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ryker有几次想刁难他以示报复都没成功,最后将他强制丢进一个有恐同者和虔诚清教徒的学习小组中备受煎熬。为了学业,他必须让自己努力融入其中,而那明显颇有难度。好在他觉得自己足够“厚脸皮”,经过努力,隔阂依然不幸存在,但至少在小组活动时,他们进展顺利。
取消了选修课后,s和erik在学校里碰面的机会几乎为零。s急切想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但每次问起时,只能得到一个令他无力追问的迷人微笑或者一个令他沉迷的法式热吻。仅凭这,他几乎就能断定erik过得要比他糟糕好几倍了。
相邻的公寓成了他们唯一的救赎。不知是碰巧还是有意为之,erik的工作减少了许多,没有书房的通宵,没有研究所夜半三更的紧急呼叫。抛去一天的身心疲惫享受彼此陪伴的夜生活,对两人来说都无疑是最有效的治愈药。除了erik始终不肯抱他以外,s几乎能用完美来形容每天的那段时光。好吧,这一点确实让他很郁闷。
气温由冷变暖。大二学年末的紧张节奏和丢掉一门选修课学分的缘故,让s忙得无暇顾及其他。这对处在流言漩涡中心的人来说,算是件好事。
这期间唯一令他感到兴奋不已的消息是raven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过了夏天,她将正式成为这所学校的一员。而她本人也早已耐不住性子,迫切等待毕业典礼的到来然后杀到这块美洲大陆上了。当然,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知道s过得并不轻松,她不止一次地发誓要踹烂那个叫ryker的人的**,还有更多让s震惊的词句,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另一部分当然是她的男友也在这里。热恋,绝对的热恋,这点nk时而发傻的蠢表情上一目了然,该死的交友不慎。
当夜风也渐渐开始温暖宜人时,这间百年老校迎来一年中它最重要的日子——校庆。虽然这所学校的校风并不习惯大肆庆祝它的生日,但那天的晚宴却是让每个在校学生都跃跃欲试的重要节目。
因为在校庆晚宴上,你不光能找到你崇拜却在平时没什么机会接触的某个知名学者,也能看见身为社会各界高端人士应邀回校庆祝的著名校友们。
总之,端着你的杯子,你可以随意跟任何你想与之交谈的人物高谈阔论,没有身份隔阂。只需要你准备一套合适的衣着,还有提前在校内网站上下载一封仅通过id证明就能任意下载的邀请函。
看,是不是很心动?
除了那些在实验室忙昏头忘了时间的可怜虫,没有人想错过这样的盛会。
s也不例外,确切说是他爱死了它。当然,其中一部分是因为它跟自己的生日是同一天,这很难让浪漫主义的s不将它当成上帝特意为他庆祝生日的一种方式。说真的,它比任何生日派对都要酷,不是吗?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19岁的“生日晚宴”会影响他的一生。
或许当raven评价它的时候,他就应该听取对方的建议而不是选择无视它们。
s下意识摸了摸束紧脖子的呆板领结。虽然这身礼服他没穿过几次,但显然他衣柜中唯一一套礼服并没能成功跟上时尚潮流的变更步伐。去年的这个时候,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是否符合高端审美品位,只要足够应付场合需要,他更倾向于将注意力倾注在可以跟哪个学术大家讨论令人振奋的遗传学谜团上,而宴会厅里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是谁。
可是今年不一样了,过多的视线感,还有其中至少有一个令他在意的目标——希望erik不会觉得他穿得太蠢而笑出来。
当他为此忧心忡忡的时候,他正在咀嚼无酒精鸡尾酒中的冰块宣泄压力。当然,是在一口将它饮尽之后。
喀嚓声让nk皱起眉头。“你得停下,伙计,你害的我也跟着莫名紧张起来了。”
“哦抱歉,”s暂停了动作,实际上冰块已经让他咀嚼地足够粉碎了,“我的坏习惯。”
nk表示习以为常地耸耸肩膀,问:“所以你找到他了吗?”
“谁?”
ehrr教授。”
s不甘心地皱了皱眉毛。“有这么明显?”然后他在nk的脸上看见了“你说呢”三个字。
“我以为你们会一起来,或者约好在哪里碰个面之类的。”两人躲在人群之外,却守着一个绝好的位置,最方便别人寻找的位置——自助餐长桌旁。这导致他们俩比起嘉宾,更像两个侍者。
“不,并没有,我觉得现在我们俩还不太适合在学校的公众场合碰面。”nk强行夺走他的选择,替他拿了一杯无冰块的饮料塞进他手里。上帝,说真的,要是他再听见嚼冰块的声音,很可能会引发焦躁症。
“不敢相信,四个月了,流言蜚语竟然还不饶过你们。”
s苦笑。“可能是因为erik的处罚迟迟未下的缘故,很多人抗议声很大。不过往好的方向看,现在已经比四个月前好太多了。”
“若是他们知道了lehrr教授想要辞职的事,肯定会惊掉下巴再也说不出什么狗屁话来。”nk为他挺腰而爆了粗口,也很确定一定是raven带坏了他。
nk毫无自知地继续道:“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大声吼回去,‘嘿,能不能拜托你闭上你的臭嘴,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多不容易,甚至愿意为对方牺牲一切,所以收起你一本正经的虚伪表情,滚回家吃屎去吧’。”
嗯,百分之百是raven的责任。
s反倒安慰地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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