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抒澜折的那些蝴蝶仍挂在窗上。
侍卫领着一个太医院的老御医匆匆过来:“陛下,找到些关于那只怪物的消息。”
皇上神情有些疲惫,挥袖让他说。
御医捧上一幅画:“陛下,此物名曰始鸠,乃是……乃是一味药材。”
皇上睁开眼,冷声问:“什幺药材。”
御医一头冷汗,颤声说:“微臣也只在古医典的摹本中见过一次,因来历和用处都太过古怪,微臣只当是后人胡诌的……医典说,在古邺河两岸有两个部落,世代厮杀,血海深仇。后有一日,两族中有两个年轻人彼此相恋,生下……生下异兽。酋长怒斩此兽,剖其心肺置于祭台之上。这其中酋长意外被兽血溅入口中,竟一瞬间由垂垂老者变化成了乌发少年。”
皇上看着那幅画,画上的异兽金色瞳仁已经泛起死灰之色,胸口被利物剖开,酋长捧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高高举起,部落中人跪在他膝旁仰着脸神情迷幻地大张开嘴去接低落的血液。画面丑陋得令人恶心。
御医小心翼翼地捧上第二幅画:“自此之后,两个部落便开始彼此交换犯下族归犯人,令他们在祭台之上交媾,生下大量异兽圈养于山洞中,以供部落中人长生。那位酋长服用了最多的兽心之血,竟可左右天气阴晴草木生枯,腾云驾雾通阴阳鬼神。”
第二幅画上是酋长站于云端如果】..◎之上,部落中人长跪于地,人人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异兽的尸体堆成了小山。
皇上难受地拂袖:“把画拿走,你说给朕听就好。”
御医苦笑着摇头:“再往后便是无稽之谈了。如此违逆天命的做法,终于惹来了天兵围剿此地,部落中人与被圈养的异兽都四散逃离。幸存的族人为躲避天兵追杀,皆嘱咐后人绝不可再与外族人通婚,若是不幸再生下异兽,必会招来天谴……”御医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幺,双臂一软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陛下,那本医典是后人临摹之物,必然……必然有许多胡说八道的东西,陛下……”
皇上任由他磕头磕得满脸是血,冷漠地问那侍卫:“查到他们怎幺离开的吗?”
侍卫也出了一身冷汗,害怕陛下会把满屋人都灭口,声音忍不住发抖:“查……查到了山下有一道车辙。”
“再查,”皇上翻着御医递上来的医典,问,“这本医典,还在何处有?”
御医颤抖着回答:“在……在宫中,前几年先帝因为找不到这本书曾向天下广为寻找,数年未果,应当是没有第二本了。”
“那就好,”皇上把那本世间仅存的古医典在蜡烛上点燃,看着它烧成灰,慢慢说,“不过是无聊之人胡编乱造的东西,若是谁乱嚼舌根,朕诛他九族。”
御医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吓昏过去。
猎场外的泥土并不柔软,车辙的痕迹断断续续,侍卫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瞪大眼睛查看车辙走向,结果那马车转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皇宫中,走得还是后宫女眷们出宫祈福的大门。
侍卫心惊胆战地回去禀报,皇上沉默许久,淡淡道:“去查一下皇陵中,父皇的尸体去哪儿了。”
侍卫吓得一哆嗦,陛下这是要他去开先帝的棺材吗。
皇上犹豫了一下,又冷笑道:“朕亲自去看。父皇下葬不过两年时光,皮肉还不至于烂得太厉害。”
湖边的小楼里,许敛不知自己是睡醒了还是刚入梦,微风吹着碧色的窗帘,湖里的荷花好像已经开了,很香。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上,父皇离开时轻抚着他的肚子,目光痴迷狂热,微笑着低喃:“敛儿,父皇还要等多久,才能得到他。”
许敛已经懒得再计较他们要做什幺,他日复一日陷入各种狂乱的梦境中。梦见御书房淡黄色的纱帘,溅上了两点墨汁的白色衣袖,长夜山的大雪和山洞口滴下的水声。
梦见父皇苍老的手掌轻轻托起他的脸,长长叹息:“朕的敛儿那幺美,父皇怎幺舍得把你给别人。”
梦见李抒澜指尖飞出的蝴蝶,轻轻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温柔得不像话的吻。
梦见皇兄厌恶地皱着眉,那时他总是腻在父皇怀里不知廉耻地被玩弄着身子,发出yín_dàng的声音。
梦见一双金色的眼睛,用稚气的眼神歪头看着他,冰冷的鳞片轻轻蹭着他滚烫的手心。
“小怪物……”许敛用手臂紧紧抱住异兽冰冷的头颅,笑着笑着泪水砸在光滑的黑色鳞片上,他在梦中放肆地吻着它,“我的小怪物……”
小怪物亲昵地回吻了他,分叉的长舌头把许敛弄得一脸口水。许敛主动张开嘴迎它进去,让那根长长的舌头一直伸进他喉咙里,喉咙里的嫩肉被舔得他想干呕,却仍然努力大张着嘴,紧紧搂着小怪物的脖子。
尾巴熟练地来到他屁股上,焦急地寻找着那处mì_xué。
“小混蛋,”许敛甜软地小声笑骂,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高高撅起屁股,引导着那根胡闹的尾巴才插进了干涩紧致的xiǎo_xué中。许敛低声喘息,“进去……进去把我弄湿……”
冰冷的鳞片摩擦着柔软的穴肉,花心中很快分泌出黏腻的淫液,把每一片鳞片都滋润到,舒服得在许敛穴里小幅度开合着鳞片。
“嗯……好舒服……小混蛋……”许敛没力气了,干脆趴在小怪物怀里,把那根也布满鳞片的兽物yīn_jīng含在口中舔弄,白嫩丰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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