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牛说了话,其他几人都是冷眼旁观。
《谋生》的剧本非常有意思,每位游客都没有告诉真实姓名,剧中用于区分都是根据他们所代表的职业和阶级而来,他们像是代表了一部分人,拥有着自己的特征,并将这特征放大无数倍。
其中有一幕是云长风拍摄摆弄花草的一场戏,ng了一次又一次。
云长风吐出一口气,让秦潇给了他五分钟时间休息,秦潇同意后,他自己找了个地方认真思考。
顾辞安见此,坐到他旁边,云长风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放空思绪思考。
突然听到顾辞安的声音,“学长这个形象,很冷漠,或者说是性格缺陷,他有一种神经质的东西在里面,看似正常,其则违背常理,他总是做一些每个人都会做却在细思下感到悚然一惊的事儿,所以这也是秦潇一直找不到适合这个角色的原因。”
“你要把自己想成一朵花,想成一棵树,然后你违背了四季在生长,但奇妙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你的奇怪之处,因为周围的花和树也是这样子的,不过你花蕊的颜色和你的年轮却和他们有着细微的出入,本应该如此的,他们发现不了,你自己也发现不了,因为你已经并不在意这些了,这些东西已经变成了你的一部分,失去了它你就不是你——”
“你要演的稍微……”这时云长风抬头看他,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顾辞安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变态点。”
“我似乎明白了。”云长风微笑,那笑容落进春水里,惊艳又短暂,明媚又优雅。——至少顾辞安很少看见对方这样笑,都有一种天地失色的错觉。
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了,顾辞安和云长风才就位,秦潇一声“”,开始了又一次拍摄——
顾辞安饰演的是一位富家少爷,大学时代同自己大四学长相知相遇相爱,但从在一起直到现在,其实他都并不确定青年是否真正喜欢他——因为即使他为青年做了很多,青年似乎都并未需要他这些,一直淡淡的,无关紧要的。
所以他独占、自卑、患得患失,甚至憎恨。
此时他坐在屋里,透过开着的门定定地注视着青年在门外摆弄花草——
在大牛再也不出门之后,村里再也没有莫名其妙地死过人,村里人尤其是死者的亲人更加确定了杀人凶手就是大牛,越发憎恨他了,但村长还是准备同大牛谈一谈,然而到了大牛家,却只发现大牛已经自杀的尸体。
青年听着村里人议论,依旧静静地专注于自身艺术。
黄昏的光落下来,他的手指在花草中穿梭着,右手拿着剪刀修剪,动作又轻又慢,光与影里他的神色始终是淡淡的,很平静且随意,突然剪刀碰到了他的左手食指,冰冰凉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发麻。
他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用剪刀剪去多余的花枝,“咔嚓”一声,伴随着花枝落下的,还有鲜红的血液。
看到地上的血液,青年才去看自己的手,漂亮的食指指尖,一条小口子正渗出鲜血,他微微撇嘴。
——居然不小心剪到了手。
场外秦潇眼睛瞬间一亮,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这一幕青年看起来和青年自己都认为这是不小心剪到的,其实不然,如果细细想来,你就会根据青年的表情、动作、语言发现疑点。
——不,不对,并不是,并不是不小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顾辞安从屋内出来,见到对方手上的伤口,眉心微微一皱,跪坐到对方身前,捧起对方的手把受伤的食指含.入嘴里。
青年淡淡说道:“没什么不小心的。”
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空气都安静了一下,指尖的呼吸带着痒意、刺痛感,突然就有一簇暗火静静地亮起。
他们迅速接吻了。
“!”秦潇喊了一声,云长风和顾辞安才先后站了起来。
秦潇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是想今天拍下一条,还是准备一下明天拍?”
不要以为秦潇这是在关心他们,因为下一条是……床.戏。
顾辞安低着头用指腹轻轻碰了一下嘴唇,抬起头就看见云长风正在用目光询问他,才意思到刚才秦潇问了他们要不要拍下一条——他随意地说道:“就今天拍吧,免得麻烦。”
闻言最高兴的就是秦潇了,他抬手就吩咐助理清场,只留了几个重要的摄像师。
这场床.戏主要是最后被一个小孩看到,然后在这个纯净的孩子心底扎根,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当然为了孩子的心灵着想,秦潇当然没有丧心病狂到真的去找一个小孩过来——这个镜头会在后来补上,至于小孩瞳孔里倒影的那一幕,也会用电脑后期合成。
稀薄的空气里飘动着情.欲的味道,两人一路纠缠到床上,顾辞安把双手压在青年身侧,突觉口干舌燥,搂着对方精瘦的腰身伏身前压,含.着他的下唇舔.吻着。
青年气息不稳,对方的手迅速撤掉他的衣服,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抚摸,带着酥麻到心里的热度。
青年轻喘一声,眉眼笑意盈盈,“我觉得这个时候不说废话似乎更符合意境?”
埋在青年脖颈间的男人微微吐着热气,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当然了,学长,你负责享受就好了。”
说着,他的唇移到青年胸膛上精致的红色凸起上含住,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
一声夹杂着痛意与快意的呻.吟自青年嘴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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