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的。
自那次发现他偷窥后,之后,我们不止一次发现了他。不过月照白不提,我便也当他不存在。
只是有时候,我们都会低估正道伪君子的残忍。
那日,萧青芳与萧青明邀我外出踏青,月照白也点头赞成。待回来时,我竟见着月照白与萧衍月在床上。月照白满脸迷乱,坐在萧衍月身上,疯狂扭动腰肢。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直到冲出枫满园时,仍是满脑的难以置信。
不过很快,我就发觉出了不对来。
先不说月照白喜不喜欢萧衍月,单说萧衍月平日的表现,就不像是与月照白有私情的样子。
等我想通了想再回枫满园找月照白时,却再没了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晕的,不过醒来时,却是在一处地牢里。我的手脚都被细长的锁链锁着。我试了试,锁链连着长长的链子,倒是不影响活动,只是行走的范围被限制在了牢房内。
每天都有一个哑仆来送饭,伙食倒是不错,看来这儿的主人,并不打算虐待我。我试着与那哑仆说话,不过这哑仆不知真的是又聋又哑,还是得了命令不许同我说话。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不理我。
闲着无聊就喜欢瞎想,我只能从哑仆送饭的频率来判断,究竟过去了几天,该是白天还是黑天。
被关起来后,我反而觉得不那么着急了。人只有冷静下来后,才会思考许多以往看不明白的事儿。
对于萧衍月觊觎月照白之心,我不是不懂,只是并不在意罢了。毕竟,萧衍月面对月照白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并不像是敢做□月照白这样的事的。这也是我敢于在萧衍月面前与月照白调情的原因。
人都有些恶趣味的,看萧衍月一副隐忍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挺有恶作剧的快感的。不得不说,实在是有失厚道的。月照白极为纵容我,自然也就纵容了我的这种恶作剧。
月照白不是识人不清之人,他明知萧衍月对他有不轨之心,却仍与之交好,想来必是相信萧衍月的为人的。萧衍月一代大侠,未来的武林盟主,自然也不会是个冲动的人。他明知道做下这等事后,月照白非但不会与他在一起,更会恨他恼他,他更是会再无一丝进入月照白心中的机会,怎可能会做下这等事。
既然有很大的可能,萧衍月也是为人所陷害,那么设计此计之人,怕是与绑架我之人,为同一人。
这人并不苛待我,虽然将我关押在地牢,可除了环境是地牢外,陈设一应俱全。虽然拿锁链锁着我,倒是用极细的锁链,而且贴近肌肤的地方,都用丝线缠绕,并不会弄伤了我。锁链不重,若不是不能离开这间室内,基本是可以忽略掉的存在。
这人设计陷害萧衍月,使我误会月照白,又将我抓来这里,怕是在等着月照白发现他失踪,与萧衍月斗得两败俱伤吧。也许萧衍月一时迷乱强了月照白,月照白尚不会真的杀了他,不过,若是自己失踪了,所有矛头指向萧衍月,月照白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那么,挑起这诸多争端之人,却又是谁,目的为何?
我曾怀疑过移花宫,却又觉得不会。虽然我与舅舅在一起,娘亲极力反对,但是一面是她的儿子,一面是她的兄长,即使只是异父兄长,两人的感情却是极为深厚的。想来,娘亲定是不会做这等事的,毕竟这样不仅伤害了自己的哥哥,也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对娘亲来说,她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她需要时间来接受,自己的兄长与自己儿子的悖论之爱。所以她没有真的派人来杀他们,月照白虽然说是逃亡,不过更像是两人出来旅行,只是总不好光明正大的游玩,到底还是要照顾着自己妹妹的面子的。
既然不会是娘亲,自然也不可能是移花宫的人。移花宫向来以娘亲马首是瞻,娘亲不会真的杀了我,移花宫的人,自然不会自作主张。
虽然谷辉,不,应该说是月映辉,以后会害我,但是现在该是不会的。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背着娘亲做这样的事,再说月照白是他爹,他怎么也不会害自己的亲爹吧。
排除了这几人的嫌疑,我便有些猜不出究竟是谁能干这种事了。
不过,这时候我年纪不大,而且一直养在移花宫里,移花宫以外的人,大概只见过月照白和月映辉的,所以大约不是我的仇人。不是我的仇人,那么就很可能是月照白或萧衍月的仇人了。
若是他们的仇人,我又想不明白,为何如此对待我。其实我觉得,挑拨那两人的关系,将我杀了是最为彻底的法子,即使不杀了我,直接将我仍在这处就成,何必还如此照顾着。
如此种种,还真是叫我觉得费解。实在是想不明白了,只好就此打住。每日里有吃有穿,安闲自在,除了担心月照白找不到自己会担心,其余倒是都不打紧的。
如此大约过了半月余,那掳我来的人,才终于现身了。那人带着一副黑金面具,若不是那嘶哑的嗓音,单凭他的身形,我几乎以为他是殷晴了。不过毕竟殷晴这个时候也就是与我差不多的年纪形容,不至于如这人这般稳重。
那人来后,也不急着与我说话,而是坐在牢房中间的椅子上喝茶。他带着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得到,他似乎并不高兴。
绑人的不说话,我这被绑的,还真没那个闲心去问他因何绑架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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