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涂抹过精油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亮,他有漂亮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和长期锻炼养成的蜜桃一般的臀部,在臀部的中央,夹着散发着金属光泽的肛塞。
他的头发最近留得很长,快要垂到肩膀上,乍一看,像是误入的美貌的女人,天真无邪,又格外放荡。
我的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刻意放低了声响,一步步地靠近床边,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愉悦地笑了起来,肩膀耸动,带动着漂亮的身体微微发颤。
——他又在偷偷玩手机了,在以为我不会回来的前提下。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对于疼痛和yù_wàng的刺激不会像最初一般敏感,这也是很多还跟没事人一样的原因。
深埋进他体内的肛塞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叫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几个小时,他宁愿摸出来手机,同他网上的朋友们聊一会儿天。
我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等他笑够了,才伸出手,将架在他眼前的手机用两根手指提了起来。
他的眼睛顺着手指看到了我,瞳孔迅速地收缩了一下,表情从漫不经心的大笑切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一条无害的幼犬。
我没看手机屏幕,而是将手机倒扣在了床头柜上,开始解袖口的袖扣。
啪嗒——放在了手机的旁边。
李新将大腿微微屈起,身体侧了过来,朝向了我的方向——很依赖和信任的模样,脸上依然是怯怯的。
他不说话,我也没说话,难得的,我竟然有点烦恼,烦恼于见到我的李新,像是失去了快乐的源泉,此刻他的模样,不过是逃避责罚的伪装。
当所有的调教手段都会给他带来快感的时候——他也就不怎么害怕,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期待了。
我开始脱衣服,外套用衣挂撑起捻平挂好,衬衫用最标准的折叠方式叠好,当我脱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李新的性器也诚实地硬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向前耸动,床单也被带得多了几条褶皱。
我的手指滑过他挺翘的臀部,勾住了肛塞的扣环,试探性地转了一圈,他转过脸看我,依旧是那副乖巧的模样。
金属肛塞被顺利地抽出,尚未闭合的gāng_mén干净又粉嫩,我的手指插进去两根,试探性地挖弄,他内里的敏感点被触碰到,整个身体抖动得厉害。
我冷淡地看着他,手指却以近乎热情的姿态奸淫着他的肉穴,他自然地张开了大腿,方便我的动作,身体也翻成了正面,任由人采撷。
拖鞋被甩在了床下,我上了床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凑过来想要亲吻我,我避开了他的亲吻,重重地压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他突兀地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流淌得不甘不愿,我抽出了手指,重新将肛塞塞了进去,相贴的身体重新分开,他的脸上有轻微的诧异和不满足,我重新穿上了拖鞋,顺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扔到了他的胸口,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它。
我看了他一眼,拖着拖鞋往出走,他像是张了张口,又像是我转身前的错觉。
我进了卧室,在打开喷头的前一秒,放下了花洒,选择了浴缸。浴缸内放好了温热的水,我跨了进去闭眼小憩。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水花溅起的声响,略带冰凉的ròu_tǐ缠在了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见了李新。
他的发尾贴在浴缸里的水面上,头发四散开,像寓言里的毒蛇,他的表情不再楚楚可怜,而是和我如出一辙的冷漠,他的眉毛微微蹙起,看着睁开眼睛的我。
“你怎么了?”
我们可能在一起太久了,久到他不再害怕我了。
我抬起了手,他顺从地低下了头,让我抓住了他的头发,他猜测我会将他的头压在水下——而这也是我最初想要做的——他甚至已经屏住了呼吸。
我压下了他的头,吻上了他的嘴唇,不带情欲,浅淡的亲了一口。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先是惊讶,又是惊喜,他的手从我的肩膀挪到了我的脖子上,像个漂亮的树袋熊上贴紧着我,我亲了一口就抬起头,他凑过来索吻。
浅淡的吻变成了情欲的深吻,水被撞击得哗哗作响,像是都在迫不及待,抓紧有些飘忽的对方。
等我们终于放过彼此的时候,浴缸的水已经微凉,我托起了李新的身体,迈出了浴缸,扯下了浴巾擦拭他的肩膀后背和臀部,又抱他坐在整理台上,开了吹风机帮他擦头发。
湿漉漉的头发被一点点吹干,发丝有时被吹起有时下滑,他的眉眼时隐时现,温顺漂亮得不可思议,像个清纯的学生。
但清纯的学生不会像他那样,用舌头舔我的手腕,我被迫换了方向,他却追上来舔,眼神懵懂无知,行为放荡不堪。
我耐着性子,把他的头发吹干,又将吹风机插进了原来的位置,他的舌头舔舐过我的手踝,双腿刻意分开,漂亮的小腿随意地晃悠着。
我换了一条毛巾,擦干了他大腿里侧的水珠,又在他半勃起的性器上打了个转圈,略略弯下腰,抬高他的左腿,不放过腿弯和小腿的里侧,连圆润的脚趾缝也擦得干干净净。
他像是极害羞似的,脚趾微微蜷起,颇为抗拒的模样,等我将他彻底擦干净了,刚想要抱起来他,他却从整理台上滑了下来,身体像是没骨头似的。
刚刚被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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