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分子们大多数不是生来就是犯罪分子的, 他们总会是经历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经过发酵, 成为了他们人生中难以触碰的伤痛,他们总会不经意的走进这个伤痛,形成一个怪圈,再也走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家庭,也许是因为美色,也许是金钱的诱惑。
塞巴斯蒂安·莫兰是金特的预料之中,情理之外。
为什么这么说呢,大概是因为他没有料到莫兰背叛的原因。
在金特看来,莫兰跟着莫里亚蒂,什么都不缺,不会缺权利,而有权就有钱,自然,金钱就不值一提。
美色?这个不太可能。莫兰对于女色可是向来不假辞色的,也从来没见过他对谁有过多的在意,对艾琳·艾德勒也没有。
所以,金特一直以为,莫兰跟着莫里亚蒂是为了实现个人价值。
他以前是个上校,后来被莫里亚蒂救了,就一直跟在莫里亚蒂的身边,为了报恩。但是金特觉得,如果让这个人做选择,他不一定会跟着莫里亚蒂做事情,而是去实现自我价值,继续成为那个上校。
可事实怎么也不可能像他这样预料。
金特的脖子被狠狠的掐住,他猛的吸了一口气,彻底从梦中醒来。
“……莫兰?”
“把他还回来!把他还回来!我的教授!把我的教授还给我!”莫兰的表情一片狰狞,整张脸扭曲到了一起,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涨的通红的脸色血气上涌。棕黑色的眼睛向外凸着,红色的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白,他嗓子里还发出了“嗬嗬”的声音,显然憋得不轻。
金特被他掐的呼吸不顺畅,使劲儿的掰着那双布满了茧子的手。
“……莫兰……”
“你说啊!”男人像是陷入了梦魇,一个劲儿的晃着金特。
这是……被发现了?
金特瞬间瞪大眼睛,他不顾脖子上掐着的手,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莫里亚蒂???
“塞巴斯蒂安。”
甜腻又玩世不恭的声音让男人失了神,他的手松了松,茫然的样子像是被谁遗弃的小狗,他不禁脱口而出,“……教授……”
金特动了动脖子,观察着面前的人的动作,他毫不意外如果这时候不按照莫里亚蒂的动作做,他马上会被杀掉。
“赛巴斯,你在做什么?”
“教授!”莫兰立刻松了手,“抱歉,教授!我很抱歉,上帝啊……我,对不起,教授……”
“赛巴斯,你先给我松开。”金特顿了顿,朝莫兰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绑住的手。
“啊,是,教授!”
金特悄悄松了口气,等着莫兰过来给他松绑,可是异变陡生。
“——你不是教授!”男人的面色立刻变了,他冲着金特嘲讽的一笑,可眼神里却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你绝望?!
金特差点气得吐血。
“说!你把教授藏到哪里了!?是不是这里!”莫兰狰狞的问道,然后拿出了刀顶在金特的太阳穴。
真是要了老命了……
金特苦中作乐的想着,他默默的看了莫兰半晌,才说。
“喂,你再这样,是永远见不到你的教授的。”金特眯着眼睛,突然笑了起来,“双重人格你不是没听说过,那么,你知道会有双重人格的原因吧?”
他不管莫兰是不是搭腔,自顾自的说着,“主人格因为现实的原因,对一切产生了失望的情绪,所以才逃避,不想面对一切,用沉睡面对一切,所以副人格才出现。”
“你确定,他不是因为你们的无能,才不来面对你们的嘛?”
“不————这不可能!!!教授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们!?”
“这当然可能,莫兰。”金特冷漠的看着崩溃的男人,挣脱了手上的绳索,“你以为,这东西能绑住我?”
莫兰眼角发红,显然是到了愤怒的极点。
金特也知道不能再招惹他了,不然真的爆发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顿了顿,金特说,“你……想见他吗?”
金特没有料到,莫兰的弱点竟然是家庭,而莫里亚蒂,则是他的家庭。
可怕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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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什么!?”约翰着急的问道。
夏洛克却不搭理他,他走进了那位查理曼·克鲁克先生的房间,发现里面的布局竟然和艾略特·高尔家一模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事,这个家几乎没有生活的痕迹。
“生活痕迹?”约翰茫然,“怎么说?”
“没有生活痕迹就是说,这家的主人几乎不在家生活,床铺是硬的,没有被睡过后产生的形变;冰箱里是空的,只有啤酒喝矿泉水;锅碗瓢盆全都有,但是都不曾用过,并且没有基本调味品;客厅的电视没有人看过,沙发偶尔会被坐,上面有灰尘,垃圾桶里面只有矿泉水瓶,桌面的灰尘是积累了一个月左右的量。”
“嗯嗯,很厉害。”约翰敷衍的夸了两句,引来了夏洛克的一瞥。
“走吧,去地下室看看。”
“地下室?去那里做什么?”
“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不会轻易信任别人,如果他真的绑架了金特,那么地下室是首选,最好的藏身之处。”
夏洛克轻轻勾起唇角,一副及其自信的模样。
约翰迟疑了两秒,“……夏洛克你不是说……绑架犯不是查理曼·克鲁克先生吗?”
“……”夏洛克一滞,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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