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神清气爽地回到酒店,就看金哲一一脸郁闷的等在他们的房间门口。
“回来啦?”
“你怎幺来了?”谢长钦和池愿异口同声地问。
“你丢下的烂摊子我如果┓┓】..收拾不了,逃难来了。”金哲一呲了一声,朝池愿翻了个白眼。
“吉德诺后来又怎幺你了?”池愿知道金哲一的脾气,如果没有后续他肯定在当地白天勤勤恳恳开会晚上出去花天酒地,绝对不会干出逃跑这种事。
“他找上家门了!”想到那天晚上,金哲一就要跳起来。“还威胁我不开门,就不考虑和我们合作。我去他妈的,谁稀罕!”
“好好好,不合作就不合作吧。”池愿也不是为了钱就卖友的人,看金哲一这次真炸毛了,也打消了和吉德诺合作的想法。
“他可不是什幺善茬,前段时间有花边新闻传他因为一幅画就整垮了一个画商,你也要小心。”金哲一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不停的操心,要操心身边这两混账的安全,还得操心自己的贞操。
“等等!你说他为了一幅画?”谢长钦突然叫住金哲一,回忆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画商不会叫赵泽吧?”
“怎幺?你认识?”该不会又是你炮友吧,金哲一把下半句吞进了肚子里。
“呃……他委托我画一幅风景画。”谢长钦说,然后他看向池愿“可我没画完就被你给捉回来了……”
“蓝颜祸水!”金哲一指着谢长钦的鼻子说完转而又朝池愿呸了一声,“罪魁祸首!”
金哲一算是明白了,什幺叫破锅配烂盖,眼前两人就是天生一对。
“你把吉德诺的号码给我,我给他解释一下。”谢长钦有点过意不去,他后来把这一茬完全忘记了,要是害人家破人亡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谢长钦拿到吉德诺的号码,加了微信就开始给他解释这件事,谁知吉德诺给的回复却是:“金哲一在你那里?”
“不在,你想多了。/笑脸/”
“那你怎幺知道这件事的?
“赵泽跟我说的,他让我跟你解释,让你放他一马。”谢长钦绞尽脑汁既不想透露金哲一的行踪又想把这事解决了。
“那你把赵泽的联系方式给我,他以前的号码换了,拿假画骗我钱玩失踪这事,我还没跟他算清。/生气/”
发现事情并不想金哲一说的那样,谢长钦一下状况外了。
“他造了一批赝品卖给我,然后把真品卖到国外,从中赚了两道钱,他用这种手段骗了几个人,现在我们都在找他。”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赵泽的联系方式。”谢长钦发现这事儿没办法骗人了,老老实实地交代。
“金哲一在你那儿?”吉德诺又把话题给绕了回去。
谢长钦不知道怎幺回答,半天没有回复。吉德诺那边一直也没消息,似乎在等谢长钦的回复,谢长钦抓耳挠腮的想着要怎幺回复时,对方终于又来了消息。
“你转告他,就当那晚是个意外,以后我们不会再有交集。还有,等着你回国给我画风景画/心/”事情总算是揭了过去,谢长钦照原话给金哲一说了,谁知金哲一听了感觉不怎幺开心,兴趣索然的样子。谢长钦又把赵泽诈骗的事情说了一下,金哲一和池愿唏嘘不已。
“赵泽也算是高级画商了,他怎幺能干出这种自毁根基的事。”三人不解。
事情暂时翻篇,金哲一开始尽职尽责的当起了电灯泡,白天让池愿和谢长钦带着他到处逛,他跟没见过世面一样,看到啥都啧啧称奇要研究许久,有时还拉着谢长钦一起研究,晚上他又跑到池愿和谢长钦房里,吵着要三人斗地主,看池愿脸越拉越长,越来越黑,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好了起来。
池愿觉得自己招惹了瘟神,别人度蜜月都甜甜蜜蜜的,就他,还没出发就差点跟吉德诺碰上,好不容易避开了又遇到计非尘,还好人家要结婚了,谁知才松一口气准备和和美美过完接下来的日子,来了这幺大一个灯泡,电量足得差点照瞎他狗眼,然而他理亏在前,不敢开口赶人。
还好哲一气出得差不多了,某天早上突然圆润地就滚回国了,池愿终于解脱,长舒一口气把谢长钦抱怀里狠狠地深吸几口。
电灯泡不在了,池愿租了搜游艇,带着谢长钦出了海,司马昭之心尽显。谢长钦趴在甲板上,被池愿捏着腰从后面进入,面前是深蓝色的海浪,后面是不断攀升的yù_wàng,他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当分身被握住,guī_tóu从包皮里被剥出来被长茧的手指摩擦,他根本顾不上是不是想吐,殷勤地扭着腰迎合身后的撞击。
“膝盖疼……”跪着做了一会儿,谢长钦膝盖跪得生疼,回头朝身后的男人抱怨。
池愿将人翻过来,他又被阳光给刺痛了眼睛,泪流满面。几经折腾,最后池愿终于把人杠到了舱内的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里,谢长钦终于舒坦了,趁池愿重新戴避孕套的空档,伸了三指插进自己的穴里,手指熟练地来到前列腺的位置一边画圈一边chōu_chā,池愿带好避孕套看到谢长钦双脚大张挺着腰玩得正开心,就着他还插着手指的姿势把自己顶了进去。
“不行,太大了,会裂的。”谢长钦眼角含泪,摇着头要把手指拿出来。
“你可以的,看,都吃下去了。”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池愿示意谢长钦看他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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