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高潮。我的jī_bā又慢慢地硬起来,温言没有理会,他就像一台机器,一刻不停地坐着活塞运动,甚至连平常的情话都没有一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gāng_mén几乎已经麻木,前列腺却被顶得异常敏感,随着又一次有力的撞击,终于达到了高潮,而前面勃起的jī_bā也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居然被操射了,比起丢脸什么的,我更觉得好奇。虽然我们做过好多次,我也感受过后面的高潮,但多数情况下前面还是需要温言进行kǒu_jiāo或者用手给我撸出来。这还是第一次,jī_b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射,而且感觉还不赖,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却比任何时候都舒服。温言略显粗鲁的动作都没能影响我的心情,直到他射出来我都像一滩水一样躺着。
第十章 反攻
可能源于我乖巧的表现,温言对我没有那么严苛。在被关在卧室里一周以后,我提出要解开锁链,只要他把门反锁就可以了。温言同意了。虽然他把我关在家里,但其实我们之间的相处还是和之前差不多,因为不管他想做什么,我都积极主动的配合。而且温言的花样并不多,就是喜欢给我用点情趣用品,而且还是入门级的,因此对我来说享受是大于被囚禁的担忧的。可以在他家里自由活动以后,我在他上班时间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把卧室里的情趣用品也都收了起来,只有他之前对我用过的手铐,我放在了身上。
温言下班回到家,一进门我就跑去迎接他,把公文包放在旁边柜子上,然后拉着他接吻。他有些诧异,却欣然接受我的主动。我很快把他带到房间里,依旧掌握着主动权,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他,然后把手铐铐在了他手上。
温言激动地扬起手,我连忙跑到远一点的地方,确保他打不到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放在一边的情趣用品都拿了出来,不顾他激烈的反抗,用那个带有绒毛的手铐和脚铐分别把他四肢铐在床柱上,真是感谢他特意选的这张床。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技术还不到家。”我拿过口塞给他戴上,不想听到其他的废话,抬起他的下巴,倨傲地说,“如果真的要囚禁,应该是这样。”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慌张,我笑了:“你看,你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害怕,你又怕什么呢。”我在他放情趣用品的箱子里还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打开一瓶药水,顺着口塞滴到温言嘴巴里面。
“是不是觉得没有力气,浑身发热?”我看着他全身发红,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么好的东西,你居然都没用,真是暴殄天物。”这款试剂在夜店曾经风靡过一阵,不仅有催情作用,还可以让人全身发软却保持意识清醒。后来因为用这种药mí_jiān的事情太多,所以被禁止了。没想到温言这里有,说不定是他很早买的。
温言胡乱摇头,身体开始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蹭着,这个药效还真是快。我脱下温言的裤子,jī_bā一下子弹出来,差点弹到我脸上。我拨弄了一下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jī_bā,它顽固地又回到原本的位置,直直地立在空中,真是绝了。温言发出饱含情欲的呜咽声,明显是觉得舒服,但是我又怎么会像他一样,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囚犯呢。
温言的rǔ_fáng比一般男人敏感,快赶上女人了。曾经在我身上用过的乳夹到了他身上,才真正有了用武之地。就算我不去撩拨他,不停乱蹭的身体和因受刺激而自发挺立颤动的rǔ_jiān让铃铛自发地晃动,发出欢快的喊叫。这无疑是对我的一种暗示和邀请,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呜,呜呜。”温言不停地发出声音,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
我把他的两条脚链放开,锁在床头,看着他的两条腿被迫压在身体两侧,头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他的gāng_mén。温言的腿毛不明显,yīn_máo却十分茂盛,就连gāng_mén周围都有一圈,这个时候已经被染湿了。我把那根按摩棒打开,在gāng_mén周围按了按,就看到gāng_mén自发地收缩起来,随即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我理解了为什么温言这么喜欢观赏这处的风景,我的手激动地颤抖起来,按摩棒一不小心插了进去,就听到温言叫了一声,眼角都有眼泪滑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邪火,一掌拍在温言的大腿上,脆响,白嫩的大腿内侧立马浮现了五指印。温言又是一声高喊,gāng_mén却收缩地更紧了,刚刚只入了一个头的按摩棒,竟然被吞了半个进去。我又是一掌拍在另一条腿上:“你这sāo_huò,我还没动呢,自己就吞进去了,还敢操我,真他妈欠操。”
温言的口塞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啊,好热,好痒,老婆,媳妇儿,宝宝,快点。”
温言一看就是没挨过操的,我又拍了几下,才说:“乱叫什么,你老婆能操你吗?这个sāo_huò,敞开腿就知道挨操的yín_wá,看看你的样子,比你那前老婆还骚!”
温言呻吟着,大概也没听清楚我到底说了什么,按摩棒几乎都快被吞没了。我气得直接把按摩棒拔了出来,温言闷哼一声,满脸的不满。
“不要,不要出去。”温言低泣着,急切地挽留。
“这可由不得你。”我把按摩棒扔在一边,在那堆情趣用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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