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地在这具与自己完美契合的身体里射个痛快,成霄喘着气,甩了甩一头热汗,终于恢复了点神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发情期下做到了这么可怕的地步,而身下的o却并没有不适的模样,只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双腿大开着任由那精水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汹涌流出。
成霄撩开他后颈湿漉漉的长发,揉了揉那块快要愈合的皮肤,轻轻舔了舔,然后咬破了那里的腺体。他不想再让这个o自虐一般地打抑制剂了,明明他们早就是未婚夫妻了,难道解决他的需求不是自己身为该做的事情吗?
“呜……”
林知榕轻轻地抖了一下,依旧没有醒来,不过脸上不安的神色倒是消了几分,不知道现在梦见了什么,乖顺地缩在自己的怀里不动弹。即使今晚这么疯狂地对待他的身体,只要擦点特效药明天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端倪,哪怕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占有他的身体,成霄也并不以此为耻。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看了他的睡脸好一会儿,成霄这才起身收拾残局。
……
清晨林知榕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混沌了几秒后林知榕有些意犹未尽地回想起昨晚的梦。
梦境里他不再是那个因为劣等的身份和多病的身体被欺负的年幼的o,而是一个幸福地生活在首都星的孩子。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过去二十几年里受到的莫名羞辱和责难,只是记得在梦里形影不离地陪伴着他的年轻的少将。他还记得梦里的自己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着迷不已的感觉,然后下意识地环视了四周,在熟悉的普通的房间里确定了少将的确不在这里的事实。
“霄哥……”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门就分开了,端着餐盘的有些愣住了。
林知榕连忙摇头摆手:“少将,我不是……刚刚…”
成霄自然知道自己植入的梦境是什么,只是没有想到因为共鸣太高遗留下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还过头了,简直是太不妙了,他恨不得现在就狠狠亲到他不能喘气!
“你当然可以这样叫我。还有,我没有离开,只是去拿个早餐而已。”
林知榕诚惶诚恐地想起身去接,结果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不自在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浴袍几乎全开了,只能又羞又急地抓起被单胡乱地裹在身上:“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咳,该道歉的是我。”
成霄不由得心想这种到得到吃不到也太考验意志力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做得太过分怕伤了他的心,也许他现在早就把他奸个透然后扛回首都星当天注册结婚了。o虽然性情宽容,但是心性也比较敏感,比起自己那点yù_wàng,成霄更希望能稳妥一点地打开他的心。
看他洗漱完坐下开始拘谨地吃着早餐,成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慢慢吃,今天我们去见见你父母。”
林知榕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可、可是我今天必须回去上课了…已经不能再请假了……”
成霄深深地看着他,难得露出一点犹豫的模样,把一个雪白的信封放在他手里:“今天早上我去拿早餐看到的,看样子是帝国学院寄来的。”
o手有些抖地打开了信封,虽然信件上言辞礼貌之至,但还是“十分遗憾地”通知他他被辞退了,学校将会支付他半年的赔偿金,并且以最高的标准计算……
林知榕叠好信,感觉心里好像突然轻了一块,他对成霄勉强笑了笑,没说什么。
少将眯了眯眼,看着他低头不语的模样舔了舔嘴唇。其实在他们昨天公开了那样的关系后,学院毫无疑问会极力将他留下,他们甚至还询问了他的意见——开什么玩笑,把他心爱的小宝贝放在那种肮脏的地方,让他的前未婚夫继续觊觎他吗?
少将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了信心,不由得暗自发誓昨晚绝对是他让知榕见伦多的最后一面。
“会好起来的。”成霄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林知榕抬手擦了擦脸,摇摇头笑道:“谢谢,请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既然已经没有了工作,那他的时间就很充裕了。早餐才刚结束,他就紧张得胃里都开始翻腾了起来:“请问……您为什么想见我父母呢?”
少将启动了飞行器,闻言沉思了一会,问道:“你知道林睿云上校和我父亲是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吗?”
林知榕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连不迭地摇了摇头。
“我们两家曾经关系很紧密,林上校曾经为了救我父亲而受了很重的伤。你出生后我们就做过信息素匹配鉴定,匹配度在80%以上——你知道的,那还仅仅只是婴儿时期的数据而已。所以在你满月之前我们已经订婚了……你可以看到我的婚姻状态其实是已订婚,对吧?”
少将看了一眼已经震惊过度的未婚妻,摸了摸他的头发:“而且我们的订婚不是简单的口头约定而已,是信息素链结,我对别的o不会产生任何兴趣和想法……”
信息素的链结是婚姻中对o只会在真正被咬开腺体打开生殖腔时才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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