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西装男用鞭子一端抬起了姜瓷洲的下巴,皮鞭略微毛糙的质感一下就挑起了姜瓷洲的渴望,他跪得更虔诚,仿佛是在呼应那开始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他手腕里的痒劲再次涌了上来,姜瓷洲打了个颤,他渴望被鞭打,渴望被捆绑,他想变成一条狗,垂涎主人的赏赐,因为听话而得到奖励,因为越矩而被惩罚。他需要被惩罚。
但西装男并没有要回应姜瓷洲的种种渴望,他收起了鞭子,只是俯视着看他,那眼神冷漠至极,这让姜瓷洲倍感难耐,他主动向西装男示好,舔了舔他的皮鞋。西装男打了姜瓷洲一巴掌,姜瓷洲把身子探得更前,他忽然活出了几分信仰的滋味,他把自己的另外一边脸凑了过去。男人依旧不遂他的心愿,他不打他耳光了,踢翻了他,踩着他的胸膛用鞋跟蹍他的乳`头,接着,他抬起脚分开了姜瓷洲的腿,他的鞋底很脏,沾了好些白乎乎的东西,还有泥。姜瓷洲一阵兴奋,这西装男肆意地用他肮脏的鞋底践踏他,污辱他,不满足他的任何暗示,他仿佛打心眼里瞧不起他,瞧不起他这个平白无故就能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就tuō_guāng了张开腿,舔别人鞋的人,这样的人已经不配叫人了,也不是什么动物,是不配活着的东西,是地上的一滩烂泥,一堆腐肉,谁都不屑,谁都不愿理会。姜瓷洲哆嗦着勃`起了。他喘了声气,西装男立即用一团纸塞住了他的嘴,还做了个手势,姜瓷洲会意地跪了起来,他皮肤白,经受了些虐打后,浑身都红了,西装男又把鞭子拿了起来,见到皮鞭,姜瓷洲不禁吞了口口水,他就快得到他想要的了,只要他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东西让征服者明白他会乖,会听话,会对他言听计从,还有那么一点点价值,他应该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了。
西装男捏住了姜瓷洲的下巴,他不许他吞口水,他要他张开嘴,张大嘴,直到那团纸被他的口水濡湿他才能活动他的喉结。
这是证明自身价值的时候了,姜瓷洲不敢有一丝松懈,把口水全都顶去了纸团那里,纸团没有完全塞好,不少口水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他嘴里干得厉害,身体里的欲`望追得他紧紧的,他用舌尖转动纸团,拼命濡湿它的每个角落。西装男这时将纸团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姜瓷洲追了过去,伸长脖子,伸着舌头去舔那纸团,他舔到了男人的手指,男人打了他一个耳光。
没用的东西。
西装男的声线低沉,好似在判他死刑。
姜瓷洲哭了出来,他跪坐在地上,仰起脖子,动作不敢太大了,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去舔那纸团。他一文不名,一无是处,他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长大,他不明白。一个分神,姜瓷洲的舌头又碰到了西装男的指甲,西装男给了他一鞭子,这始料不及的一下,痛得姜瓷洲抽了下,但他的阴`茎却更兴奋,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鞭打,这是对他的惩罚,他不后悔,他犯了错,他就应该被教训,他还应该吃更多的鞭子,更多的教训,这样他才会变得更听话。他会变成一个好孩子。
姜瓷洲完全勃`起了。
西装男也发现了,他拿起书桌上的一条红绳子,那绳索非常粗。姜瓷洲知道,他会被这条绳索绑起来,他会得到更多的教育,他满怀期待地看着西装男。
可就在西装男朝他伸出手时,屋外传来声尖叫,紧接着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有个女人在破口大骂。黑乎乎的窗外忽地亮起了光,似乎是车灯光,做`爱的人,看电视的人,做家具的人全都停下了,大家慌忙穿上衣服,从门口跑了出去。那西装男直接奔向了窗口,推开窗户就跳了出去,走廊上的灯亮了起来,骂街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姜瓷洲甩开面具随手抓了件衣服也从窗口溜了。
女人似乎是屋主的妻子,在别墅里大吼大叫,声称家里有人聚众yín_luàn。停在别墅门口的是两辆警车。
姜瓷洲在暗处躲了会儿,等警车开走了,别墅里也安静了下来,他才溜回了自己车上。他手忙脚乱抓来的衣服是件女人的衬衣,穿也没法穿,他还发现他把那条红绳子也一并抓来了。姜瓷洲在车上点烟,他心里痒痒的,屁股在椅子上蹭了几下,实在没办法,他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公园停车场里,停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他试着自己用绳子绑住手腕,可怎么都绑不好,那绳结总是松松垮垮的,他的阴`茎还没完全软下去,他受不了了,他迫切地想要射`精,手`淫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他将手腕紧贴在一起靠幻想来刺激性`欲,可还是失败了,他的性`欲从来不单单属于他一个人,必须要两个人,起码要两个人,还要一点痛,才能完全激发他的快感。
他需要有人将他绑起来,只有在被紧紧捆起来时他才能感觉到满足和快乐,痛苦让他感受到生命的鲜活,束缚让他的左手和右手贴得很近很近,他好像重回到了母体,享受着无边的温暖。
可没有人来绑起他,没有人来赐予他这样的快乐,此时此刻,疏松的绳索只能加剧他的空虚,而车外是更大更多的空虚,它瞪着眼睛看着他,它无处不在。
姜瓷洲泄气地开车回了家,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里的浴室,找了个医药箱出来,他光着脚跑出来的,脚踝蹭伤了,有些痛。姜瓷洲打开一瓶消毒酒精时,浴室里的灯亮了,他一抬头,看到了程浪。程浪睡眼惺忪,和姜瓷洲挥了挥手,问他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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