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你这狗……哪来的?我以前可没见过你养狗啊。”
那边元朗的工作已经快接近尾声,闻言展颜一笑:“朋友家的,他要出差,把狗放我家寄养几天,不过说真的,我可是没见过比兜兜更聪明的狗狗了,他可是帮过我大忙呢。”
作者有话说:
☆、天知道自己心跳得有多快。
32.
忘忧站在水池边无奈笑笑,自己倒和一只狗争风吃醋起来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拿了旁边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对洗碗这件事也没多大兴趣了,转身便走出了厨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想,洗手间里的两套洗漱用品。
说实话,他来过那么多次,竟也一次未曾完整参观过元朗的家。这间屋子里,顷刻间藏满了秘密与回忆。他就像是孤身一人坐在光与暗的漩涡里,谜底就在眼前,他只要轻轻掀开一个角,就能知道全部的真相。
不知何时,忘忧瑟瑟发抖,他冷极了,整个儿缩进沙发里,连沙发套都被他揪起一个角。
“你怎么了?”元朗从厨房里出来,往忘忧面前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
奶香四溢,白烟婀娜,忘忧着了迷似地去拿,直到滑腻腻的怎么捏都捏不住,这才发现,手心里竟然蓄满了冷汗。
住在这里这么久,但他确实没有见过其他人出入这间屋子,那两套洗漱用品是怎么回事?他迷迷瞪瞪端稳杯子就要往嘴里送。
“诶,烫!”元朗惊呼出声,却没来得及制止,忘忧闷头闭眼往嘴里送,便注定落得个凄惨下场。他被烫得整个人一激灵,手一抖就把牛奶泼了自己满身。哇哩哇啦没有形象哭着跳起来,大着舌头在外面吹冷风,大眼睛忽闪忽闪盈满了泪珠串。
元朗哑然失笑,他站起来,搂过忘忧的腰,把人往怀里一按,低头吻了下去。
烫到麻木的舌尖被卷入一个湿热的地方,忘忧起初是痛到一跳,他挣扎起来,却很快被压制住了。濡湿温热的舌尖来回舔舐受伤的表层,受到这样温柔对待的伤处也渐渐地不再红肿发烫,对方口腔微凉,恰到好处地一寸寸熨帖着。他彻底安静下来,乖乖靠在元朗怀里,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光。
直到元朗冷不丁地吮吸了一下他的舌尖,忘忧复又吃痛,反射性一跺脚,把元朗踩个正着。他松开手抱着自己的脚跌坐到沙发上,两人分开怀抱,离了温暖怀抱的忘忧迷蒙睁开眼,才发觉自己闯了祸。
急急忙忙大着舌头弯下腰来问:“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了?”
元朗瞧他湿着上衣,满脸关切,又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终于忍受不住似地大笑起来。把忘忧笑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定格成一片云霞,他摸摸自己嘴巴,赌气似的站直了身不再说话了。
元朗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又去拉他的手:“好啦,别生气啦……”说着晃了两晃,又用食指偷偷挠忘忧的手心。
“你!”张忘忧转过头来怒目而视。
“你跟我来吧。”元朗从善如流地答道,拉着忘忧的手站起身来,又把人拉到自己卧室里去,絮絮叨叨叮扰:“你说你啊,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拿杯子的时候就不觉得烫吗?怎么还直接往嘴里送。”
他转头瞧见忘忧不高兴的表情,又瞥了一眼被自己亲得水色潋滟的唇瓣,把那些个责怪的话咽进嘴里,拉拉忘忧的手接着说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怪我不该给你这么烫得牛奶。”
张忘忧听见这话,那还了得,当即脸皮一红就要挣脱元朗的手。
元朗含笑捏了捏他的手才放开来,“你等会,我给你找身衣服。既然是我弄脏的,你就脱下留在这,我给你洗好了再给你送过去,你说好不好,嗯?”
他说着掐了一把忘忧气鼓鼓的脸,转身去找衣服。
这下可好,张忘忧被掐的那半张脸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发红发烫,就差肿起来了。
兜兜坐在一旁,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他。
他此前还在嫉妒兜兜,没想到这么快风水轮流转了,又不禁为自己小孩子气的举动感到羞愧,不仅是在厨房,刚刚在沙发那也是。
天知道自己心跳得有多快。
张忘忧捂住自己的小心脏,趁元朗背过身去的档口,四处打量他的房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双人床上的一个枕头,一床被子,张忘忧表示很满意。
他转过头去看另一边的书柜,却被玻璃柜里的某样东西闪了一下眼睛。
那个看起来……像是一对戒指?
他走过去,直到走近了,才确信那真的是一对银色素戒。却不知道为何,他看见这对素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抖。忘忧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告诫自己要冷静啊冷静。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绝望的情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冲垮。
作者有话说:
☆、只求你能长长久久记得我
33.
“那是我……嗯……妻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元朗已经站在他背后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一阵阵一层层,将他整个包裹住,心里曾有多么甜,如今竟有多么痛。
“是,是吗?”忘忧笑得有些勉强,他舌尖发麻,喉咙发干,眼前白茫茫一片雾霭,竟是有些站不住。这算什么?他已经有妻子了,为何还要来撩拨他?
“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我,我先走了。”忘忧转身想走,却偏偏被个人墙堵住了去路,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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