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说:“不抱。”
大象窘了一下,嘿嘿笑道:“当然,最后一个例子不适合你。”
喻承没脾气了,妥协道:“用不着把你们公司洗白,我会把自己染黑了跳。另外,小姐?你?”
大象羞红了脸:“……上次一哥们说玩儿一把,就跟去开了开眼……”
喻承摇头道:“gay的节操啊!算了,酒吧心动的帅哥,什么时候带我见识见识。”
大象关机往卧室走:“等你不再负债的时候,安啦!”
这一夜,喻承睡得依旧不踏实。
梦里不是刀光剑影,就是子弹横飞。其间炮火连天的梦境里,掺杂了一段钢琴声,梦里喻承知道那曲子是门德尔松的《春之歌》,伴随钢琴,还有人在吟诗,诗的名字叫《偶然》。
等喻承在暴热的早上醒过来时,从窗户投进的烈日让他一阵狂躁。
天气越来越热,以前在学校里,同一季节他和室友们都赤膊睡地板。地板也热,但得亏有天花板上一只吊扇,地上四角四只电扇,整夜嗡嗡嗡,好歹能对付;后来是天天跟谢志兴鬼混,从谢志兴的宿舍到出租屋再到后来谢志兴的房子,都有空调,严寒酷暑都被那个男人帮他挡了。如今他重回现世,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从头顶起,一刀拉开到肚子,再另分四刀,分别破开四肢,把全身摊薄了贴在洗手间的瓷砖地面上。
当然这些都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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