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留冷笑道:“你不是能看穿别人内心么,何必问我。”
欲魔答:“这不是你的yù_wàng,只是你的回忆,我无法感知。”
温留迫近他,锋利的爪已经伸出,轻声道:“你问这个**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欲魔却是一点不怕,轻慢地回答:“我知道你现在的yù_wàng是想要杀死我。可惜,我没有实体,你伤不到我的。”或许是不想继续这种无用的僵持,欲魔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说了,我想离开这里。我原以为你和我一样痛恨外面那群道士,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折磨到死,但这几天依我的观察,你对清和的感情好像并不带怨恨。”
温留不屑道:“你知道个屁。他和老子定了那什么血契,不然老子早弄死他了。”
欲魔听完后却沉默不语。他原本是想和温留联手一起坑害清和逃跑,但他没有想到温留和清和定了血契。他知道血契灵兽无法伤害主人,而自己偏偏又没有实体无法对清和下手,所以利用清和逃出去这条路算是断了。
虽然欲魔已经觉得温留毫无利用价值,但他并没有立即和温留撕破脸皮。一方面在这里敌人越少越好,另一方面他担心万一自己和温留闹翻,温留会把自己企图逃跑的事情告诉清和。于是欲魔继续假装对温留推心置腹,仿佛两人真的是好友。他把法术教给了温留,温留向他道谢后便离开了。
温留刚回到属于自己那块巨石上便迫不及待地修炼起来,若**个时辰过去,不知从哪里来的白雾笼罩了整块石头。不一会儿后,白雾渐渐散去,巨石上身形庞大的黄色巨兽已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四肢着地的精壮男子。
温留蹲坐下来,抬起自己的人形的手,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立马连滚带爬地过去捡那只岔毛的笔,在纸上肆意书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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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这阵子都挺忙的,年关将近,这时山下的居民们会上来求一道趋吉辟邪的平安符,长老们忙着闭关修炼不太管事,这些琐碎的杂事自然交给座下弟子去办。清和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关于掌握画符熟练度和准确度的实训,决定把这项任务分出大半给师弟师妹们去做,还不忘叮嘱他们画完后再拿给自己过目一遍。
清和本以为这样能减轻自己的负担,没想到画好收上来的符纸中有将近一半是不能用的,要么笔迹断断续续,要么朱砂蘸得十分不均匀。清和叹了口气,一个个招人来认领,然后自己给他们示范一遍怎么到底该怎么画。
一天的功夫眨眼就过去了,清和抱着一小沓还没画完的符纸打算回房里继续画完,刚点上蜡烛,不经意间看到了放在不远处的书籍,这下总算记起来他和温留还有个未竟之约了。他把黄色的符纸放好,走到桌前,手指轻轻摩挲那靛蓝色的封面。半晌,他决然收回手,执起羊毫奋力画符。
第二天,清和从书桌上醒来,右手边堆着码得整整齐齐的平安符。他转转脖子,酸痛的脖子立即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真是岁月不饶人哪,清和边梳洗边想。等他收拾妥当出门,刚好在院子外见到了路过的南熏。
清和连忙施礼:“南熏前辈。”
南熏被他叫停下来,打招呼道:“清和早啊。吓,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清和无奈地扬了扬手中的符纸,南熏哭笑不得,说:“你就不会吩咐小辈去做?”
清和叹了一声说:“我倒想,可他们画得不太好,我想这是镇宅的东西,总不能马虎。”
南熏投以同情的目光,说:“怪不得你这么熟练。对了,我看山门前广场聚了好些山下的百姓,应该是在等你的符,快些送过去吧。”
于是清和急匆匆向山门赶去,一看果然有不少人等着,清萦在帮忙维持秩序。见清和出现,他赶紧小跑过来一把抓住清和的手腕,似急似怨地看他一眼说:“师兄你才来,村民们等有一段时间了,我们赶紧把符纸分发掉吧。咦?你昨晚没睡么,眼睛下面乌青一片。”
清和分出半数镇僵尸似的一把按在他额头,说:“我昨晚在连夜画这个,喏,拿着。昨天不见你这么积极过来帮我画,现在倒催得紧。”
清萦目光看向别处,挠挠头**笑?*,抓过符纸就溜了;
正打算分发,后面传来南熏的声音:“清和,我也帮你发一些吧。”
清和转身,笑道:“南熏前辈,你也来凑热闹?”
南熏的目光落到他身后,顿了一瞬又转回来,说:“我是怕你太累,一点不体谅师叔的苦心。”
见她这时候反而端起高一辈的架子,清和有些哭笑不得,道:“那就多谢南熏前辈了。”
清和将符纸递给南熏,她拿到后径直向他身后走去,跟急着找谁似的。清和目光随着她,见南熏走到一个穿着青色衣袍的青年面前,将平安符递过去和他交谈起来,言行间罕见的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姿态。那男子显然和她是旧识,交谈时表情毫不拘谨,听南熏讲话时面上带着温柔的笑。
清和想这是别人的私事不好深究,便将头转过去专心派发。这时,他发现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夹袄的小女孩向他跑来,快到跟前时还差点摔倒,幸好他眼疾手快过去扶了一把。小女孩双手搭在清和的肩膀上,油乌的眼睛看着他,大力吸溜了下快要出来的鼻涕,说:“道长道长,你是来派符的吗?”
清和觉得这小女孩很是可爱,有意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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