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刚刚那样,”加尔文缩在泽西耳侧低声道,“再往下一点。”
短暂的茫然退去,泽西掐着加尔文的脸,咬牙骂了句:“你是傻逼吗。”这种事情,自己在那里瞎想个什么劲。
看吧,挨骂了。
加尔文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认得可干脆。
“我是说,”泽西尝试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越是生气,加尔文的想法就会越发偏激,“我不介意。”
话一出口,不说加尔文,泽西自己也有片刻哑然。
用嘴什么的,加尔文没给他少做,可就他而言,确实从未试过。要说介意,开始时可能还有些,但现在……
就算要他再咽点什么下去,估计都不成问题。
还真是一次次跌破底线啊。
泽西,你完了。
加尔文痴缠着他,在那儿无声地傻笑:“亲爱的,我有点害羞。”
你还知道害羞???
果然,他不过说说而已。泽西还没张嘴反驳,就听他道:“要不要挤点奶油上去呀,或者蜂蜜?那样大概会好吃一点。”
泽西眼皮一跳,推开他:“你还是继续幻想吧。”
加尔文死皮赖脸地贴回去:“不要,你都答应了!”
“没有,我只是说不介意。”
“那就是答应。”
“不是。”
“那你现在答应,”加尔文圈着泽西后腰,姿态强势而蛮横,只是语气稍显底气不足,“好不好。”
泽西半垂着眼,语焉不详:“晚上再说。”想到接下来极可能发生的情景,他便难以直视那道炽热的目光。
加尔文飞快地往窗外一瞥:“天黑了!”
太空中的天色基本没有太大的晦明变化,只有在偶尔路过几团较大的星云及星河时能窥见零星的光亮。严格说来,现在还只是地球时间的正午而已:“我说了算,先吃饭。”
“噢,好吧,反正你已经答应了。”
瞧这偷换概念的能力,还真是登峰造极。
最后,人体盛筵什么的自然没搞成,加尔文失落极了,让泽西咬着草莓亲口喂了他几次才肯罢休。
夜色在加尔文的深切盼望下终是悄然降临。
泽西彼时正窝在私人影院里,百无聊赖地看着一部古地球时代的军事纪录片。加尔文则早早躲进浴室,神神秘秘的,难得没有对他发出邀请。
想也知道他要干嘛,无非是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好让泽西减轻一点心理负担,轻松下嘴。
半个多小时后,泽西才发现实情远不止如此。
独自洗完澡出来,只见加尔文靠在床头,满脸笑意地朝他招手:“亲爱的快来。”
泽西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等等。”
“干发器在这里,我帮你吹。”
准备还挺充分。泽西无可无不可地在床边坐下,拿后背冲着他。
加尔文也不介意,反正泽西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他都喜欢。轻柔地帮他把头发吹干,加尔文抱着人暗示道:“睡吧。”
“嗯。”泽西顺从地掀开被子窝进去,依旧背对着他,躺好就不动了。
加尔文喜出望外的笑容僵在脸上,被子下光溜溜的身体贴过去,轻轻掀起泽西的衣服,裤子也往下拉了些,露出大片性感的腰臀,炽热的手掌在上头一下下摩挲:“亲爱的,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泽西拧了拧腰,头也不回道:“既然忘了,就说明它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加尔文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蹦出一句:“我不重要吗。”
“……咳。”泽西总算忍不住笑出声来,转身看着他,“只做一次,你选吧。”
上面还是下面。
选吧。
摆明了欺负人!
可到底得选一个,不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要没做过的。”加尔文说得有些闷闷不乐。
“这么不情愿?”
“别逗我了,”加尔文立时讨饶,“求你。”
时至今日,泽西依然听不惯他对自己求来求去,只要这话一出,他总会不自觉败下阵来。
加尔文估计早就发觉了这点,故意拿这话来激他呢。泄愤一般朝男人的嘴唇咬去,过程中,泽西逐些把裤子蹬掉,下身毫无阻碍地和他贴合起来。吻着吻着,又干脆利落地骑上去。
“早就说了,”加尔文吮着泽西柔软的唇瓣,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床上没必要穿衣服。”
迟早都是要脱的。
泽西凑到加尔文颈边,落下几记重重的亲吻,凸起的喉结上也添了一个隐约渗血的齿痕。加尔文兴奋得不行,一刻不停地呻吟着,心脏因为泽西突如其来的粗暴而加速跃动。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不疼的。
都快爽死了。
舌尖由于吸吮的动作而有些微微发麻,泽西转而将它伸出来,用以撩拨加尔文的rǔ_jiān。红褐色的两点被舔得濡湿不堪,加尔文不由把手插进泽西发间,纵情揉摸他的头皮。
亲爱的也很少舔那里。
像在做梦。
加尔文想把人拉起来,和他接个吻。然而泽西已经辗转往下了,他即时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矛盾中,拧着眉纠结不已。
泽西来到早前造访过的腹肌处,沿着那些幽深的沟回一寸寸地舔。加尔文的身材远比他要好,刀削斧凿一般的痕迹使人心生嫉妒,同时也挑起心底深处隐秘的yù_wàng。无论是占有欲抑或情欲,都深得可怕。
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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