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他。”
傅毅没想到越辰会出尔反尔,自己此时却完全无法挣脱,急得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
不仅如此,越辰竟然还借着长袍的遮掩,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摸出了一片粘腻。
“真脏,你身上全身野男人的味道。”
他被越辰死死抱住上下其手之时,沈钰却几次被划破身体,血色淋漓的伤口触目惊心,汗珠混合着鲜血流下,几乎朦胧了他的视线。
随着体力的流失,他的脚步渐渐迟缓,眼看就要被就地格杀。
千钧一发之际,十几个敏捷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很快加入了战局,帮沈钰对抗越辰的诛杀。
沈钰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一路留下了记号,他的人终于及时赶来了。
双方很快缠斗在一起,沈钰渐渐脱身。
他捂住伤口看向傅毅,却发现他正和越辰纠缠,他心中一痛,却也明白,越辰是一国之君,此时他再不走,便连这难得的喘息之机也要失去了。
他闭了闭眼,精致的面容刻满不舍,最终还是选择借着掩护慢慢退出了将军府。
沈钰走后,他的手下也如潮水般跟着有序地退出,越辰的侍卫不知该不该追出去,为首的便转向了越辰,“陛下,微臣该死,他们逃脱了。”
“追上去!”
“是。”
……
越辰轻吻着傅毅的后颈,像菟丝子一样紧紧缠着对方,好像唯恐他消失一样。
很快,怒火,委屈和难过转变为yù_wàng,他情动了。
他将傅毅狠狠摔在房间的榻上,眼眶发红,唇角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傅毅原本就被沈钰操弄了一晚上,此时还在发烧,刚刚又经历了一系列变故,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轻易就被越辰按住双手,剥光了衣物。
蜜色的肌肤从脖子开始遍布各种吻痕,牙印,胸膛上可怜的肉粒有大又肿,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男性的yù_wàng毫无精神,而他身上的痕迹深深刺痛了越辰。
“来人,备水!”
小绿小心翼翼地兑好一桶热水,急忙退下,半点不敢多看。
越辰将傅毅整个人咚地一声扔进水中,水花四溅。
“啊,咳,咳。”傅毅扒着浴桶边站起来,又被越辰一把推下去。
“好好洗洗,真脏。”
越辰还没伺候过人洗澡,再加上傅毅不太配合,他很快耐心告罄。
双手粗暴在他身上逡巡,一切不顺眼地痕迹都被重点关照,大腿内侧稍显纤薄的肌肤被揉得发红发紫,指尖毫不留情地捅入红肿的花穴,脆弱的甬道被
狠狠搔刮。
傅毅禁闭双眼,发出难耐地痛苦低吟,无意识地浅浅挣扎着。
双臂扒住浴桶,贲张的肌肉青筋毕露,垂着头颅长发贴在额前,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显得狼狈而无助。
越辰抬手抚摸他的额头,又愤怒又忽然有些不忍,猛然将人从水里拉起来,用毛巾随意擦干,抱到了卧室里。
恼恨于对方身上的印记,更恼恨自己因为对方身体的不适而不忍在他身上疏解yù_wàng。
他坐在那人身边,脑中混乱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不多久,他着人请的大夫提着药箱恭恭敬敬地进来了。
大夫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诊治完,也不知道请他来的人是什么身份,小心的说道,“这位贵人是普通的风寒发热,服药后休息一段时间就可痊愈,但切记不可再次受寒。”
越辰点点头,“下去煎药吧。”
傅毅迷迷糊糊中,似乎睡了一觉以后好了很多,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越辰的身影映入眼帘,帝王端坐在他床边,俊美的面容冰冷地可怕。
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猛然在脑海中重现。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辩解什么。
“我要问的,不是沈钰的事情。”越辰冷凝的声音生硬而干涩。
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修长苍白的手指上红色的烫伤格外惹眼。
“我在厨房为你熬药的时候,发现了可疑的药渣,便着人查验了一番,你说我发现了什么?”
冰冷慎人的视线扫过来,无形的压力迅速蔓延开来。
傅毅瞬间了然,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他秘密饮用的避子汤吗?
傅毅艰难地摇摇头,“你都知道了,我无话可说。”
巨大的阴影瞬间落在他的头顶,渗人的视线牢牢地锁住他。
肩膀上被扣住,对方所用力道之大,以至于骨骼深处传来一阵阵疼痛。
“你为沈钰生了傅轲,却对我如此残忍……”他的双目布满血丝,紧绷的面部线条几乎扭曲,“为什么?为什么?!”
怒声大吼出来以后,他又默默地垂下眼帘,颤动的羽睫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凄惶无助,“其实你心里早就容不下我了,对吧?可笑我还心怀侥幸……”
傅毅喉间如同被什么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此脆弱的越辰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对越辰的在乎早已如同刻入骨髓的毒药,他几乎忍不住抬手想抚平他眉间沟壑。
可惜还不等他碰到,对方就突然抬起头,炽烈的仇恨火焰从双眸中迸射而出,倏忽之间,又归于寂灭。
墨黑的深瞳蒙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灰色,令人心惊。
第六十一章 谁比谁残忍?
他起身站在离傅毅数米远的地方,冷漠而倨傲,“我大婚之日,放弃琦芜公主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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