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多了。”
“啊!”花满楼赶忙放开手,满脸愧疚的给花满园抚着背顺起气来,“六哥……对不住,我……”
“呼……”花满园深深的吸了口气,脸色也由适才的通红恢复到正常颜色,“唉!”他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垂下头瓮声道,“七童,我要是以后又说出什么让你害羞的话来,捂六哥嘴巴的时候,记得别连六哥的鼻子也捂上了。”
“……”花满楼给花满园顺气的手僵住。
“……”沈万默默的微勾起唇角。
“哈哈!六童所言极是,七童可要记得才是。”王怜花噗嗤笑道。
——
花如令的寿辰如往年一般热闹,前来给花老爷祝寿的人众多,名门望族有之,江湖侠士有之,寿辰当日大厅里坐满了宾客,花家总管见宾客都已坐好,就吩咐给下人让他们可以上菜了。
坐下的客人也都各自说着话来,只是他们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的在说话间撇向与花家几兄弟坐的那桌。
准确来说,是撇向坐在那桌的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男子身侧挂着把长刀,长发用玉冠束起,他的神情很是淡漠,只是在和一旁的花家七子说起话时神色有些变化,似乎显的柔和了些。
另一个男子相貌很是英俊,他的脸色很是平静温和,气质却带着股清华之感,男子坐在花家三子的身侧,和神情淡漠的男子刚好正对面。
这两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进来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割鹿刀一事的相关正主了。
沈万和连城壁。
一个是正拿着割鹿刀的人,一个是本应该拿着割鹿刀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却在花如令花老爷的寿辰上碰见了。
这情景怎么看,底下的宾客怎么都觉的心里有些揣揣然。
等会儿不会上演一出在花老爷的寿辰上连庄主夺刀的戏码吧?
不对,不能说是夺刀,这割鹿刀可本就该是连城壁的,作为武林第一美人沈璧君的嫁妆,割鹿刀定是归无垢山庄所有的,所以要是连城壁向沈万要回割鹿刀,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按江湖传言来看,万户山庄的沈庄主又像是要把这割鹿刀据为己有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有归还刀的意思,更何况对方现下还把那可谓是绝世宝刀的割鹿刀明晃晃的带在身上。
宾客们看着神色淡漠的男子身上挂着的那把长刀,不禁有些汗颜。
沈庄主可是自己都承认割鹿刀被他带着了,还是随身带着,这件事情可是把本想半路去夺割鹿刀的一些人弄的瞬间丢掉了夺刀的念头,要是刀还在济南沈家或者是后来传过一阵的大盗箫十一郎手里也就算了,说不定还有夺来的可能。
只是要和沈万沈庄主争刀?
还是去干点别的事情更实在些。
毕竟武功比不过,不争才是为上策。
所以宾客们的眼神在沈万和连城壁两人间晃动,心中七上八下的,只想着是不是下一刻这两人就会立即上手打起来。
倒是很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直到菜上齐,花如令举杯先朝着客人们敬酒,然后大家说说笑笑推杯换盏,到寿宴结束……
整个过程气氛平和极了,有眼尖的宾客甚至发现,沈庄主和连庄主在花老爷举杯后,和坐在那一桌的其他几人一起喝了一杯酒。
所以说,他们这些客人,确实是想多了。
不仅没打起来,连句狠话都没说,难道那割鹿刀,连庄主没有那么看中?
宾客们怀着满腹疑虑,把所有疑问都咽到了肚子里。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无从得知。
——
连城壁不是不看中割鹿刀。
相反,他很需要割鹿刀。
在来到桃花堡的当天晚上,他就直接去找了沈万。
目的是为了要刀。
五月间的月色已经不显暗淡,一个人慢慢走向沈万几人住的院落内,来人有着张温柔的脸,他的步履很稳,神态很斯文,他在一间房门前停下,举起手有礼的轻扣几声,房间主人并未睡下,里面烛光轻微闪烁,透过窗户的糊纸映到房间外的地面上,照出一点光晕来。
房门无风而开,来人温和开口道,“唠叨了,沈庄主。”
说完后抬脚进到了里面,轻微抬手,房门又无风自关。
“沈庄主。”来人看到屋内的墨衣男子后客气笑笑,“深夜来扰,还望见谅。”
沈万淡淡的看向来人,脸上没什么意外的神情,他对这时来的人并不奇怪,“连庄主此来,是为了割鹿刀?”
连城壁微笑道,“正是,沈庄主可否把割鹿刀归还给在下?”
“可以。”
沈万点点头,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这让本来微笑着的人微微有些迟疑道,“沈庄主似乎,对在下来你这要割鹿刀一点也不奇怪,况且在下与沈庄主你之前并未见过,但你不仅认出了在下,还答应在下还刀这么爽快……”
“这刀本来就是连城主你的,我也用不上什么割鹿刀。”沈万垂眸看看放在不远处桌子上的长刀,刀身显着暗华,在烛光下闪着令人发冷的寒光,“至于知道连庄主……友人告诉我,连庄主说话客气,态度又是文雅斯文,有些和七……花家七子相似。”
连城壁颔首,“原是这样,在下和花七公子在一些方面是有相像之处,沈庄主的友人倒是说的对了。”
沈万没做声,白日里他与花满楼,王怜花与花满园三人到屋内坐下后,说到了连城壁,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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