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如果不行的话别勉强哟。”视线隐晦的扫过他的□,仿佛说的是另一种意思。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你真的不行哟,别勉强了”这种话还能做到心平气和的话,那他身为男人的身份一定会遭到质疑。
“行不行做了才知道。”羞愤的神色仿佛只是错觉,他的神情伴着嗓音变的妖娆魅惑。
纤长的手在我的胸口四处游移,微凉的指尖在我胸口挑逗般的画圈,细长的凤眸静静的看着我,如同魅人的狐狸精,妖孽勾人。
盯着他,我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夜妖娆
衣带不知何时被解开,浴衣滑下肩头,落到腰际。他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纤长的手按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低□来。
火热的唇贴上我的,唇齿间一时全是属于他的高雅清香。
“开始了,好好享受……”他勾唇一笑,轻轻吐着几个字眼,而后揽住我的腰,手脚向床借力,将我反压在下。
细细的吻落在我的额头、眼睛……下巴上,最后停在了我的唇上,缠绵良久。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脸庞,痒痒的酥麻的。
“你好香。”他调侃似的说笑。
吮吸粉唇的动作停下,唇瓣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贴着。彼此的呼吸暧昧的交换着,微微急促。
同哥耍流氓,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流氓。长眉一挑,左手手捏着他的下巴,抬高,我暧昧的对他一笑:“美人,这就没了?
隔着浴衣,我的手指沿着他的脊背一路滑下,引起他一阵轻颤。他不悦的瞪了一眼,不知是为我那句美人还是别的。
“……”他泄愤似的咬上我的脖子,让我闷哼出声。
“臭狐狸,你属狗的啊!”我痛得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谁让你欺负我。”抿唇,他小声的说。
“我哪儿欺负你呢?你看,哥脖子都被你咬出血了,谁欺负谁啊!”手指着脖子上的罪证,我抬眼瞪他。
“对不起,很疼么……”垂眸看着我被咬出血的脖颈,凤眸盛满心疼与自责,而后伸出红舌轻轻舔、弄,让我疼痛间竟产生微妙的酥麻。
艳红的樱唇画着圈,渐渐从脖颈向下移动,轻柔的碰触一圈比一圈缩小。最后含住了胸口一抹嫣红,轻轻蹂躏着,纤长的手指灵活的戏弄着另一粒。
故而,灵动的舌又游移到我的小腹,缓缓的绕着圈,一股热流从头皮向下,身体瞬间灼热起来,不可思议的酥麻与快感自下腹涌上。
“你有感觉了哟,下面都硬了呢。”刚刚还在上面戏弄的手移到了下方,握住了我的yù_wàng。
“你都脱了半光又服务这么长时间,再不硬,你的技术连小女生都比不上。”我调笑道。
“不准和我做、爱时提别人。”他不悦道。
醋坛子翻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醋味。
“那你就好好努力,让我看看你的成绩。”挑眉,放松身体躺在床上,我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
冷“哼”一声,他便跪到我的双腿之间……
(大批河蟹慢慢爬过——)
“谢谢夸奖,你的也不小。不过,小我一点。”
桃家生产,质量保证。这是西米兰自吹自擂的,我只觉得当时他的表情很不要脸,现在的我也很不要脸。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很缺德。”沉默了两秒,他问道。
我沉默了两秒半,回答道:“就你一个。”
我们一起沉默。
我觉得上个床上成我们这样沉默年代的,实在不容易。
(大批河蟹再次慢慢爬过——)
“要继续么?”
“当然。”他一把扯下自己的浴衣,扔在一边。披散着的长发划下肩头,几缕落在胸前,墨色的发丝映着白玉般的肌肤更加莹白。
他坐在我身前,两手撑着床,看样子就要直接坐下来。
我看了,冷汗直流。
“你确定这么‘坐’下来?”我汗颜道。
他眨了眨眼仿佛在说“当然”。
我瞪直眼。
我滴娘哎!
就这一屁股坐下来,他不为自己屁股疼,我都为他疼。当然,之后我也疼。
“内个……润滑知道不?”抓了抓头发,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自然一点。
“啊?”
从那声惊讶的“啊”中,我知道了这小子压根没考虑到这事。
“你不会以为自己和女人一样,做做前戏就可以开菜了吧。不润滑,疼死你。”我没好气道。
连我这个“门外汉”都知道的事情,他居然给我“啊”!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找润滑剂。
“刚才我在浴室里……那个……自己弄过了……”他支支吾吾的说。
我寻找的动作冻结住了,慢镜头的看向他,画面绝对喜感。
“原来是预谋好的啊。”我似笑非笑。难怪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坐月子呢。
“是的。”他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嗯哼◆~~坏孩子可要挨罚的哦~~”令人胆战心惊鸡皮疙瘩鼓动的音调从我口中发出。
自从我成功演绎西索这一bt的角色后,便有了一个毛病。受刺激“异常兴奋”时,便会学西索的符号语言,狂飙音符。
桃夭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眯了眯眼睛,我双臂环抱在胸,冷冷笑道:“把你的东西交给我。”
他听话的去找了,裸着的身子引人犯罪。将润滑剂交到我手中,他的眼神有些漂移,还是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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