高高,不让白止给他剪今日份的脚毛。
白止手忙脚乱,根本压不住小魔星:“下来,你毛还没擦干,不擦干要病。脚毛也要剪,你这脚天天不是往鸟窝里钻就是往花圃里踩,动不动还往嘴里塞……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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