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也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不觉得真实或者不想要思考。
李新跪在地上,他正在翻看婚后蜜月的地方,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好到难以掩盖的地步,嘴角一直沁着无比甜蜜的笑,我喝着咖啡观察着他,观察着这个即将和我结婚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索然无趣,干脆收回了视线。
李新凑到了我的腿边,他的下巴枕在我的大腿上,颇有些依赖的模样,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问我为什么不开心,这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我们僵持了一会儿,他开始凑过来,隔着裤子舔弄我的性器,我很随意地将他推开了,拎起了车钥匙,留了一句出门散风,干脆出了门。离开了房间之后,我才难得地有点茫然,一年多的时光,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私人的空间,和李新腻在一起,一时之间,去哪里散心,找谁散心,竟然也成了个难题。
李新早就侵入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而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潜移默化这四个字,究竟有多么可怕,到最后我很随意地找了家咖啡店,喝了一下午的咖啡,间隙的时候,通过手机打开家里的监控录像,看一眼李新的身影。我不认为他会在这种时候选择出门让婚礼泡汤,但我也担心他会试图再逼迫我一步,并为此不择手段。
在我返程的时候,他依然很安静地跪在那里,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我们的家里,开始做我们的晚饭。
婚礼的筹备繁琐而细致,从选择什么礼服,到婚宴上餐巾纸的折法,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直接拿主意,李新似乎已心满意足,也对,他得偿所愿,形式就变得不太重要。
“师父”得知我要和李新结婚后,坚持要见我一面,把一些事情说清楚,彼时我正在和李新玩一种新型的电击贴片的游戏,公放里传来了“师父”略带焦急的声音,他说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也看在你给了我不少钱的份上,给你些忠告,你要方便的话,就明天出来见一面。
我看了一眼李新,李新冲我摇了摇头——他不希望我过去见他。我在他的小腿上加了一片贴片,然后很随意地回答他,我说好,明天我开车去找你。
李新像是很生气的模样,他不明白他已经表示了不同意,我为什么要选择答应他,他的不满换来了我的一顿鞭子,他终于稍微有了一点他是我的m的自觉,而这点在我们商讨结婚后,几乎被他抛在了脑后。
有时候我也有些难以理解他,他希望我能够把他当成m,能够羞辱他给他带来痛苦,他又渴望我能温柔地对待他爱恋他甚至保护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算严格的情侣,也不算严格的主奴,到最后直接走向了婚姻的关系,而未来会如何我甚至不太敢想,我极力在各种关系中寻找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点,如果情侣大于主奴,他会压抑而难过,而如果主奴大于情侣,我怕我无法控制住我的手。
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有施虐倾向的人,而如果有一天李新恢复正常,我大概很有可能,会去寻找另一个受虐的人,我不知道到时候心理咨询是否会给予我帮助,但那大概杯水车薪。
76.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李新坚持和我共同出门,我最终同意了他的要求,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因为“师父”的一番话有所改变,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挣扎过抗拒过推开过,但最终化作了妥协,得知一些李新的过往,或者他的可怕之处,对于结果的改变无济于事,不过是平添烦恼,甚至昨晚也只是意气用事,单纯的不想和李新做同样的决定。
“师父”家的门没关,敲了几次,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进去。我和李新一先一后进了门,然后不太赶巧地碰上了”师父“正在调教人,是一个女m,被绑得严严实实,“师父”正在虐待对方的rǔ_fáng,出于仅存的礼貌我选择移开了视线,正在呻吟的女人却喊了一个英文单词,听不太清,但那大概是安全词,“师父”骂了句,但还是停下了手,李新一开始一直跟在我身后,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上前了一步,握住了我的手,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盯着那个女m的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挪了过去,才注意到女m其实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准确地说,是我的前女友,之前因为角度的原因,看到白花花我就干脆挪开了视线,而现在,她的脸上都是水,正在看着我,眼中带着莫名的情绪。
李新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他问我,这个女人你认识?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了一句,我们之后再说。李新握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他转过头问“师父”,jack,你新收的m?
“师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新,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动作很麻利地解我前女友身上的绳子,等到我们四个人分别坐在茶几的两侧的时候,莫名的,我觉得有点尴尬。
对面的女人称得上是我初恋,在李新失踪后的一年,有一天在夜店里喝酒,然后碰上了,费洛蒙的作用下略有好感,进展非常快,接触,暧昧,接吻,告白,三个月后就滚上了床单,那是我的第一次,对方不是,并显然是此中老手,微妙的有些失落感,后来是将近半年稳定的交往关系,床上的居多,思想上的倒是不多,后来我意识到我们都只是寻求一段稳定的交往关系,并不是试图往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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