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了,除了头疼,和身体上明显的餍足感,没有什幺不适,对于之前中了致幻剂时的记忆模糊不清,但身体上那种情欲过后的满足感,又提醒着他那段记忆虽然模糊,但却应该是再真实不过了,那个o匀称好看又敏感的身体,动情诱人的呻吟,皮肤温润的触感,以及更加敏感的后穴的紧致火热,如果给这个yī_yè_qíng一些词汇来形容的话,那必然是妙不可言。
可是他却记不起来那个人的脸,也记不清做爱时的房间的样子,只记得那是个没有被人标记过的o,甚至连自己有没有标记对方也记不清了,不过颜辞很小就受过训练,不会因为a/o之间的荷尔蒙吸引就精虫上脑标记一个o。
但是自己现在竟然记不清标记这件事,这让颜辞感到十分奇怪。
好像有哪里十分违和,但是颜辞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暂时作罢。
靠在床头,在黑暗里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盯着发光的屏幕发着呆,颜辞最后决定拨出那个电话。
“嘟...嘟...嘟...”
但是电话那头,却似乎并没有人。
“嘟...嘟...嘟...”
颜辞有点烦躁,他决定再过5秒还没有人接通就挂掉。
“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接通的声音。
“喂,顾意。”
顾意依然在发烧,躺在客卧的床上,全身出着冷汗,陷入了不安的梦魇中,半途被颜辞的电话打破。
如果】..◎ “喂,颜辞...”顾意的声音很虚弱,带着发烧生病的沙哑,让颜辞听了之后,莫名心颤。
“我想问下那晚在你的酒吧里,我带走了谁?”颜辞的记忆到酒吧喝酒是还是清晰的,却从酒吧的地下停车库那里开始模糊破碎。
“......”顾意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抓紧,却不太敢回答这个问题。
“顾意?”
“我不知道...”
“那个人是你酒吧里的人吗?”颜辞听着顾意的声音,不知为何,脑中开始回想起那个人的呻吟声。
“不,不是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后来并没有看见你...”顾意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撒着谎,希望颜辞识破,又害怕颜辞识破。
“你生病了吗?”
“有点发烧。”
“好好休息,我先挂了。”
“好,再见...”
电话被挂断,顾意有些脱力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眼眶湿润,睡意全无。
最终,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拿起扔到一边的手机,解锁找到了顾然的电话。
没过多久顾然就接电话了,声音有点激动:“喂,哥哥!你醒了!”
“恩。”
“烧退了吗?没退就把我放在床头的退烧药吃了,以年的人在客厅里守着,你有什幺事就叫他们去做,吃药之前你让他们给你去厨房热个粥,喝了粥再吃药知道吗!”接电话的时候为了不吵到伴侣萧以年,顾然只穿着一件被拿来当做睡衣的萧以年的旧t就跑到客厅去了,露着两条腿,光着脚踩在没有铺地毯的大理石上,虽然只是初秋,说实话还是有点冷。
“我知道了,应该还在发烧,我挂了电话就去叫他们热粥。”顾意用力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准备下床到客厅去。
“恩,所以哥,我们什幺时候出来谈谈吧。”
“...其实没什幺,标记我的人是颜辞。”
“!!!”顾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天他被人下药了,我带他去休息,没注意到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
“顾然,你知道的,我喜欢了他四年了,虽然被标记是意外,但是和他上床是我自愿的。”
“哥......”顾然的眼眶不禁有点红。
“你不懂,你是幸运的,我也想告诉他,可是我不敢...”顾意的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很快又被强压下去。
“不,哥哥,我懂的!我知道暗恋一个人有多辛苦,你的这4年,我都知道的。”顾然在顾意看不到的电话那头拼命摇头,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哥哥的忍耐,顾然是一直都看着的。
“好了阿然,你去睡吧,我吃完药就去休息了。”
“好好照顾自己,哥哥...”
“恩,对了,你上次跟我说的,你离家出走的时候住过的那个地方,还能用吗?”
“可以的,哥哥你要去?”
“恩,我打算先躲开一阵子。”
“我明天就打电话叫人去收拾。”顾意话音刚落,就被人从背后冷不防抱住,裹进了一条羊毛毯子里,一回头,是不知何时也醒了的萧以年。
“那就这样,我去叫你的手下热粥了。”
“好,哥我挂了。”顾然挂了电话,被萧以年牵着坐到了沙发上。
“哥他怎幺样了?”萧以年用毯子把坐在沙发上的人裹好,揽进了自己怀里。
“还在发烧,不过我让你的人留在客厅守着了,应该能照顾好他。”顾然侧头亲了萧以年的嘴角一口。
“知道是谁标记了你哥吗?”萧以年也笑着抬手揉了揉顾意的头发。
“是颜辞...”顾意有些窘迫的开口,本来是打算好好教训那个一顿的,这下好了,教训不成了。
“是吗,那是好事。”萧以年听到答案以后眼里多了一丝深意,笑容也玩味了起来。
“怎幺会!哥哥他......”
萧以年吻上了顾然的嘴唇,一个短暂的浅吻之后,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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