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留下三个人在大树下傻站。
那谁啊?龙且表示不认识。
好像之前叔过失杀人就是让哥去找的他,然后才把叔放了回来。项庄看着两人的背影。
安晟想起来了:那个,那个,哦对,那个蕲县典狱官。
蕲县?在北方啊,调得这么远。龙且啧啧摇头,当官真辛苦。
谁说不是呢。项庄抱着膀子,低头四十五度感慨。
安晟和龙且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得跟你当过官一样。
项庄嘿嘿笑着:说着玩,说着玩的。
项梁刚刚把来的人安顿好,这边就看到了曹咎,赶紧迎上前去,让项籍去给他倒杯茶,说要好好感谢一下曹咎。
午饭时,曹咎跟大家说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始皇帝出游会稽郡,几日后渡钱塘江,小籍有兴趣去看看么?曹咎长得慈眉善目的张这模样,胡子留得长长的,不是用手捋几下。
项籍点头:要去。也不管项梁是不是同意。
项梁倒也没有不应允:小庄,龙且,小安。你们三个去不去?
安晟立马点头:去!秦始皇是重要历史人物欸,难得有这个机会一度真面目,当然要去。
项庄和龙且却是摇头,都不愿意跑那么远只为见一个人,还是个大仇人。
曹咎仍是笑,让安晟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的年级主任,人称笑面虎淡淡。
那好,项兄可快马加鞭,不消两日便到。
项梁端起酒杯:好,我敬曹兄一杯,以谢当年救命之恩。
两人就这样一杯一杯地喝了半坛子,都醉得不行了,被项籍和项庄一人一个背到屋里呼呼大睡去了。
下午,项籍和安晟去买马。其实项家还是有马的,但是只有两匹,不够三个人骑。
项籍看好了一匹,跟马场主人说骑上去转几圈熟悉熟悉,安晟就一个人在马场里转来转去,吐槽难闻的气味。
就在项籍准备付钱的当口,安晟才后知后觉自己不怎么会骑马。以前也只上过两三次马背,一次是小时候黄河滩上吃烤鱼,骑着马在黄河滩上溜了一圈,一次是陪相亲对象出去玩,在马场上屁股快被颠成几瓣,最后一次是陪老板接待顾客,连马背都没能爬上,也就是跑前跑后送送水牵牵马。
我不想坐马车了。安晟明确表示,而且太慢了,根本到不了。
那咱俩骑一匹吧,我带着你。安晟也没想到安晟竟然不会骑马,让叔带着行李,中间多休息几次。
安晟点头表示同意,项籍就去跟老板解释了一下,安晟觉得马场老板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好了。也是啊,明明是到手的生意被他给搅黄了,但是有碍于项梁项籍叔侄在吴县的地位非凡不敢发作,只是陪笑着说下次光临,然后把他们送了出去。
你没学过?两个人走在街道上,项籍走在外侧,小心着不让安晟被来往的人或者马车撞到。
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吧安晟看到项籍点头,那你还问我学没学过?答案肯定是没有啊。
路上有一辆平板车走过,安晟看着车上拉的东西,目不转睛,脖子差点没扭抽筋。
那是鼎啊?安晟踮着脚看。
嗯。项籍拉着安晟往前走。
也太大了吧安晟感慨,心想不会是司母戊鼎吧,于是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贱民!声音从高处传来,安晟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阳光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终于看清了说话人的模样高头大马,毛色锃亮,衣服华贵,穿戴不凡,一看就是那种豪门大户拼爹的主儿。
拼爹男看见安晟仰头看他,好不得意,嘴里还说:贱民!没听见不让你看么!
安晟不想理他,转身想走,但是身边的项籍不见了踪影。
安晟扭头找项籍,眼前一花,就看见拼爹男摔了个狗吃屎,哎呦哎呦地叫,而且裤缝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烂了,露出来白花花的屁股蛋,旁边两个大汉赶紧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安晟没憋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马上惹出了拼爹男的不满,指着安晟让两个大汉揍他一顿。
安晟没找着项籍,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靠山,本来想寻个缝逃走,但是围观人群已经恰如其分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安晟往后退了两步,只看到地上一个阴影越来越大,嘣的一声,重物落地。
安晟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刚刚看到的大鼎,被知道怎么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拼爹男也明显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叫嚷着让两个大汉把安晟捉回去赔偿损失。
项籍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轻轻松松用双手举起了大鼎,高过头顶,看向拼爹男:谁敢?语气平静,根本不像是手举千钧之鼎。
拼爹男咽了口口水,看了看两个大汉,觉得自己这边人多力量大,往前走了一步,梗着脖子嘴硬:我就敢,怎么着了?!告诉你,我爹可是
咣
金属与石板相碰的声音清脆,铺路的石板被砸裂开来,鼎身也微微震动,声音绵远未停。
你爹是谁?项籍走到拼爹男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冽。
你,你爹,是,是谁?!拼爹男硬扛着不愿意后退。
我爹没了。我叫项籍,要是想报仇,让你爹去南街项家找人。项籍说到最后一句时甚至笑了一下。
拼爹男赶紧起上自己的马:你等着!
随时恭候。项籍毫不畏惧地回看过去,明明个头比骑在马上的拼爹男低了一些,但是气势高出了一大截。
拼爹男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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