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次打姚远,那都是气头上**的事儿,这个穿军装的傻逼凭什么质问他?
姚远啊姚远,这才几天,你就勾搭上一个部队的王八蛋,你不是说喜欢我喜欢了十几年吗?
敢情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啊!
黎晟宇神情狰狞地瞪了车里的姚远几眼,举起方向盘锁,吼叫着朝沈宴砸去。
“臭傻逼,姚远是我的,你算个jī_bā东西?!”
沈宴一边抽烟,一边闪开黎晟宇的攻击,脚下的步子一点都不乱。
姚远就算再笨,这时也看明白了,沈宴是练过的,不同于黎晟宇杂乱无章的胡砍乱剁,他虽然在躲,可是脚底下有根。
黎晟宇鬼哭狼嚎地挥了半天方向盘锁,一下都没打着沈宴,连根汗毛都没挨着,自个儿却累得呼哧带喘的。
“王八蛋,有种你别躲!”
沈宴的一根烟快抽完了,看黎晟宇的眼神是要多冷有多冷,还透着十足的蔑视。
“哼,我再说一遍,姚远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他是个自由的个体,他想和谁好就和谁好,你这孙子管不着,记住了吗?”
沈宴的话,姚远都听清楚了,他鼻子发酸,怔怔的直想哭。
即使沈宴现在说的都不是真的,即使他只是说些场面话,也足够姚远感动好一阵的了。
从出生就被嫌弃,父母为了他离婚,始终活在自卑的世界里,姚远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之前那些年,他上赶着黎晟宇,被打被虐都还存着一丝痴心妄想,他究竟是有多贱啊?!
“沈宴,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帮这样一个,肮脏卑劣的我,谢谢!”
姚远捂住嘴哭了,眼泪抑制不住地倾泻而下,透过迷蒙的泪雾,他看见沈宴把烟蒂吐到了黎晟宇脸上。
“啊啊!”
黎晟宇最在乎的就是他那张脸,立即吓得大叫,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不过沈宴没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冲过去抬起脚,正踹在黎晟宇肚子上,一下就把他踹翻了。
沈宴面罩寒霜,居高临下地瞥了瞥黎晟宇,“刚才是卖你爷爷个面子,你要不是姓黎,刚那根烟就按你脸上了。你不是唱歌的吗?脸面挺重要吧?再敢缠着姚远,我就毁了你的脸,让你跟哪都混不下去。麻利儿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甭让我挨这四九城里再碰见你。”
黎晟宇活到快三十岁,哪被人这么打过啊,当时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浑身直哆嗦。
沈宴又点上颗烟,皱眉道,“还不滚?还他妈找削是吧?”
黎晟宇咬紧牙关,勉强捂着肚子站起来,狠狠瞪着沈宴,突然间灵光一闪,想起了他是谁。
军委沈佑民的儿子?沈宴?
是了,他是沈家的人,怪不得敢说那么狂的话。
黎晟宇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个人他得罪不起,换句话说,得罪了沈家的人,整个黎家都要跟着遭殃。
沈宴说能毁了他的前途,让他在哪都混不下去,也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件事儿,他得回去慢慢琢磨。
认出沈宴,让黎晟宇迅速冷静了下来,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没再说话,扛着沉沉的方向盘锁,忍着强烈的痛意走了,甚至没再看姚远一眼。
沈宴走回车边一看,姚远眼睛红红的,正呆呆地瞅着他,似乎是吓着了。
沈宴忙温柔一笑,解释道,“姚主任你别害怕,我平时不这样,刚才都是吓唬那孙子的。你可甭把我当黑社会了,我们是正规部队的,标准的人民子弟兵,根红苗正,没**过坏事儿,向毛主席保证。”
姚远明白沈宴是在故意逗他开心,那句杨喆爱说的“向毛主席保证”,也确实把他逗乐了。
“沈宴,谢谢你!”
姚远跳下车,扑到沈宴怀里,抱紧了他的腰,“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沈宴心里甜滋滋的,眯着眼睛笑,“甭跟我这么客气,我渴了,去你家喝口水成吗?”
第17章 有点甜的亲亲
姚远的家是三居室,不到一百平米,他爱**净,只要有时间,几乎每天都要打扫一遍。
其中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还有一间,是专门放黎晟宇的东西的。十几年了,收集黎晟宇的一切,早已经成为姚远的习惯。
最近姚远正在收拾黎晟宇的东西,打算弄完以后就全部扔掉,几个纸箱子全都放在客厅里。
沈宴一进门,看见箱子就笑了,“怎么?你要搬家?”
姚远尴尬地摇摇头,“不是,我在收拾,收拾黎晟宇的东西,想全丢掉。”
沈宴双眸闪亮,俯身亲了姚远一下,“好事儿啊,我帮你。”
“嗯,你坐啊,我去泡茶。”
“好。”
沈宴在客厅的沙发里落座,看着那几个瓦楞板的纸箱子,顺手又把烟掏出来点上了。
姚远弄好开水壶,走回客厅道,“沈宴,你喝哪种茶?呃,你少抽点烟吧,对身体没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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