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眼旁观,嘴角带笑,眼神冷漠。
“过来。”贺知州沉声道。
“不了贺先生,我仔细想了想,我这么个粗人,还是不适合进这么优雅的地方,反正也不会欣赏,污了这片地就不好了,我还是在车里等你吧。”
“做什么妖,不是你说要来的。”
萧于雁:“……”贺知州你能别拆我的台吗。
虽然不知道萧于雁搞什么,贺知州还是很给面子的走回去,拉着他的手走回来。萧于雁怕贺知州再出惊人之语坏了他的计策,勉强推脱了一下就跟着走了。
三人并行,吕墨视线从萧于雁身上扫过,问道:“这位是…”
萧于雁抢先回答:“枕边人。”
“哦,”吕墨眼神复杂,“几年不见,你怎么学起这些有钱人的坏毛病,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吗。”
“大叔,不是几年,是十年,”萧于雁纠正了他的说法,向他开炮,“还有,什么叫坏毛病,和你在一起就是好毛病,和我在一起就是坏毛病,这什么说法啊,我怎么没听过。”
吕墨被这声大叔叫的变了脸色,不由自主的摸了下眼角,确定没有摸到皱纹,才对贺知州说道:“你家这位,性格有点…”
“嗯,有点活泼,”贺知州点头打断吕墨的话,“他还小,你别和他计较。”
这个时候你怎么又帮我说话,说我爱拈酸吃醋,嫉妒成性什么都好啊,活泼,活泼是个什么鬼,你真把自己当大叔了啊,大哥。
第19章 抱紧金主大腿(九)
吕墨的眼角抽了抽,他没想到贺知州这么不给他面子。
“大叔,你不忙吗,别陪着我们了,我们有脚自己会走路。”
“大叔,你知道一身衣服一个颜色其实很刺眼吗,如果你审美不够了的话,我可以帮你参考。”
“大叔,你这脸怎么也雪白雪白的,跟墙粉似的,站那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大叔,…”
一声一个大叔,往吕墨心上插刀子,他勉强笑了笑道:“那边还有客人要招呼,我先过去,不打扰你们了,好好逛,有看上哪幅画,可以跟我说。”
“大叔,你放心吧,为了不冷场,让你面子上难看,末尾的拍卖会上我一定让小贺拍上几件。”萧于雁天真道。
吕墨抽搐着嘴角,脚底生风的离开了,背过身的他表情狰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才让脸色恢复正常,一路小声咒骂着离开。
看着他拐了个弯进了一间房,萧于雁感慨道:“吕先生脾气真好,这样都不生气,要我呢,绝对先揍一顿。”
“开心了”贺知州将一切看在眼里。
“嘿,你别冤枉我,我又不是故意气他,那么肤浅,看他跟你关系好才对他实话实说,直白了点罢了,忠言逆耳懂吗”萧于雁狡辩。
“行,去看画吧。”贺知州一幅你说什么都随你的的样子。
“还真去看画啊,难不成你真想把他的画买回家去”萧于雁斜眼瞥他。
“把你这个粗人变雅一点。”
被嘲笑了,萧于雁也不生气,只要不是为了吕墨就行。
展览馆空间颇大,墙上每隔五米就悬挂着一幅装裱好的画作,按时间顺序排列,清楚的表现出一个画家从稚嫩到成熟的成长过程。吕墨的画确实是好画,连萧于雁这个门外汉都能感受到画中的感染力。
可惜,这个吕墨已经不是原来的吕墨了。
馆内的大多是发色各异的外国人,吕墨在国外的这几年闯出了不小的名声,反而是国内的圈子,对这个青年画家不太熟悉。
最后一幅画的时间是三个月前,这是吕墨的最后一幅画。
“贺知州,我们把这幅画买下来吧。”
画面上画的是一个在海边的女孩,海浪,沙滩,清风,夕阳,调皮的海风吹起了女孩的裙角,女孩惊慌失措的按住,画面定格在那一刻又笑又慌的表情,连额头的汗珠都清晰可见。细腻的画笔将青春的美好倾泻在纸上。
画前围了不少人,萧于雁就算听不懂鸟语也能感受到这些人对这幅画的赞叹。他改变主意道:“贺知州,我们去叫吕墨把这幅画送给我吧,他说过的,我差点忘了。”
差点忘了世界首富的任务,这幅画得拖开多少任务进程!萧于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这画不贵。”饶是贺知州也为萧于雁的厚脸皮惊叹,婉转道。
“你要是买来我就撕了它,”萧于雁说完又加了句,“也不准偷偷给他钱,我会查账的!”
贺知州点头:“你可以去当我会计。”
萧于雁星星眼:“我不介意兼职哒。”
贺知州揉揉他柔软的黑发,带着他去找吕墨。吕墨对于他的无理要求欣然同意了,贺知州欠他的越多,他办事越方便。最难还的是人情债,而不是金钱。
“吕先生,你真厉害,画的画好好看,”萧于雁酸溜溜道,“我小时候也想当个艺术家,可惜现在和艺沾边了,却是个艺人。”
“勤能补拙罢了,我算不上厉害,只是略懂皮毛。”吕墨谦虚的笑。
萧于雁仔细检查了一番,让人包好给送到家里去。
“走的时候直接带走不是更好吗”吕墨疑惑。
“谁知道放这会出什么事,”萧于雁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样突然捂住嘴,支支吾吾道,“我不是说你的安全措施做的不好,而是意外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我这是为了保险起见。”
吕墨目光闪动,想到一个主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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