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莫桑对这个女孩最熟悉不过了,宁愿,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宁愿长的很可爱,一副乖乖女的标准长相,嘴巴甜的能搞定所有那些令莫桑头痛的三姑六婆。
在莫桑的印象里,她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为甚么说是曾经呢,因为她记不得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疏远然后断了联系的了。
第拽拽的那个小子
李南就是这样一个人,走路弓着背,缩着肩,总是穿着一双很破旧的运动鞋。他和别人说话时也是一副唯唯诺诺,没有自信的模样,考试成绩也很普通。
他的家里没有很好的条件,父亲早逝,所以他总是穿着亲戚朋友家送来的旧衣服。虽然他每次都会把衣服很用力地刷干净,但依旧看起来还是脏脏的。就像是每个人童年里带出来的想法一样,邋里邋遢的小孩总是没有朋友。
他在人群中,总是看起来特别孤独,所以他用学习来掩盖他的孤独。但,或许是缺少了一种叫天赋的东西,他离一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还是差了很长一段距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同学愿意和他一起玩,就算是在食堂吃饭也是孤单一人。他就像是一个台风的风眼,四周喧嚣,却始终离他保持一段距离。
然后,有几个调皮的同学会开始欺负他,但他始终一声不吭,默默忍受。所以从一开始的辱骂到后来演变成了动手。
有段时间李南每天上课时几乎脸上都会带着伤,老师询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也什么都不说,成绩也是一落千丈,在班里排上了倒数。
施暴者的暴戾,受害者的忍受,旁观者的冷漠,最终,他选择在家里用一把剪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个十八岁的少年,就像是一朵还没来得及开放的花朵,就这样被无情地折下。
没有凶手,所以大家都是凶手。
但,莫桑一定不是。在李南被欺负的时候,她出手相助过,甚至被推倒在地,然后被人狠狠地用书砸了头。不过这一切并不是因为她同情心的泛滥,也不是莫桑多有正义感。她从来没有注意到过李南这一号人,只是突然有一次,那些人打骂李南时,他们骂了李南是“没爹养的种”。
而那天是莫桑父亲去世一周年的日子。
事后李南也没有对莫桑表示感谢,当然莫桑也并不需要。那个时候,与其说是在帮李南,她更像是在帮自己。
就像是海啸过后的风平浪静,学校里的一些不良风气好了不少。但,只要再吹吹风,海面上还是很容易掀起千斤巨澜。
今天轮到了莫桑和宁愿做值日。莫桑拿着黑板擦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写满各种化学方程式的黑板。
宁愿匆忙地,对着莫桑道:“莫桑,来不及了我要先走了,今天奶奶来我家,我妈让我早点回去,剩下的辛苦你了。”
还不等莫桑回应,宁愿跑出了教室。
莫桑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擦着已经被擦的一点粉尘都没有的黑板。反正也无所谓,她也不想回家,自从父亲去世了之后,妈妈像是变了,变的不再温柔。
有的时候会为了五毛钱和一个卖菜的小贩吵得面红耳赤,甚至会粗着嗓子肆无忌惮地和婆婆吵架。大家都变得有些讨厌妈妈,莫桑也是。
莫桑走的时候学校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个别留校生还在操场上打篮球。或许是少了一些会经常去看球,准确地说是去看帅哥的学妹,男生们打球似乎也少了一丝兴致。
莫桑慢腾腾地走着,想着这几天的事。她已经回到高一时光一个星期了,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见到学校里的个别几张面孔还是会发颤,她记不大起来以前那些事了,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恐惧,在害怕。
莫桑突然好像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还来不及回头,自己的后脑勺就已经被一个不明物体砸中。莫桑就这样趴着脸朝地倒在了地上。
一个清朗中又带着一丝不羁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喂,你怎么样,死了么?”
莫桑艰难地抬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色球鞋。慢慢抬头往上,纤细却肌肉饱满的小腿,没有什么腿毛,十分白皙。然后是一整套整洁的运动服,再往上,就是一张脸上带着丝不屑神情的俊秀脸庞。
莫桑晃了晃脑袋,这个人,不是陈良医生么?只是,他的容貌比陈良医生多了一分稚气。
那个人见莫桑迷糊的样子皱了皱眉,然后嗤笑了一声,“怎么了,傻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篮球,用食指不停地转动着。
莫桑定了定神,看来他手中的篮球就是刚才砸她的“凶器”,那这个人一定就是“罪魁祸首”无疑。最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霉,和篮球犯冲,看来得找算命先生算一卦,或者回家沐浴净身下才行。
莫桑从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这个人,砸到人还那么嚣张,以前的小孩还真是无法无天。
莫桑学着那个男生地口吻问道:“刚才是你砸了我么?”
男生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教育起了莫桑,“是啊,你以后走路看着点,不知道放了学操场是我们篮球社的地盘啊?”
莫桑怒极反笑,冲上前去一把夺过男生手里的篮球。那个男生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篮球直接被她抢过,然后被她丢出去老远,还一路滚,滚到了操场最边缘处。
男生瞪着眼,看着莫桑。莫桑突然走了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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