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上这口了?”我诧异的望了牧师弟一眼,见他微微挑眉,半阖着眼睛傻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因为男子比较耐操,姑娘太不经揉捏了。”他大言不惭的话,实在是有伤风雅。
“无论男子还是姑娘,娶回来都是要疼的。况且就你这身段,只能是被压的。”
却不想,我这话一语成谶,再见牧御寒时,他可是粘他夫婿得紧。
那晚的月光很美,我和牧师弟杯酒言欢,直至夜深。
回到屋里的时候,明晃晃的烛火还未熄灭,我走近床沿,盯着床上看到我回来起身的言木,我有些无奈的摸着他的头:“怎么还不睡?”
他没有接话,只是脱着我身上的衣裳。温暖的烛光照耀着言木恬静下的脸,低垂下的眉眼安静却从容。
他穿着轻薄的单衣,一头青丝垂在脑后,在他小心的动作下,我的xiè_yī被解开。
言木拿着药轻轻的涂抹着还未愈合的伤口,他认真的神色映入眼帘,轻颤的睫毛下是抿着唇角的脸。那晕暖的光亮让他的脸似真似幻,美得仿佛裹上神秘的轻纱。
伤口被裹上新的布条,细细密密绑紧后,我才把言木抱在腿上,吞下他猝不及防的惊呼声。
“嗯……夫君……”温柔的吻着言木的额头,烫热的亲着他细长的眉眼,吻着他泛红的双颊。
“言木真甜。”我吻得有些迫切,烫热的嘴不住磨蹭着言木温热的唇,舌尖舔舐着他温软的唇肉。见他牙关轻启,我扣着言木的脑袋,把他推倒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吮吻着他的气息,嗅闻着他淡淡的体香。
言木在我的亲热下发丝凌乱,烫红的双颊热度不住飙升。疯狂的亲吻让他透不过气的喘息着,耳边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口不住起伏。
烛火下的玉峰因为热烈的亲吻,不住的触碰让那处粉嫩颤巍巍的顶上我的胸膛。
烫热又硬挺,痒痒的直抵心底。
我停了下来,看着言木被我蹂躏后红肿的唇。烛火摇曳下,他的眼睛看着我,水汽氤氲的双眸泛着情热的湿意。
他抱上我的脖子,双腿缠上我的腰,微仰着身子把已经硬挺的rǔ_tóu抵上我的下巴。
言木不敢看我,只是身体有些发颤,耳根处染上淡粉,两颊红若滴血。他垂下眉眼,脖子上的手似乎微微的泛着薄汗,腰上的腿越缠越紧,我盯着他埋在肩窝的后脑勺,低下头把粉嫩的rǔ_tóu连同轻薄的面料含住。
他颤栗着身体尖叫,抱着我的脖颈忍不住的低声惊呼。
粉嫩如水的奶头在舌头的舔舐下愈发肿大涨硬,湿濡的面料在胸乳上摩擦着白皙的软肉,痒痒的密密麻麻的酥意让言木低叫出声。
“夫君……夫君……”他眼圈湿润,仰面细喘,烛火下的面容艳丽非常,单薄的xiè_yī在吮吻下早已经敞开,贴着身子的面料湿湿的粘着敏感的rǔ_jiān,在烛火下撑起优美的弧度。
我把舔湿一圈裹着的衣裳脱下,嘴唇不住的蹭着言木的shuāng_rǔ,品尝着他的甜美。
一边吻着他的sū_xiōng,一手轻轻揉捏着沉甸甸的胸乳,那小巧玲珑的rǔ_tóu被我含进嘴角细细的舔舐,在烛光下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言木这里,会不会有奶?”我放开他的rǔ_tóu,轻笑着吻上男子的喉结,略微低沉的男音让言木微睁开眼,涣散的瞳孔还有些迷糊,红唇微张的模样意外的有些撩人。
“啊……”在他懵怔的意识下,我再次含上艳红的乳珠,辗压着他胸脯上的乳晕,湿热的舌头啃咬着白皙的软肉。我对他的shuāng_rǔ爱不释手,又舔又啃的让两处rǔ_tóu都红肿起来,他不住的埋在我怀里喘息,喑哑的呻吟声声入耳,竟是在我的狂乱下抖颤着身体,下体湿哒哒的春潮溢了出来。
我把言木身上的亵裤脱了下来,看着他已经shè_jīng的下身,有些抱歉的吻着他的唇:“抱歉,我太急色了。”
“夫君,没关系的。”言木的手摸你我的脸,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他搂上我的腰,在我的胸膛处磨蹭的低声道:等一下洗洗就好。”
我摸着言木红通通的脸蛋,手轻轻擦拭他湿润的眼角,把他身上的衣裳围了起来。
言木害羞的望了我一眼,脸上一阵阵热意,烫热未消退的脸蛋在我的注视下飘起淡淡的红晕,那双白皙的手更是隔着衣裳握上我的孽根。
“夫君,我帮你。”就只是这么一句话,言木的目光都变得闪躲起来,被握着的手轻轻的抖颤着,却丝毫没有因太过羞涩而放开。
看着他笃定的动作,我把他搂在怀里,和他亲昵的热吻。
这个晚上,我们相互为对方kǒu_jiāo,虽然没有深入,但甜蜜却直淌心窝。
翌日,晨间,风起无云。
“陌师兄珍重,二嫂也请好好保重身体。”
“珍重。”
“牧大哥,再见!”
牧御寒一袭白衣,俊逸的脸上没了平时的不正经,他对着我和言木抱拳,才跨上马扬长而去。
马音袅袅入耳,那白衣随风轻扬,渐渐的只能捕捉到那抹淡淡的将近看不到的衣摆。
只是我不知,这一次牧御寒竟是去到了天潢贵胄身边。若是知道,定要联合师弟好好报复那人一次。
三日有余,风平浪静。
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透过窗柩,微微的光射了进来。我醒来的时候,言木仍然在睡觉。
因怀孕的缘故,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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