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的ròu_tǐ被束缚了,心却通过麻绳和凌瑞东连在了一起。
凌瑞东开始动手拆解绳子,徐渭还有点恋恋不舍:“主人,这样很舒服。”
“舒服才怪了。”凌瑞东没好气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这个姿势久了你胳膊就供血不足了,你要为了取悦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全吗?看来我是必须得罚你了。”
徐渭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主人要怎么罚我?”
“你以为,这是以罚的名义玩你吗?”凌瑞东扯掉绳子,冷下脸来,“安全,尤其是在捆绑这种玩法里,特别重要,我总有想不到的时候,说不定你就会受伤,你要是为了让我高兴,就不顾自己死活,那我们也没必要玩下去了。”
徐渭这才意识到凌瑞东真的生气了,连忙跪下去求饶:“对不起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瑞东瞪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你这么聪明,说你一次你就明白了,我也不狠狠罚你,就用简单的。”
他从纸盒子里又拿出一个东西,举起来:“今晚的训练,我不用手指,用这个东西,罚你自己完成两次,这就是惩罚。”
徐渭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也深深体会到了凌瑞东的惩罚的可怕性。
不是以惩罚为名的调教,也不是因为惩罚而更加刺激的调教,而是不再调教,让工具代劳。
那无疑是最可怕的。
如果靠工具自慰就行的话,徐渭怎么会苦苦等待凌瑞东这么多年?
“这可是瑞典产的,世界名牌,男用g点刺激器,你要是夹不紧,可就掉出来了。”凌瑞东让徐渭蹲到洗漱台上,举着那个流线造型,像个扭曲的丁字的按摩棒,插进了徐渭的pì_yǎn,丁字的竖笔部位卡进了徐渭的肠道,按照设计应该刚好按到前列腺附近,而延伸的一横则成曲线状,贴合着徐渭的会阴,只要夹紧gāng_mén,就能准确固定,刺激前列腺。
只是这个深紫色的流线造型玩具,哪怕再科学再精美,又怎么比得了凌瑞东的手指?
凌瑞东说到做到,甚至没有监督,命令徐渭自己完成两次shǒu_yín不shè_jīng的训练。
虽然g点刺激器有科学设计,却根本比不上凌瑞东的手指灵活,徐渭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完成两次接近临界点却不能shè_jīng的训练,而且远没有被凌瑞东亲眼看着自己的所有反应,并且手指始终插在gāng_mén里控制着来得爽。
这次调教给了徐渭深刻的教训,虽然凌瑞东要求他不必天天跪在床前睡觉,却还是执意地非要跪下来赎罪。
“你难道忘了刚刚是为什么罚你?”凌瑞东忍不住再次发火了,“就算你是铁打的,能天天跪着睡觉吗?你要是再这么不顾自己安全的玩,我是陪不起你了。”
这番话让徐渭惶恐不安,却死梗着脖子,就是在凌瑞东床前跪着,也不说话,紧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地面。
灯关了,过了良久,黑暗里才传来凌瑞东的声音:“上来。”
徐渭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爬上床,房间里已经不算黑暗了,凌瑞东拍拍床铺,让徐渭躺在身边,徐渭小心翼翼地躺下了。
两个人面朝着天花板,静静躺了一会儿,凌瑞东转身摸摸徐渭的头发,短短的寸头很扎手,他轻声说:“你不用这么拼命表现,乖乖按我的节奏就好了。”
徐渭还是不说话,身体却放松了一点。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小贝。”凌瑞东探手摸摸徐渭的耳朵,轻声说。
时隔多年,那两个字终于再次出现在徐渭的耳边。
黑夜无声,只有低哑的哽咽,强忍在喉咙,就像漂泊许久的孤狼发出呜咽,终于找回了家。
九十四
第二天一早,徐渭眼睛还有点红,他特别不好意思地也非常少见地迅速离开凌瑞东身边,跑到了洗漱间。
洗漱过后,例行的又要进行训练,徐渭已经主动爬上洗漱台,渴望地看着凌瑞东的手指,但是凌瑞东却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椭圆形跳蛋。
看到徐渭失望的表情,凌瑞东拍拍他撅起的屁股:“等你到了学校,这个训练也不能停,所以要试试哪个道具更能刺激你的g点。”
徐渭眼睛微微一亮,嘴角抖了抖,似笑非笑,显然是有点猜到了凌瑞东这个训练的最终目的,那种聪敏而精明的神色,带着点流氓痞气,让凌瑞东看了就想狠狠虐他,他把跳蛋扔到了徐渭面前,把无线遥控器放到徐渭手里:“自己放进去,找到你的g点。”
“主人,我找不着。”徐渭故意装作无辜的说。
凌瑞东挑起眉毛,在跳蛋上涂了润滑剂,就挤进了徐渭的gāng_mén,跳蛋并不大,两指节长,椭圆形,表面还有密集的花纹,他准确地将跳蛋按到了徐渭的前列腺位置,微微一笑:“这可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货。”他从镜子里看着徐渭,缓缓按下开关,在徐渭嬉笑的无惧表情里,猛地将滚轮推到底。
“我操……操……”第一声是吃惊,第二声就是示弱了,徐渭身体一抖,直接趴在镜子上,屁股夹紧了,左右移动着,然后本能地伸手捂着自己的gāo_wán,更像是想要隔着gāo_wán阻止那个狂震的跳蛋。
“虽然小,但是力道很足哦。”凌瑞东晃晃手里的遥控器,短短的时间徐渭额头已经微微见汗,“老规矩,两次,不许射。”
徐渭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这么丢脸的声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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