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越发残忍地在那富含弹性的肌理上啮咬,唇舌越加贪婪地在那泛着性、欲被激发时,所散发出的独特体味的肌肤上吸吮。抚摸着自己肩颈的双手开始转为拉扯自己的头发,似在推拒又更多地像在承迎。
喘息声逐渐加重,心脏被疯狂地捶打着擂搡着,被迫挤出的大量血液开始全速往下、身涌去。干涸如火烧的嗓子发出最原始的一声低吼,姚乾宿抬起那双早已瘫软无力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间,迫切地已是不愿再做任何前戏,毫无任何征兆地便挺腰捅进。隐隐的一声痛苦闷哼,干涩的穴、口颤抖着紧紧咬住利器的矛头,便不愿再让其继续闯进。
姚乾宿皱皱眉头,也没开口示意甄穹放松,竟是自己用舌头湿润了两根指头,直接挤进那已有些微撕裂的后、庭里,旋转着强行要将洞、口给用力撑开。连带洞、口周围的嫩肉也被翻了开来,痛地甄穹满额冷汗,几乎要把一口牙齿给生生咬碎,却仍是一声不吭。
几番尝试下茎、柱总算插进一半,过于紧致的甬、道反倒绞地自己不太舒服。但已无路可退,只得凭着一股蛮劲往前送,随着某处忽然的松弛,温热潮湿的液体从根部滑了进来,被撑地过于涨满而显得很是滞塞的内、壁也变得通畅许多。到底还是第一次,硬是把整根埋进去后还来不及多抽动几下,姚乾宿就射了出来,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彻底释放完毕。
本就被顶地腹部极不舒服,这下滚烫的精、液在肠壁里蠕动着的恶心感让甄穹终于忍不住弹坐起身猛地一下,把肚子里装的本就不多的食物给全数吐出。姚乾宿怔怔地看着就这么倒下去,头重重地撞在船舱玻璃上已没了知觉的男人。还有那款价格不菲的豹纹连衣裙,也被湿淋淋地沾了一大片食糜状的秽物,以及在夜色里看不太清具体是什么颜色的液体,鼻尖弥漫着的是呕吐物的酸味和浓郁的血腥味。
常人道初尝禁、果的滋味最为美妙,而眼下的少年却只觉脑子里空茫地厉害。
嘴里一片青涩感。
“宗清,问个问题。”
学生会议室内,副会长难得摆出副严肃的学术表情,脸上还人模狗样地带副黑框眼镜,脖子仰地老高,两腿绷地笔直,整副架势俨然就一专骗纯洁少女和白领女士的斯文败类,“这么长,这么粗,捅进肛、门里后果会怎样?”手指动作优雅地比划着,忽略说话的内容乍一眼望去,还以为是哪个音乐世家出来的子弟。
“……肛、裂,不过好好调养休息,让伤口慢慢长好就没事了。但病患在伤后的几天排泄问题会比较痛苦,饮食需要细心调配。”
到底是从小把手术解剖图当儿童读物看,吸着医院里的酒精味儿长大的,郑宗清除了把手里的书不小心撕了一个角,便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这样啊……”
幸好他胃口不怎么大,所以也排不出太多东西吧。姚乾宿暗地里偷偷里吁一口气,刚想阳光灿烂一下,脑海里又忽闪过一些画面,落回胸腔不久的心脏便又被提了起来,”等,如果病患之前有呕吐且血量较多,还在夜里吹了风怎么办。”
“又肛、裂又呕吐又吹风,那身体情况会糟糕很多……”
见对方一听糟糕两字立马转身一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跳一跳地撇着内八推门离开。始终正襟危坐的郑宗清终于忍不住打一个寒战,看了一眼望着门一脸同情状的古莱恩,”难道那小子被……”
“你放心啦……”
古莱恩罕见地淡定摆手,扭回头又换个姿势继续对着镜子顾影自怜,“那尺寸应该是他自己的。”
“这么说应该就是这位小野猫咯!”
本来一直坐在一边没事人般专心吃着东西,实质上早把一只耳朵放大十倍的凌悠可,趁着时机蹿了过来,手上扬着一打照片和资料,“我调查过了,小姚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原因就是他来着,而且还是一位比他年长的灰姑娘诶!啊啊~我最萌的年下配和贫富身份差……”
“确实像是姚乾宿会喜欢的类型。”
首先回应的人居然是郑清宗,两人诧异地看他一眼,又低头仔细琢磨一会照片上的身影,不由得纷纷赞同点头,果然和某人有那么几分相像啊。
“不过还是李叔叔比较有气质……脸蛋身材保养地就算让我当姚乾宿他爹都没关系~”
古莱恩正一手抚着脸,两眼蹦出小星星做花痴状,却被凌悠可的一句“算了吧那种一身禁欲的极品清高受,肯定早就被混黑道的好色坏男人给抢了,哪还轮得到你这兔子啊……”给打消了王子的美好幻想。
“话说回来……古莱恩你是怎么知道姚乾宿那里的尺寸的?”
这时完全不知道姚家还真有那么一位她口中的“坏男人”的凌悠可,又一手抓住古莱恩的肩膀,双眼冒出熠熠精光,口里开始连珠炮弹似地对着她手里擒到的金毛受持续轰炸,“我知道了,肯定是小姚对小野猫一见就硬又屡屡找不到机会下手,于是在寂寞难耐的窘况下向身边长得最柔弱可怜,柳条身豆腐心的你伸出魔爪。孰料你竟被他一奸钟情,时刻掂着那句‘对不起,我们只是朋友,你就当这一夜从来没发生过吧!’而日思夜想怨恨渐生,最终忍无可忍想方设法借着好友建议的名义,企图把他们拆散……我靠,没想到你也是那种表面老实内里心狠手辣的腹黑受,果然是ab男!但正所谓没有反派剧情就不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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