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子,你干啥子呢?」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可没能成功,刘满握得太紧了,捏得她的手生疼。「满
子,你把我抓疼了。」
「啊对不起,婶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刘满退后一步,放开了手,
「婶子,你你真好看!」
喜鹊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娇羞的颜色,就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犹如西边的那
片霞色。「什么啦!你婶子是个老太婆了。」然而当她看到了这少年黑色的眸子
里那坚定的眼神时,她的心头不由得沉甸甸的,她知道他说的是他的真心话。
刘满深深地看着她,这个足以当他母亲的女人!他觉得,她应该才是自己的
母亲,这种深情的眼神,有大爱,有关怀,忧郁而沉静,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心灵
某个地方已经遭到了猛击。
他一向和母亲娥子不亲,感觉自己就不像是她亲生的,现在,他感觉找到了
自己的生身母亲一样。他冲动地把喜鹊抱在了怀里。
「我喜欢你」他轻声地喊叫着。
「啊不,不能这样子!」喜鹊先是挣扎着,然而当他的手抚摸上她的乳
房时,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她似乎觉得这少年火热的身躯和她自己连接起
来了,就像是那根与婴儿血脉相接的脐带仍未剪断一样,一股强势的爱的暖流,
从她身上流入了婴儿体内。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呼吸着这青春的脉香,和着
路边青草的味道,她的心神俱醉。
刘满并不是刚刚出会的雏子。在南方做着倒买倒卖的生意,又有几个没有
去过fēng_liú场所呢?他也不例外。他从一些婊子那儿学到了许多xìng_jiāo技巧,其中也
包括调情的手段。
开始时,刘满把喜鹊看成长辈的时候,没想过会做这种事情。但当他把她当
成一个女人时,他就情不自禁的用上了些技巧。所以,他把手指捏拉着喜鹊的阴
蒂时,他从她的颤抖就知道,这久旷的妇人内心里是多么的渴望男人的慰抚!
喜鹊感到自己yīn_hù内正潺潺地流着yín_shuǐ,她不由得羞愧不已,急忙看了看四
周,担心自己的丑态被人家看了去,尤其是裤子被扒拉下来的时候。
「你真白婶子」刘满惊讶于喜鹊肥臀的白皙,这与她被日头晒黑了
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更令他震惊的是,喜鹊的yīn_hù上长满了黑乎乎的阴
毛,旺盛蓬勃,而且有蔓延的趋势。他轻轻拉了下yīn_máo,手指末指顺势在yīn_dì上
点了数下,这一点使得喜鹊全身发颤,yīn_hù内竟不自禁地渗出yín_shuǐ儿来。
他把喜鹊放倒在地,然后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多毛的妇人。她很羞涩对于
性事她似乎不太在行,这不是一个有个十几岁少年儿子的中年妇人所应该有的,
单单从刘满把嘴巴凑上yīn_hù时喜鹊的惊讶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太脏了,满子你别摸那了,啊!别咂呀」喜鹊只感到yīn_hù内一阵
的酥酸,禁不住把身子扭来扭去,试图摆脱刘满的吸咂。
「不脏,不脏婶子,你看看,水都出来了,嘻嘻」刘满把喜鹊的两
片大yīn_chún扒拉在两侧,间或咬了几下,大股间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浓浓得令人眩
晕。他把手指慢慢地抚摸着她有些耷拉下来的rǔ_fáng,不时的用力捏拿,每次一捏
都听见她怯怯的呻吟声,似乎含着哀怨的喜悦。
「我想操你,婶子!」刘满有些咬牙切齿地喃喃叫着,一只手已伸进自己的
裤子里,把yáng_jù摸将出来,杀气腾腾的裸裎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喜鹊再次呻吟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松软了,两条腿曲张开,像一个巨大的涵
洞,等待着强有力的贯穿。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满的硕大坚硬地顶在了自己有
些发麻的阴牝上,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他灼人的目光。她感到羞愧,一个都能做他
母亲的人了,竟然躺在他的身下无耻地呻吟,而自己居然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在慌乱中碰到了他的男根,整个给予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硬!
她不知不觉地又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叫着什么,
只是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空中,毫无着落,就似浮萍没有根底一般。就在这时,
她的阴牝被撑开了,一股撕裂身子的强烈疼痛自股间传将上来,她不由得嘶喊了
一声,全身颤抖着,一阵子的哆嗦,就像是一根铁棒活生生地插入了yīn_dào,而自
己生涩的幽谷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接纳过如此巨大而强硬的东西,心里就只是想:
「完了,这下子裂了要死了」
「怎么样?硬吧」
刘满看着喜鹊因痛苦而有些变形的脸,看她的嘴因此而张得大大的时候,不
禁得意地把舌头伸了进去,不断搅拌。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丁香舌吸进了自己的
口腔内。激情燃烧着他的性欲,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冲刺,仿佛不把
她捣烂,誓不罢休一样。夏日的阳光炽盛得像是熔浆的喷发要熔人一般,然而在
这森林的小径间,却有微风吹拂,掠过枯草尖梢的声音和着女人哀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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