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出现按压疼痛一般都有了实质性病变,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年轻轻的,要懂得爱惜身体。
拿了药,南方又反复教导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话。我连连点头称是,南方气得不再理我。
偶遇了一个名字挺好听的理发店,清水。我冲南方说,就这家了。
店里只有一个小男生,未成年的样子。听我要剪头发,冲里边喊了一声,缓缓走出来一个大叔。之所以用缓缓这个词,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不紧不慢的步子,带着些些的桀骜不驯的感觉,总之酷得不行。
大叔在我跟南方身上扫一圈,下巴一扬,谁剪头发?又把视线落在我身上,你?
我顿时有点不爽,看出来了还问。
大叔似乎是笑了,脸上的酒窝很深。这哪是清水,他喵的明明是鸡尾酒啊。
洗剪吹一条龙,15块钱。拿剪刀的时候,大叔确认一遍,多短?
能多短多短。好看就行。这样说的时候明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哪怕剃成毛寸我也认了。然而睁开眼睛看到空气刘海和到肩膀的呆萌发长,我还是受到了惊吓。
我说,大叔,我刚大学毕业,你在逗我?
大叔瞪大眼睛,眉毛挑得夸张,啊,你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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