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司机来吗?”
“司机下班了,我来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严峻生仍是那副没什么喜怒的平静模样,没分一丝目光给赵桥,只用回答表示他在听赵桥的话。
“没什么,受宠若惊可以吗?”
听他这么说,严峻生像是终于注意到有他这么一人似的,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你醉了?”
“一点点。”
赵桥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喝了瓶底那么多。但严峻生摆明了不信他说的,什么反应都吝惜于给他。赵桥也知道自己说只喝了一瓶底不可信,严峻生的冷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让他心底的不快一扫而空,还先笑了出声。
就算这次酒桌上他不是灌酒的主要目标,顺带的也喝了两杯白酒。
“好吧,实际上是这么多。”
他重新比了个量,估摸着差不太多,严峻生才屈尊纡贵地放过他。
“去我那里。”
“随便你,你开车你决定。”
过了会儿,赵桥闭着眼,喃喃自语道:“空调有点冷。”
“温度已经很高了,你先别睡。”
话是这样说,严峻生还是体贴的为他调高了空调温度。
体温恢复过来,赵桥却更想睡。
途中他半睁开眼看了眼身边人,没看到别的,只看到了衬衫袖口卷起,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手臂和微微收拢的下颌。
如有若无的男士古龙水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息间,时刻撩拨着心弦。
到严峻生家楼下,严峻生说他去停车,让赵桥先上去,似乎是笃定了他会把钥匙带在身上。
闻言照做的赵桥下车,月光和街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等他从电梯里出来,推开门,又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玄关灯的开关。昏暗的橙黄色灯光撒下来,让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他站了一会儿,找到拖鞋换上,才继续往里走。
到了客厅里,他解开外套的搭在椅背上,疲惫地按了按眼周,想要缓解若有若无的头痛。
当他正要去厨房里倒杯水喝,停好车的严峻生就回来了。
“厨房里有汤。”严峻生正在解衬衣的口子,露出喉结的弧线与一小片胸膛。“想到你肯定会喝酒,就让保姆顺手做了,然后放在那温着。”
借着餐厅的灯光,赵桥果然在厨房里找到了严峻生说的汤。
汤盛在砂锅里,摸上去还是温热的。赵桥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隐约能看清是冬瓜排骨汤。他盛了一碗端出来,排骨炖得酥烂,勺子里抖一下便骨肉分离,沉到最底。
一晚上都在分神处理其他信息的他终于在此刻觉出了几分饥饿。
严峻生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袍,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温热水汽,平日里固定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松散下来,微微地遮住了半边眼睛。
见惯了他这平日衣冠楚楚模样另一面的赵桥一点都不吃惊,径直将手中空掉的碗塞进洗碗机里。
“做吗?”
去二楼卧室的赵桥想起什么似的,出声叫住了前面的人。
他只是问了个很实际的问题。他不觉得他是来和严峻生谈情兼谈人生,如果要做爱的话,很多准备工作他可以在洗澡时顺便完成,而不用到了床上再折腾。
严峻生停下脚步抬眼看他,赵桥分不清他眼里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你要是还有精力的话,我没意见。”
说完赵桥就轻轻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墙上,自己则是贴了上去。
平日里习惯掌控的男人并没有露出被冒犯的神色,而是默许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身体相触的瞬间,赵桥就知道,他们都有感觉了。他的手指一路滑下去,停留在硬物的周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并没有他所说的那样平静。然后他做了一个无比自然的举动:挑开男人睡袍的系带,再半跪下来。
赵桥很少这么做,也说不上喜欢。可能是今夜里有些东西触动了他,也可能是他单纯地想这么做。他在给严峻生kǒu_jiāo。
最初还是半勃的东西在他的嘴唇接触到的一瞬间彻底勃起了,体积颇为惊人。
赵桥分开嘴唇,将头部吞了进去,在抵到喉咙时,还有几分反胃的yù_wàng。他没办法全部吞下去,只能用舌头去舔舐着头部顶端的小孔。
余光里瞥到严峻生的下颌线条,而男人的手指缠绕进他后脑的头发里,不怎么用力却缠得很紧,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体内不知是把他拉远还是推近的yù_wàng。
一直到他的口腔内部都麻木了,赵桥才终于感受到上方男人的亢奋与口中性器shè_jīng前的抖动。他想要及时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却因为抽身不及时,脸上沾到了些许粘稠温热的j,in,g液。
严峻生将他拉起来,手指抹去那些情`色的痕迹,又忍不住倾身,咬住他嫣红肿胀的嘴唇。
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腥膻味的吻。濡湿的唇瓣相互啃咬,同样被挑起了yù_wàng却没有得到纾解的赵桥不由得呻吟出声,挺起腰磨蹭在身体上已经无比熟悉的男人。
“别急。”
严峻生用沙哑的气声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令赵桥心底的火烧得更盛。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位置关系发生了改变。起初是赵桥把他推在墙上,现在是严峻生背靠墙壁,将他紧紧锁在自己手臂围出的方寸之间。
严峻生的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滑进去,握住赵桥硬到胀痛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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