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两个小时到了海边,我停下车,熄了火打开车窗,海浪声和咸涩的海风纠缠着我混乱的思绪让我陷入了沉睡……
被升上海平面的红日晒醒,我伸手捂住了眼睛,鼻腔里嗅到了浓厚的血腥味,无奈地坐起身,车门,方向盘上都是血迹,几近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我连手都没洗……
人人都说七年之痒,我是男人,谢天一也是,我一直都清楚我们不会一直那么如胶似漆,我只希望有平淡的日子平淡的感情,两个人坐在一起靠在沙发上喝喝啤酒聊聊天,甚至没什么话说只是做自己的事都可以……
但是,十六岁时的齐乐没有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
开始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很好,我会帮他的忙,他会每晚都回来,我们都有共同相处的时间……后来渐渐的,他爸爸的身体不好了,道上的事他都要接手,我放下了外科专业能帮的也一直帮着他。我的父亲一直在警告我,他让我回去帮他,谢天一的那一方太乱,太杂,他希望我能在他手下做事,我那时年轻气盛,护谢天一护得要紧,自然是不同意,不过父亲还是对我很好的,谢天一的事,多少他都有暗地里帮着一些。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心里很难过。
我的母亲在我小学时意外身亡,她的死和父亲有莫大的关系。
我一直讨厌这个专断的男人,他让我在道上帮忙,我却想做外科医生,他想让我能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朋友,我却和谢天一混到了一起……
阴差阳错里我总和他做着对。
记得那时他病了,突然地就病了,也许是老了,这次很不乐观,他常常发烧,跟我说他梦到了我母亲,跟我说我小时候的事情,我帮他擦身的时候看到了他身上斑驳着的各种伤疤。
许苛跟我说:\;先生一直都很重视你,先生他对你很好,他只是太愧疚,不知道你怎么能原谅他。\;
他的确是真的很爱我,他最后走的时候把我一个人留在他床边,他跟我说:\;小乐,许苛以后会帮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的东西都会留给你,谢天一心思缜密但总是不够沉稳,你总是得顾忌他一些,小乐你可以不顾一切,但是小乐,一旦你不快乐了,就离开。我对不起你,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歉……你很像你的妈妈,从小到大,你的脾气都像极了她,你长大了,过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有时候看看你,我也许记不太清她长什么样了……\;
父亲走的那段时间我正式接手父亲留下的事,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他到死都认为他是很难被原谅的,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我接手的过程十分之简单,齐乐渐渐的死去,大家开始知道齐九少,那个与谢天一是生死之交的齐九少。
我们都很忙,开始很少见面,有的时候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有的时候我回来的时候他早就走了,有的时候他彻夜不归,有的时候我在公司睡沙发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分开的准备,但内心总有难以说清的刺痛。我无数次帮他调查他的情人,以确保他能\;身\;心愉悦。
那些人太多了,一开始我会很难受,后来慢慢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处理完也就都无所谓了。
许苛说我太放纵他,应该和他说说,我总是笑而不语。
我不是脾气好,也不是放纵他,我只是知道,我没什么资本了,谢天一的情人都有一个特征,他们气质**净举止斯文,手很修长很好看。齐乐也是这样,只是齐九少不是了。
有一次谢天一过生日,醉得稀里糊涂,我把他扛回我买的房子,路途上艰辛极了,他一直抱着我,我一只手把方向盘,一只手按着副驾驶上的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又吐了我一身。
两个人都洗完澡,他躺在地板上耍赖,我煮了醒酒汤,他死活不喝,吵着闹着要喝酒,我只好抽出一瓶红酒倒掉把汤装进去,这家伙眼都没眨一口气就喝完了。我把他扶到床上,他躺在我旁边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把灯打开笑着问他:\;怎么了?\;
他突然就哭了,一把抱住了我哭着说:\;乐乐,我好想你……\;
我有些惊讶,但还是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好啦…\;
他放开我,捧着我的脸吻了上去,我保持不动,感受着他温热的舌头在我嘴里攻城略地,他熟练的撩拨着我的敏感地带,一串串酥麻感由他的舌尖传递到我的舌尖,体温不停上升,他的手不停抚摸着我,我的yù_wàng迅速膨胀,他慢慢脱掉我的衣服,一点点地舔吻我的脖子,偶尔轻咬我的锁骨,仿佛对我的□□很满意。
当我以为我们两个会热得熔成一滩水的时候,他的手?*烊肓宋业奶迥冢我惊叫出声,他迅速吻住我,伏特加的味道和上扬的快感让我开始头晕k撩钵起腰索要更多,到最后,终于,他进入我的身体,巨大的快感和炽热的体温在我的里面横冲直撞,快感与痛感交织着跟随着他那里传来的脉动在我体内膨胀,我只能大声地□□,看着他的眼綾看着他眼睛里翻腾的yù_wàng和迷醉的我;
他在我耳边压低嗓音说:\;乐乐,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在快感中翻腾,抓住了一丝理智,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眼泪溢出眼眶,我颤抖着回答道:\;啊,啊啊……嗯……啊!我,啊……爱,啊啊,爱你!\;
不知过了多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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