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竹这才龇牙咧嘴地挪了挪**,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肯定被清理过了,身下那处似也上了药,只是坐压着还是有些不舒服。
挪动时布料柔软的xiè_yī与前胸摩擦了下,带起一阵酥麻感,秦斯竹身体一顿,拉开衣襟,低头一看,胸前两点又红又肿,**尖高高挺立着,竟比平时大了一圈不止,怪不得又痛又麻的。
他有些害臊,昨晚真是太疯了啊。
又捏了捏酸痛的腰腿,翻翻眼睛,都怪石墨!
石墨喂他喝了粥,本来他想也出去逛逛,无奈身体酸痛,加上某处不适,只能打消了出去的念头,无聊地趴在床上接受石墨……嗯……还算比较舒服的按摩服务。
幸好没一会儿阿福就回来了,他以为少爷旧病又犯才虚弱的下不了床,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厮,虽然大部分照顾少爷的工作已经被石墨接手,但也不能在少爷生病的时候自顾自出去玩儿啊。
所以,他怀揣着、一定要为少爷逛完整条街看够热闹、然后回来讲给少爷听、的伟大使命,好好地玩了大半天。
而现在,他正站在秦斯竹床前,眉飞色舞地给他描述大街上有多么热闹,“少爷,你不知道……今天镇上逢节,街上人好多好热闹啊!有卖小玩意儿的、有套圈儿的、有舞狮的、还有杂耍的,真是太好玩儿了!只可惜了少爷没能去看……”
现在一点都不无聊的秦斯竹,忿忿地瞪着眼前手舞足蹈的阿福,可惜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只当少爷对那杂耍感兴趣,更是兴奋地在那说着。
秦斯竹翻了个白眼,郁闷地吃着他带回来的零食,不跟这个脑袋缺根弦儿的计较。
几人休整了一日,第二日又向着扬州出发。
马车上,秦斯竹坐在桌旁,左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把玩着棋子,眼波流转,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对面正皱眉苦思着该如何落子的石墨。
石墨好不容易落了黑子,转眼又被秦斯竹的白子给围堵了,棋盘已被黑白棋子占了大半,局势明显,黑子可以说是溃不成军,而白子占尽优势,明明早就可以一招定输赢的棋局,白子偏不,留着条活路,在一旁看对方垂死挣扎。
这可苦了石墨,让他比武功还成,只是这下棋他也只是勉强懂一些罢了。
今日上了车,秦斯竹就拿出棋盘棋子,让石墨陪他下棋,石墨只当他路上无聊,想着不如下下棋打发时间,也欣然同意了。
石墨看了眼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秦斯竹,心中苦叹,唉,没想到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这盘棋已经下了半天了,自己还不能认输,无奈只能被他像猫捉老鼠一般捉弄。
秦斯竹一边享受地看石墨难得的吃瘪的表情,一边在心里得意,活该,叫你害的我昨天起不了床,叫你害的我不能出去玩还得听阿福在那炫耀。
呃,我们的秦大公子好像忘了是谁起的头,罪魁祸首什么的究竟是谁啊……
石墨瞄了眼尾巴都快翘上天的秦斯竹,放下手中的棋子,不动声色地坐到秦斯竹身旁,一手环住他的腰,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那儿不疼了?你可答应我了,可以帮你每天在那做扩张的。既然已经不疼了,那就从今天开始吧,嗯?”边说还边在他**上轻拍了下。
咳,秦斯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这,这个流氓。
“你……青天白日的,你想做什么,别忘了我们在车上,阿福他们还在外面呢。”眼见石墨的手已经很不规矩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去了,秦斯竹脸上得意色顿消,急声制止石墨。
石墨本来只是逗他,任谁耐性再好,对着令自己头疼的棋半天,也要受不了了吧。
不过见秦斯竹反应这么大,转念一想,也该给他个教训,不然以后没事就找自己下棋,自己又拒绝不了他,那岂不糟糕。
“青天白日?我们在车里,把窗帘拉上就成,嗯,车子隔音还不错,若是小声点,没人能听见。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
石墨说完就堵住了秦斯竹的嘴,手上动作不停,知道他脸皮薄,上身衣衫未动,只脱了他的裤子。随后拉着秦斯竹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在他光裸的大腿和臀部上滑动。
秦斯竹被他揉弄得情欲蒸腾,低低的呻吟声冲口而出,随即想到有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便立刻咬住了牙关不再发出声音。
石墨热切而温柔地吻着他,空出一只手从榻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是些晶莹透亮的药膏,还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他用手指挑了一些,向着秦斯竹的下身探去。
秦斯竹正迷迷糊糊,只觉身下xiǎo_xué有异物侵入,他闭着眼睛不耐的扭了扭腰,那异物反而探得更深,还在里面旋转按压,而且还有些清凉感。
他将头埋在石墨颈间,低喘一声,“嗯——那是……什么?”
石墨在他耳后细细密密地亲吻啃噬着,“润滑用的,防止你受伤。”
边说边又加了根手指,因为之前被扩张过,加上有了润滑的药膏,所以这次第二根手指并没有多大阻碍就进去了。
不过见他还是有些难受,石墨找到上次发现的他体内的敏感点,两指在那转磨按压着。
秦斯竹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脊背起蔓延全身,身子立马瘫软下来,只靠石墨环在腰间的臂膀,才能勉强支撑坐着。
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呼吸不变的石墨,又想到下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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