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间接地因此死去,永宁帝或者魏王,他们哪一个又是赢家呢?
魏王虽然死了,但他手中所有的资源都留给了简余,容禛有大义,他若真要和简余争,对方未必能争赢他,可在那一瞬间,容禛一直坚定的脚步忽然迟疑了。
就在此时,容禛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陆徵,那一眼之后,他就明白了自己的选择。
那一天,容禛与简余私下谈了许久,而当容禛再次从太庙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却把手中的兵权全部留给了简余。
之后,容禛带着陆徵、宋之意还有聂止疏的骨灰离开了燕京。
在大夏朝南边,有一个名叫新芜乡的地方,在几年之前,这里不过一个偏僻贫穷的小地方,但几年之后,这里却突然变得繁华起来。
新芜乡与南疆隔得比较近,虽说南疆已经归顺,但总有一些小摩擦,可这几年新芜乡与南疆两地却好的亲如兄弟,这一切都是因为三年之前,住在新芜乡的一位公子破了南疆的一桩大案所致。
这几年,不仅临近几个乡会常常来请这位公子去帮助破案,连县里都把他的名声传开了。
而此刻,这位料事如神的公子,却可怜兮兮地站在院子里蹲马步。
“我不想学了……”陆徵试图用装可怜来博取容禛的同情,却只遭到对方的无视。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陆徵羡慕容禛这些武林高手高来高去,不由得萌生了自己也要练武的决心,可这决心才下了三天,他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此时,宋之意正好从门外进来,若是有新芜乡的居民见到他,想来一定会大吃一惊,这几年新芜乡逐渐繁华,与他可脱不开关系,不管是修路还是与南疆做生意,抑或往比南疆更远之地去探寻,都是宋之意在明面上一手促成的。
宋之意这次出门,是因为之前他们派出去的海船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带来了南边海上的最新消息,在出去的水手口中得知,在南边海上有一块无主之地,宋之意便是因此来找容禛拿主意的。
宋之意看到眼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把拉过正准备出门的包铮:“这是怎么了?”
包铮他们也是后来跟过来的,作为陆徵查案子的帮手,包铮如今并不比从前要轻松,被宋之意扯住也颇有些无奈:“不如你去问问老油条?”
宋之意撇了撇嘴:“那还是算了。”他当初没有看清游小五的本质,被他忽悠了好几次,再也不会上当了。
而就在这时,容禛终于大发慈悲:“好了,休息一会吧。”
陆徵顿时犹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凳子上。
容禛这才看向宋之意:“什么事?”
宋之意便将那片无主之地的情况说了一遍,那些水手不敢过久停留,但也能看出来,那并非是一座小岛,而是一片大陆。
容禛听完以后,沉思了许久,才道:“待到风季过去,我们带人出海去看看。”
宋之意点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说了半天,都没有听见陆徵的声音,不由得看向陆徵,却见他脸上表情复杂,颇有一种一言难尽的之感。
“怎么了?”容禛问道。
陆徵表情难辨地摇摇头,在这种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了尘大师的批命,所以说,他们未来的命运,难道是要在一群土著中称帝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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