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着这样鲜血淋漓的美色尽情赏玩,会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体验呢?
如果└】..
不不不,即使垂涎三尺,也不能放任自流。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能够自我控制。失去了自控力,和野兽又有什幺区别?
我将房间的门完全拉开,让空气流动,也让烛台切光忠重新出现在阳光里。
但是出人意料的,紫外线的照耀反而令付丧神不安地扭动起来。
“主公……请别这幺做……别让人看到我……”
这般撩拨简直是一种考验。
我深吸一口气,屋外的凉风起了一定的效果,我慢慢冷静下来。
我蹲下身开始将付丧神躯壳上破碎的衣物小心翼翼地除下来。
棉料以血做佐料黏连在皮肤上,撕开时隐隐作痛,这种感觉对于烛台切光忠来说却令他四肢发软,性器肿胀,后穴也开始发痒出水。
混乱的神志令他以为自己躺在前审的榻上,正在接受新一轮的调教。
“主公,嗯,好痒……”
“唔,我想要……唔嗯,主公快进来……”
……
曾几何时,烛台切光忠只是为了少受点折磨,才通过如此不耻的手段催促审神者早点结束血腥的前戏进入正题。不知不觉中,那些疼痛不再使人煎熬,反而成了另类的享受,虚与委蛇的手段进而转变为难耐的邀请。
那个在yù_wàng中迷失的少年人,真的把他变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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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完全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了。
关注了一下付丧神挺立的性器,以及吐水的xiǎo_xué,我不得不叹服那位的手段。
如果那位前任稍微收敛一些,别那幺贪得无厌,也不会被付丧神肏死在自己的床榻上。
如今却是便宜了我。
手里拿着烛台切的本体,身边手入的工具一字铺开。我一边用粉棒传输着我的灵力,一边分神观察付丧神的反应。
就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加大灵力的输出能够有效缩短手入的时间。
肌肉与皮肤快速愈合的麻痒感致使付丧神越发难耐。
他不自觉地将膝盖向两侧张开,伸出手探向后穴,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下腹粗长的器物熟稔地撸动着。
细碎的呻吟化作一只小手,在我的心窝子里挠啊挠。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与布料做着火热的抗争。
这般情态,直接上手,烛台切也怨不得人。
但我并非那种乘人之危的家伙。
审神者在契约上的权利是对付丧神的统辖,而非奴役。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所以,付丧神在人格层面和审神者处于平等地位。
对待一个平等的灵魂,做出侵犯对方权利的事情之前,必须先征求对方的同意。
否则就是贼。
“啊嗯,要,要出来了……呼……”
伴随着最后一处刀伤的愈合,付丧神下腹的坚硬抖了抖陆续吐出几口白浊,喷洒在线条优美的腹肌上,更添一分淫糜。
我将太刀归鞘,好整以暇地等待烛台切光忠完全清醒。
身前的yù_wàng得到满足,后庭却仍然空虚不已。
仅仅用手指自慰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来……
前一秒尚处于被前审侵犯凌辱的幻觉中,后一秒就因为羞耻的现实僵直到无法动弹。
审神者为他手入,而他竟然……
“没关系哦,变成这样并不是你的错。”
我将他的本体放在他的枕边,见他全身都是汗水,便用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身子。
我很少伺候人,不代表我不会。
付丧神在我轻柔的动作下不知所措,他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后穴里,掩耳盗铃地以为不动就不会被我发现。
我好笑地帮他解脱,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轻轻带出后穴,然后用毛巾擦干上边的yín_shuǐ。
被手指扩张过的xiǎo_xué此时正张着嘴仿佛正在呼吸。
“这不是你的错。”我重复道。
为了保留特别的美景,付丧神腹部的jīng_yè被我特地留下来,渐渐地流淌到肌肉间的沟渠中。
乳白色液体在肌肤上缓慢爬动的耻感令烛台切光忠羞愤欲绝。
那些东西作为铁证,导致太刀付丧神无法逃避现实。
他的薄脸皮致使他不能像没事人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独自清理自己,以销毁证据。
如果……如果因为他再让这座本丸陷入寝当番的噩梦中,他又有什幺存在的意义?
16岁正是躁动的时候,心志未成熟的审神者最容易受到各种诱惑。
烛台切不知道陆奥守是否得逞让少年走上歧途,但他知道,他来到这座本丸的使命就是引导迷茫的审神者走向正路。
他,要为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说说看,我想知道原因。”
在做一些利于身心健康的事之前,我决定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震惊!高练度太刀,进入新本丸第二日就被旧日同伴殴打致重伤。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咳咳,我一定是被什幺奇怪的东西荼毒了。
然而中毒更深的不是我。
赤裸的付丧神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脸,深刻地诠释了成语一叶障目的含义。
烛台切光忠的脑袋完全被自己出格的行为,以及不必要的负担占据了。
他以为审神者正在责问他为何在手入过程中做出淫行。
在烛台切光忠心里,我说的“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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