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开。”风水先生继续说:“狐虽灭,穴仍在,时间长了仍有狐重聚,依旧会危害圩子里众生。”
听此一说村民再无顾虑,用力掘开石板。石板下是一空穴,两米深浅,三丈见方,并无异样。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白骨,观形状猜测是鸡、鸭等家禽骨架。
村人“咦”一声惊呼,嗡嗡议论。难怪村内鸡、鸭、鹅常常不明不白丢失,原来都是让狐狸偷吃了。
风水先生再一次跳入坑内,用力蹬了几脚抬头对上面的人说:“下面仍是石板,继续凿开。”
众人在石板上你一锤,我一凿,不多时一块石板凿开。不料石板下面是一大空穴,忽然一声响,如墙倒屋塌之状,连人带石板都坠落下去,一片惊呼声。
好在凿石的人不多,而且这一层空穴不深,没造成伤亡,仅有几人让石板撞成轻伤。正在人们尚未从惊骇中醒过神来,忽见一道白光从穴底急窜而出,近乎是飞出深坑一般。待人们揉眼细看,一条白狐箭一般飞出人群,蹿上围墙。
手中有枪的人发一声喊:追呀。撒腿追去。
此时却见白狐立于围墙之上并不急于逃命,而是回转身细细张望一阵,这才跃下墙头一道白光如闪电划过。
追去的人见状情知无望,悻悻而回。
人们目光重新投入狐穴时,发现这是一座墓穴,尚有一副黑漆木棺,木棺似乎仍完好无损。再看墙壁和顶盖石板构筑形状有一定年头了。村中老人谁也回忆不起这是谁家祖墓,惊骇莫名,匪疑所思。
刘少舟家竟然建于一座坟墓之上,难怪会家道破落,或吃官司或逃或亡。
人们发一声叹息,有的悄悄离开了,似怕沾染上什么邪气。
风水先生没敢再挖,而是点上一柱香在黑棺前恭恭敬敬三鞠躬,然后填土恢复原状。
这夜整个圩子里仅倪瑞轩一个男人没起床。
这晚他和脱了溜光的芦叶躲藏在锦被内,完成了想了许久却一直未能成的事。
这一回是菊妹叫芦叶了进房的,正如菊妹所料,烛光下芦叶走进倪瑞轩视线时,他欠起身来仔细看她身上细白细白的ròu_tǐ。
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儿,令他眼神放光。多日子不见芦叶又许多,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玩弄了一回,两人便亲于一堆。倪瑞轩边亲边抚摸个畅快,及至摸到她小腹前面,光滑无毛,手指在中间一条小缝两侧揉揉捏捏,微微湿润时再也忍不住了,一根阳物,又热又硬。
芦叶尚是chù_nǚ,除了笨笨的亲嘴其他什么也不会,任由老爷又亲又摸,那种时常在梦中回忆的麻痒痒的感觉来得更真切,也更舒适。只是小腹间一支热热的物体在乱顶乱撞让她惊慌又惊奇。
倪瑞轩弄了几次无法进入,心里着急竟而出了一身汗。
正在此时,“嗵—”一声枪响,他的身子猛一抖,恰好芦叶也在惊吓中颤抖了一下,在这瞬间抖颤中进入芦叶体内。
两人同时一声惊呼,同时有胀胀的感受,只是各有区别。
另一间房内盈月大叫一声头痛,竟而痛晕了过去。她的叫声谁也没听到,连睡在外间的桃桃也没听到。
直到天明太阳出来时,她才醒转过来。,最新最快更新,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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