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自己嘴唇,温柔宠溺的把他抱住,“我其实最想要尝一尝的还是姐夫的脑袋,我想要知道你的脑浆里,都蕴含1着什么有用的资料。”
……
他看着霍尔森拿着电钻,正朝着他脑袋递过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吓得猛地从梦境之中脱离,猛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胸口被顶的生疼,不舒服的摸了摸。他舔1了舔唇角沾着的甘甜液体,衣衫凌1乱的坐起身,迷惘的揉着发疼鬓角。
他深呼吸。
还好只是一场梦呀,他活动着僵硬的胳膊,和腿,像是长时间没有活动时的,血液不通畅,害的麻木僵硬。
可能做噩梦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尤其是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让他觉得脑袋疼的厉害,鼻腔里都在灼热。
呼吸之间,涌1出的则是冰凉的氤氲雾气。
他视野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则是不知死活躺在他旁边的霍尔森。
他不禁惊愕的瞪大眼睛,伸手又碰了碰霍尔森,感觉到指尖带着的水雾,不由得瑟缩着几秒,觉得他骨头里发出寒意。每个关节都发出来抗议一般,疼的让他满头冷汗。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他睡了一觉醒过来,怎么浑身酸疼。
记得他睡着,是被一块大石头砸到了脑袋,导致昏睡了几天吧。
醒过来就见到霍尔森寻死,他愈发搞不懂清楚,他困难的活动着胳膊,手指轻轻触碰到胳膊,不禁表情扭曲。
这屋子里空调是坏了不成?太冷了,像是从冰窖里睡醒一样。
一说到冰窖,他环顾四周,见到自己正坐在大型冰棺里,这完全是葬礼才能看到的东西,金色的外表。仔仔细细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他这才放心许多,还好不是穿着寿衣,这样他就放心了。
可能是误会之类的事情?还是在冰柜里面能让伤势愈发好转?
这、这肯定是新开发出来的仪器,样子类似棺材,但是本质和棺材截然不同。
一定是这样。
他终于找到了完美的理由,有苦恼的看着地上已经昏迷,脸色惨白阴郁俊美的青年,几天没有见,他发现霍尔森过得很不好,样子很憔悴。胡茬也没有理会,任由生长,半张脸带着沧桑意味,眼角处还流露出浅浅的痕迹。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
伸手摸了摸霍尔森,他该不会是哭了吧?
指腹沾到湿漉漉水渍,他还是不敢置信,伸手晃了晃霍尔森的胳膊。他发觉原本觉得霍尔森皮肤冰冷,可是没有想到,他体温过低,导致摸1到霍尔森的皮肤,都觉得异样的温暖。
该拿面前的人如何是好呢?杀掉?还是……?
他犹豫不决,看着霍尔森胸口还在渗出的血迹,把他制服解开,发觉心脏处正插着匕首。伤口触目惊心,胸口像是画出来无数次伤痕,才能每一寸都沾着干枯血迹,凌虐成这副模样,让他看着就觉得浑身发疼。
手指正把霍尔森上衣解开,他看着惨不忍睹自虐的伤痕,密密麻麻的在霍尔森身上,他不由得微眯着眼睛,蔚蓝的眼睛里蕴含1着愤怒。
他的仇准备自己报复,是谁多管闲事,还是这几天的时间里,有人比霍尔森还厉害了,把霍尔森打成这幅模样。
呃……一定要把霍尔森救活,不然他自己一个人也打不过未知的敌人。
他攥着掌心,深呼吸,忽略内心之中另外一种感受,不断安慰自己说,必须要把霍尔森救治好,才能让他更加安全。他属于互相利用,等到把敌人干掉,他才要亲手把这个疯子解决。
手足无措看着心脏处的匕首,他困难的攥1住刀柄,正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拉扯而出,把霍尔森抱在怀里,用毛巾压着血液涌1出。怀中的霍尔森在抽离的瞬间发出几声呜咽,呢喃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不禁冷汗直冒。
霍尔森可千万别恩将仇报,以为是他把他伤的这样严重。
嗅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清香,吞食霍尔森鲜血的身体燥热微微缓解一点。
拥抱着怀里伤痕累累的人,他捂着唇,活动着双1腿,勉勉强强把人抱到床1上。
真是个奇怪的人,屋子里明明有床,还非要把他放到冰棺里,想到自己在那里面躺了几天,都浑身冒着寒意。打着喷嚏,穿上羽绒服,这才微微好转。
虽然没有听霍尔森来讲解,可本能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只要霍尔森身上气味没有消失,就算是心脏被扎到不久,把匕首取出来,就可以自行恢复。所以对于霍尔森的伤势,他也并没有觉得有所害怕,静静的坐在一旁。
他经过沉睡,他感觉到身体的燥热,没有原本的难过,可以勉强压制住。浑身的疲倦感,顿时烟消云散,他揉了揉眼睛,看着自己双手,不禁露出来苦笑之色。
昏迷的期间,霍尔森还有这个癖好,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涂上天蓝色指甲,怎么看起来也觉得奇怪,指甲和指甲油涂抹出的不一样,上面的图案似乎是会飘动一样。
“睡太久了,都变得迷糊了,怎么也不会发生那种可能性,我的指甲里有……云彩?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自己突然笑了。
困难的伸着懒腰,又回头看着霍尔森,睡觉之中的青年没有在他梦境之中狰狞,他坐在一旁。莫名其妙的觉得看着霍尔森好顺眼,心脏里涌1出的情绪,让他想要和对方亲昵一番。
这样的怪异感觉,他不习惯,可是也不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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