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郁辛不躲不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得发麻。
他在那只手收回去之前把它握住,侧头亲了亲发红的手心,“疼吗?下次打得轻点儿,你看,都发红了“……”郁珠树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简直被他主动把脸送上来给她打的这份无耻劲儿给惊呆了。
以前的爹爹是什么样子来着?那又硬又臭的脾气可没少让她吃苦头……“爹爹就当你应了。”
见她没有反应,郁辛自顾自替她作出了决定。
“...不要脸。”
郁珠树冷冷一哼,把脸别开去。
如此这般,郁辛可算是如愿以偿了。
纵然女儿也许只是迫于情势不得不委身于他,可是想到今后可以和她长久相处……总是有办法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他对她再了解不过了,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和不久前那段梦一般的fēng_liú日子,无论是她的性子还是这具多情的娇躯……恐怕连她自己也不会比他更了解吧。
“今后,爹爹就是你的夫君了,”郁辛轻抚她的脸,“既然是夫君……就有义务疼爱娘子。
好女儿,让爹爹疼你,可好?”没等她回答,郁辛已经轻摇腰部,重新在她汁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抽送起来。
刚才为了安抚她,他硬生生停在了那里,现在整个肉柱都胀痛得难受,再不发泄一番可真要疯了。
再则,她本性贪图享乐,把她侍候舒服了说不定就心甘情愿喊他一声“夫君”了?邹珠树已经历过一次高潮,男人的yáng_jù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就是在刚才对她说尽动听情话时,也依旧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这男人……可真是个老淫棍!她在心底如此唾骂,可禁不住在听见下身传来的清晰水声后脸上愈加发热起来,“你、你慢一些……”
她还怀着孩子呢!“是。”
郁辛微笑着应道,伸手摸了摸她隆起的腹部。
摸着摸着,他的手往下移去,覆在了她的腿心。
底下的肉穴波他的yáng_jù撑得浑圆,摸起来就像一团饱满的肉丘被硬物强行劈开成左右两瓣似的,给人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
他一边轻抽缓送,一边捻弄穴口上方挺立的肉豆,眼看她的冲情越发绷不住冷淡、逐渐变得娇媚,他心底也禁不住一车得意,“爹爹可有让你好受些?”
“.……别问这些!”郁珠树本来已经快要沉浸在ròu_tǐ的快感里,经他这么一问,又清醒了不少,想起正在和自己行欢的人是自家爹爹,“你……你快点,快点完事。”
郁辛太久没有碰过她了,积存已久的yù_wàng怎可能说完事就完事?“一时要我慢,一时要我快,你想爹爹怎么样?”郁辛知道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在掩饰她已经动情的事实,一-不管他快也好,慢也好,她总是会有意见的,太顺从则显得她轻易从了爹爹很yín_dàng似的,叫她自己受不得。
.……”郁珠树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叫他慢点,就好像自己贪图享乐想做得久一点;再叫他快点,又像是催促他……这下,她干脆不再说话,只静静地躺在那里,撅起嘴巴望着枕上的褶皱生闷气。
郁辛也怕逗得过火了她会翻脸,因此讨好般亲了亲她的嘴唇,握住她的腰继续抽送起来。
她本来就是敏感的体质,两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即使他不动作,那绵软的肉穴也会自个儿吮弄起他的ròu_bàng来。
这一停顿的功夫,她虽然没有明说,可身体却实实在在地表现出不满了,这会儿从穴缝里流出丝丝滑腻汁水,可不就代表她正饥渴得紧?郁辛怎么忍心让她受一点煎熬,连忙压低腰部用力顶了几下,伴随着她的喘息声,柱身被窄小的肉壁包覆挤压、guī_tóu戳在肉穴尽头圆滑的花心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好女儿,爹爹想你想了好久…….哦……”
“啊、你…你这老淫棍!鸣……别顶那儿……”女儿不骂则矣,那一声娇滴滴的“老淫棍”刚刚出口,就激得郁辛体内气血翻涌更甚。
他笑着擒住她的腰更狠地猛顶了几次,每次都往从前探知到的她的敏感点攻去,势要让她彻底沦陷在自己身下,“我老不老,你不是最清楚吗?这般没大没小,都怪爹爹宠坏了你……也不知道现在开始重新调教晚不晚……”
“你…你……”她当然听出了他那番话中蕴含的深意,理智上,郁珠树气得想打他,可身体却被他牢牢制住,失去自由不说,偏偏还被这男人胯下的“丑东西”调弄得浑身舒懒。
郁珠树含泪瞪他,浑然不知自己此时的表情毫无威慑力,若是见着自己沉浸在情爱中的娇媚之相,怕是会羞愧致死。尽管不肯承认,这个压着她行淫的男人确实给她带来了莫大的ròu_tǐ快感。原来被男人的ròu_bàng填满xiǎo_xué是这么舒服的事,比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插弄舒服千倍百倍……如果他早些对她这亲生女儿动歪脑筋,她岂不是少受许多煎熬?……不不不!怎可以期待这种事——
郁辛见她面上表情数度变化,大约因为两人ròu_tǐ相连,他觉得自己能读懂她心里的想法,“忍得这般辛苦,多没意思,想要的话,怎么不早些跟爹爹说?爹爹一定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含着ròu_bàng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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