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敞亮了,别在哪个犄角旮旯儿的藏着别人就行。”
“哎呦我的宝贝疙瘩啊!叔发誓行不?叔真的已经全坦白了,媳妇大人请把心放肚子里,叔保证叔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顺着脊线把手探进徐远南睡裤里,指尖轻柔地抚着微肿的幽谷,徐泽如舔了一口徐远南的唇角,暧昧低笑,“后半辈子的存货都留着喂媳妇这两张小嘴儿,保证不给别人。”
“……”卧了个大槽!没节操的二货鲜见的害羞,哼唧,“爷困了!”
“困了就睡,不过,敢问媳妇大人,睡前用不用叔投喂夜宵啊?”
“闭嘴,睡觉!”
“真要睡觉?”
“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还咬着叔的手指头一个劲儿往肚子里吞,不舍得松下嘴呢?”
“……你给老子闭嘴!”
“别恼,叔不逗你了,睡吧……”闷笑两声,徐泽如温柔至极地顺二货侄子炸起来的毛,“以后心里不管有什么疑问都要直接问叔,不准跟心里自己个儿瞎琢磨……”
指背蹭着徐远南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徐远南抬头与他对视,“囝囝,你只管记着,现在凡事都有叔在,你只要负责好吃好睡就行,等叔老的动弹不动了再换你照顾叔,嗯?”
“……”深邃的眼含着暖暖的笑意,目光温润明亮,无声地安抚了徐远南心底的不安。似是赧于解读那份凝视里的深情,徐远南别开脸趴在徐泽如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羞恼地低咒,“老混蛋,人儿稀罕管你!”
“不管?信不信叔立马儿做的你不能动了?”
“唔……滚蛋!明儿不回乐成了?”
徐泽如没做的徐远南不能动了,俩人第二天也没能回乐成。
从前一天晚上便开始零零星星飘着的雪花,一夜之间在地上堆了近一尺厚,天依然没有放晴的迹象。
天冷路滑,徐远南和徐泽如只好继续留在信都。
徐远东得了消息后,把徐远南放假带回家的书和行李一遭从家里偷运出来,拎着大包小包送上了门:“电脑和手机都被爸爸收走了,你要用的话就让小叔给你买新的吧,反正他有钱。”
徐远东对他的敌意显而易见,徐远南也一脸想跟徐远东说贴心话的架势,徐泽如识相的穿衣服出门:“囝囝,我去交取暖费,交完去蓝振声那边一趟,一般得晚上才能回来,中午让仔仔留在这儿陪你吃饭吧……”
“对了,外边雪不小,你跟仔仔也别出去了,叫外卖得了,抽屉里有钱。”
“ok!你开车小心。”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送走了徐泽如,徐远南拉着徐远东一起窝进沙发上的被子里,“妈妈还好么?”
*
徐远东每天过来给徐远南送情报,徐泽如便每天都找借口出去。
第一天,徐泽如给徐远南带回来一部新手机——新上市的诺基亚8800。
第二天,徐泽如给徐远南带回来一台新笔记本电脑——纯白色的苹果g4。
第三天,徐泽如给徐远南带回来一个崭新的手绘板——的影拓。
第四天,徐泽如又要出去的时候却被徐远南拽住了手。
“别去了……”徐远南低垂着眉眼,一根一根掰着徐泽如的手指,直至十指相扣,这才继续低声哽道,“收拾收拾咱们回乐成吧。”
“怎么了?”回握住徐远南的手,徐泽如挑眉,“不是说好了,等雪化了再回去的么?”
唇边挂着温和的笑,讶异地挑起眉梢,徐泽如的反应自若从容到无懈可击。
如果不是表弟罗波愤愤地问他:“姑父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把我姑气回娘家以后就不闻不问了,一天到晚光让你小叔过来找我姑,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恐怕这辈子他都得被蒙在鼓里。
他不想跟父母之间的关系变得恶劣不假,但他更不想他家小叔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去低头,即便对方是他的母亲,也不行。
扯着僵硬地嘴角,扯出一抹色兮兮地二笑,徐远南抬起头,挑着眼尾无理取闹:“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啊?我现在就想回去了,你看着办吧啊!”
“你换衣服……”敛起讶异,徐泽如纵容地轻笑,“我先下去暖车。”
*
路边积雪盖着冬小麦,整片白上点缀着零星的墨绿。
洒了融雪剂的柏油马路上,白色的雪早就被来往车辆碾成了或黑或褐色的雪泥:“你看中午走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嘛,多余在信都多呆那两天啊,还白交了一年的取暖费。”
“过了四点就得结冰……”徐泽如含着笑睨了一眼副驾驶位上的徐远南,“取暖费也不算白交,过年的时候还得回来住呢。”
“哦,赶四点咱早到乐成了好吗?”翻着白眼鄙视完徐泽如,不想提及被迫出柜的相关话题,徐远南生硬地转移话题,却转移的不怎么高明,“你这次飞芝加哥去干嘛了?就这么撂挑子跑回来没事儿么?”
“没事儿。”好在徐泽如识趣儿,并没拐向出柜方向,“不过之前答应给你的那份惊喜可能没有了。”
“没关系,你告诉我原本的惊喜是啥就哦了,爷恕你无罪。”
徐远南眼巴巴地盯着徐泽如,徐泽如却只是揉着徐远南的头顶笑笑,并未置可否。
只是,有些事并不是他不说,便可以密不透风的。
徐泽如才把五个八开进静园停在他家车库门前,就被一群不知道提前潜伏在什么地方的、敬业的新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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