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他住的那个城中村环境实在是不好,脏乱差一样不落,住的环境好一点对阳阳身体也好。他四处奔波了一天也没找见合适的房子,晚上来mix上班,精神在别的店里,per叼着根烟坐到他旁边,要了两瓶啤酒,推给温凉一瓶。
温凉喝了一口,说:“谢谢。”
per说:“你昨天把刘毅惹了?”
温凉点点头。
“刘毅心眼儿不大,你最好让他早点把那口气出了,不然他还得找你的茬儿。”per说。
温凉低低的叹了口气。
正说着这事儿,旁边高脚椅上坐下个人,刘毅指节敲敲实木的吧台:“给我一杯血腥玛丽。”然后扭头玩味的看着肩背僵直的温凉:“好巧啊,even?”
温凉沉默了一下,抬头是个和煦的微笑:“刘总。”
刘毅坐直了伸脑袋看那边的per,“你可以滚了”的意思很明显。
不知道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听见没,per正心虚呢,一看这个立马非常识相的举举手里的啤酒瓶走了。
温凉看起来人畜无害十分单纯,其实心思算是通透的,什么都不说先道歉:“昨晚的事对不住了刘总。”
换成常人对方先示好,听起来都是舒心的,但刘毅心眼儿小的针尖儿似的,他这一句话还没提呢,温凉先低了头,再追究倒显得他很小心眼儿似的,被人堵了一下,心里当即有些不快,眉一挑:“这就完了?”
温凉怔了一下,心想那你想我怎么办。
刘毅倾身过来,在温凉耳边极尽暧昧的说:“今晚给我好好表现,我就考虑原谅你。”
温凉耳朵眼儿被他喷的痒痒,也不敢说,只得慢慢偏开脑袋,这动作在刘毅那里看来就跟嫌弃他似的。
刘毅不屑地笑了笑,心里骂臭卖屁股的,问:“开价吧。”
温凉马上说:“今晚我去……去陪您,就当赔罪了,不收钱。”
刘毅心中不齿更甚了,明明是个见钱眼开的货你装什么装,从口袋里拿出皮夹:“说吧,老子不白嫖你,多少钱。”
温凉手握紧了啤酒瓶,一个“嫖”字就让他无地自容,道:“包夜两千。”
刘毅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钱,一张一张的数出二十张,看着旁边那人低着头隐在黑暗中的脸,心里一阵暗爽。把两千块钱卷成一卷塞到温凉衬衣口袋里:“用不用再数数啊?”
正想着看这人怎么一副屈辱的表情,没想到温凉抬起头来,眉目舒朗仍旧是一副谦和的笑容,说:“不用了,刚您数的时候我数过了。”
刘毅咬牙笑:“那走吧。”看我一会儿操不死你。
刘毅把温凉按在床上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被里面灼热的温度烫的一阵舒爽,捏着他的腰揉捏,低笑:“sāo_huò,你里面真热……放松点。”
把人烙饼一样翻了个儿又做了一次,完事儿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刘毅从温凉身上起来,温凉立刻像个蜗牛一样并起腿在床边缩成一团。刘毅皱皱眉,拍拍他光溜溜的背,啧,瘦的都看见一节节的脊梁骨了:“喂,去洗干净。”
温凉没理他,静静的一动不动,大腿上都是各种液体,混着血。
“喂,你想就这么睡吗?你不嫌脏我还嫌呢!喂!”刘毅终于感到了一丝异常,把人扒拉过来一看,温凉脸上都是干了的泪痕,脸颊烧的通红,呼吸细微,已经不省人事了。刘毅恍然,怪不得那里那么烫,刚在店里见到他的时候,他似乎就没什么精神。
刘毅坐在床上,心里一阵烦躁。我操了,这种怪怪的愧疚感算什么?不过是个卖屁股的。
就因为刘总的愧疚感,温凉多赚了两千块。早上他头痛欲裂的醒来,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后面似乎也被清理过了,很干爽。他坐起来,头上顶着的潮潮的毛巾掉了下来,旁边床头柜上搁着杯水,水杯下压着一沓钱。
温凉拿起钱数了数,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
温凉在医院附近找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套房,别的不说,起码有了自家的厨卫,他能给阳阳做点像样的吃的,家里也安静。阳阳马上就要出院了。他用一天的时间把新家收拾出来,买了菜,还给阳阳买了两本童话书。收拾利索了他还要去医院看看阳阳,之后再去上班。温凉正忙得手忙脚乱,有人敲门。
杨树是幼儿园里为数不多的男老师,出了名的好脾气,人也朴实善良。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见对门的门敞着,搬来了新住户,就想着下午下班后拜访一下,毕竟是邻居,平日里也能互相照应。他炖了一锅排骨,盛了一瓷盆就大大喇喇的来串门了。开门的是个面带疲倦的削瘦男人,有些戒备的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住对门的那户,我叫杨树。”杨树赶忙自我介绍。
男人面色稍缓,笑道:“啊,杨先生,请进。”
杨树也不知道客气,抬腿就进了门:“我做了排骨,给你尝尝吧。你一个人住吗?我也是一个人。”
“还有我女儿。”
“诶?你们俩?孩子妈妈呢?”杨树一点儿心眼儿也没有,张口就问。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杨树才反应过来,赶忙岔开话题:“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温凉。”温凉说。
杨树絮絮叨叨了一会儿就走了,温凉看着茶几上那盆炖的酥烂的小排,若有所思。
温凉去医院看了阳阳,哄着阳阳吃了两块儿排骨,给她读了一会儿童话书,然后阳阳睡着了。他看着阳阳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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