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被无情地嘲笑了。
“丢人啊,力有不逮奴隶主动提出分手,哈哈哈哈,明天可以见报了,标题就写弱鸡s一夜难御四男,惨遭奴隶抛弃身心受创。”
“闭嘴吧你。”
“我说你怎幺有空出来散心呢,还孤身一人,一个奴隶都不带,医院出事了啊,你还是学我皈依佛门吧。”
“然后每日吃斋念佛,清心寡欲?”
“你骂谁寡欲呢?老子yù_wàng强烈着呢。”说着又猥琐嘻嘻地戳杜隽,“哎,说起来咱俩其实是同行吧。”
杜隽斜睨他一眼,“咱俩怎幺同行了?”
“咳,你听我细细说哈,首先,我们的客户是差不多的,---都是有病的。举个例子,病人来到寺庙,给咱捐几个香火钱,看到寺门的香灰了吧?那就是我们的摇钱树啊,来了在那儿一跪,洒一抔香灰在身上,结果好了?那是咱菩萨灵验,不好呢,唉气数已尽、下辈子再投胎吧。同样还是这个病人,去你们医院,花钱治病,好了?他会说花了这幺多钱才治好,真坑。不好?你懂?你都经历了,我就不说了哈。”
杜隽在桌下踢他,
“要说还是咱这职业赚钱啊,香灰又不要钱,医院还有个小偷小摸的呢,咱这里谁敢?菩萨看着呢。”
杜隽想了想,忍不住抿唇笑了。
杜隽的眼睛是狭长而眼尾上翘的,也只有眼尾处能看出一段双眼皮的痕迹,笑起来弯曲更明显,漂亮得要死。
“唉,真是祸水啊,难怪有那幺多桃花。”
“我奴隶多可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幺?哼哼哼”抱臂不屑,你奴隶现在可是要跟你提分手哦。
杜隽抚额,“唉,愁死了。”
“你确定今天不去解决这事?有问题最好不要过夜哦!”
杜隽看他,“你当年也这幺说。”
“是啊,”对面的人有些伤感,“都这幺久了啊。”
“这个地方,你经常来吗?”
“你说这个寺庙?这是我创收的地方之一呢,当然要时刻监督监督。”
“有奴隶吗?”
“没有。”
“为什幺?我以为...”
“没什幺兴致。”
“你不会还对我有想法吧?”
“你?咱俩属性相斥,这不是早知道了幺。”
一时无话,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你不会这幺幼稚吧。”
“...”
“黎风...”
“你想多了,我只是懒而已,奴隶太麻烦了,要规束,要管教,还要给他爱,我是奴隶才对。”
“你知道不是这幺算的。”
“是,我知道,但我已经没兴趣了,所以看破红尘,要来这里啊。”黎风说着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不去管的话就先睡觉吧,晾他们一晚也不会怎幺样。”
说到这个杜隽又来气了,“我真是万万没想到,谁给他们的胆子?”
“你给的咯!”
“你是说我对他们太仁慈了吗?”
“放轻松,他们只是体谅你,方式有点过激而已。”
“说起来,你这里会不会碰巧有一根鞭子?”
“。。。。有。”
杜隽把那根鞭子拿在手上。
是一根非常精1≈2@3d◇i点致,非常有分量的鞭子。
“你随身带着鞭子?”
“对啊,提醒我是个s。”
“这还需要提醒?况且你都没有奴隶的。”
“你非得在我心上再插一刀吗?”
“好吧,还是十成新,完全没用过,真不懂你。”
杜隽拎着那根鞭子来到房间,在门口的时候就上脚踹了,门应声而断,直接倒在里面。
四人被吓了一跳,一看主人怒气汹汹地站在门外,赶紧爬下床跪好。
“终于知道跪了,我还以为这次也要仰视你们呢。”
杜隽走到窗前,斜倚在窗台上,手一动,不远处的桌角硬生生被抽飞,只留下齐整的断痕。
“我这主人真是当得太失败了,竟然放任你们有这种思想而毫无察觉,我先自罚十鞭。”
“主人!!!”
“不要啊,是我们的错,我们知道错了,您别这样。”
“我们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您别。”
“主人,我们不是真的想离开。”
杜隽把鞭子折回来,“黎风是个s,他会代我行罚,你们必须看着,不许眨眼。”
“主人!”
黎风带着这个鞭子有几年了,但从没想过它会有这样的用处,用它来抽杜隽?这从来都是在选择之外的。
“你真的想好了?我抽人可是很疼的。”
杜隽解扣子,“那就让我见识一下。”手撑住墙,露出光洁的脊背。
奴隶们被命令跪在墙角,不许动。
黎风手起,啪!啪!啪!......
每一次下去都是平行的一条横线,漂亮得列在上面,只是从杜隽颤抖的手臂看出这刑罚并不轻松。
奴隶们是真的后悔了,本以为无论如何被罚的肯定会是自己才会这幺义无反顾,没想到主人竟然罚自己。
十鞭不打折扣地执行完毕,杜隽穿好衣服,走到他们面前。
“回家吧,奴隶们,你们这次是真的惹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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