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超薄笔记本电脑,还带了一个移动硬盘,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的就来了。
靳野抱着手臂看着秘书小姐,她化着精致的淡妆,嘴巴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长长的卷发轻盈的跃动着,大冬天的两条光裸的大白腿露出来,高跟鞋发出咄咄的清脆声响,像个花里胡哨的高端工作机器一般开过来,热闹非凡。
他不经意的撇了下嘴,所以说女人到底有哪里让人喜欢?
自从知道老板性向之后,秘书小姐似乎挺习惯老板嫌弃她的,不甚在意的“哐当”一声,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一阵幽香从她身上发散开来,靳野又撇了下嘴。
秘书小姐嘴角抽了抽,看这一脸好像闻到狐臭的样子呦!啧啧!自从开始基的那天起越来越像个基!
把包包里的电脑拿出来,接上硬盘,“你要的资料,全在这里了。”说着又把几个厚厚的文件袋打开,“这个是他的档案、手册、证书、奖杯照片之类的,能复印的都印了,这个是记录他之前生活的文本材料,这里有照片,这里还有视频材料,你知道他有多少视频吗?!这个一t的硬盘都差点没装下!”
靳野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文件上,他大致翻了下,多数是打印体,附带手写体的复印版和各年龄段的私照,图文并茂,看来这家侦探公司还挺行的。
“行了,你走吧。”靳野头也没抬。
工作机器秘书小姐把货卸干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死基佬这么讨厌呢!
一整天,靳野都在那个咖啡馆呆着。
温凉出生在一个家教严格的书香世家,父亲温叔恒是一代国学大师,严厉固执,母亲崔彦昭是一个大学数学老师,同时也是一个基督徒,对学生十分严格,因为挂科率高,在大学内被学生叫灭绝师太。
温凉在两人严格的教育下成长,小时候不被允许出门,整天在家练琴,只有邻居男孩一个朋友。也是因为从小的约束,他的社交能力较差,除了邻居那个叫杜捷的男生,一直没有交到其他的朋友。从他的同学那里了解到,他在班上属于非常高冷的那种人,不是低着头看书就是在跟杜捷聊天,其他时候不怎么说话,别人不敢跟他开玩笑。有一次大扫除,他扫地时扫帚割破了手,他的母亲推掉工作来学校接他,并没有安慰他或者找学校的麻烦,温凉也不敢说话,他母亲一脸阴霾的直接带他去了大医院检查手,又在家休息了半个月,在那之后班里有什么活动、有什么劳动,都不敢去要求他了。
杜捷是个富三代,是校园霸王那种人,非常罩着他,而且也有小道消息,说他们其实是一对。有一次一个女生不小心摔碎了温凉的玻璃水杯,吓得都不敢说话了,温凉只是笑着说了句“没关系”,或许是因为温凉本来长得也是非常清秀,女生脸红了。第二天那个女生就被杜捷警告不许接近温凉。
温凉在学校的时间其实不多,下午两节课后就去艺术学校学琴,很多时候还要去参加各种比赛。他少年出名,七岁就拿到了国内钢琴比赛的金奖,十一岁的时候拿到了第一个国际大奖,被誉为“钢琴神童”,这样星光熠熠的童年,造就他骄傲的性格。
靳野翻看着他的照片,清瘦如竹的少年,白净秀丽的脸庞,没有同龄人的开朗和不通世事,就算是微笑看起来也有一丝不可接近的高矜,带着一丝天生的傲气,也难怪他的同学不敢与他玩笑。
他顺利的进入了国内顶级的艺术大学s艺大音乐学院,这时他已经与杜捷确定了关系,两人的合照多了起来,靳野咬着牙一张一张的翻看,他已经记起阳阳曾经提过的“杜叔叔”了。看得出来,温凉是很爱杜捷的,照片上他总是揪着杜捷的衣服或者不自觉的用手接触着杜捷的身体,这是一种非常信任和依赖的表现。
临近毕业的时候,他们的事情败露了,杜捷的爷爷找了几个小混混,毁掉了温凉的手。温凉住了三个月院,不是因为手被毁掉了,是因为他患上了抑郁症,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他这种环境成长的人,没什么朋友,一直坚持的梦想也烟消云散,很容易想不开。
三个月后,温凉出院,从钢琴系转入音乐学系,开始专攻理论。
不久之后,就被父母逐出家门。
温凉从小到大都非常听话,四五岁的时候被他母亲拿戒尺打手,都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也不反抗,就是这样的少年,偷了家里的存折给杜捷——一个屁都不懂只知道泡吧赛车的富二代——让他开娱乐公司。同时他还跟家里出柜了,和其他家庭一样,他父亲要求他跟杜捷分手,他的母亲开始为他准备相亲,他不同意。他父亲震怒,他被父亲打到头破血流昏过去,都不松口。
与其他家庭不同的是,他的父母心狠一些,开门就把他赶了出去,他就坐在门口,默默地等,而他父母仿佛就是要做给他看一般,第二天就去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孤儿。
像温凉这种非常骄傲的人,是受不住这样的精神羞辱的,而他的父母显然知道他的弱点,以此来折磨他,期望他悔过。他狼狈的离开了家门,去找杜捷。
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像是杜捷养在外面的情人一般,没有工作,衣食住行的花销都靠杜捷,后来几年才在杜捷的娱乐公司做一个闲职,偶尔帮一些歌手写写曲子。杜捷出轨被抓到也是在那段时间,但是温凉这样自尊又固执的人却选择了原谅,就这么一而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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