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抄录下来准备自行实验。
他总不能每一次都强行驱逐诅咒,碰到复杂的情况会很吃亏的,最好在此之前能够找到针对性的应付办法,制作出相应的防护道具。
吃完饭,h靠在床边一页页看着案件资料,巫琮则在地上铺了块白毛地毯,支了张小几跪坐在几案前反复描画着各种符咒,几案上一根白色蜡烛烛火晃动,一缕细细的青烟飘起。
没有风,但烟火却是斜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心力交瘁【趴
第92章
烟火的倾斜并不明显,只是些微的晃动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巫琮就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自顾自在符纸上涂涂画画,一张张符纸落下堆叠出一小摞符纸堆,他放得很是随意,画完一张头也不抬随便一丢,以至于整个符纸堆左边突出一个角,右边凹下一个边。
这样画了一会之后,他将笔放下,指尖在手腕上一划,立时便划开了一个伤口,凝稠发黑的血缓缓从伤口里渗出,巫琮换了一支符笔直接在腕间蘸了蘸,他的血凝固得极快,没几秒伤口流出来的血就凝成了小块,必须反复冲开收缩愈合的伤口才能挤出新鲜的鲜血。
以血为墨,符笔快速落下,趁着血还未干涸以气机相引一气呵成,微黑的鲜血被灵气逼出几分艳丽的殷红,前一笔墨迹尚未附着在纸上后一笔便已落下,浅浅的红色烟气蒸腾而起,恍惚间仿佛落笔生花墨生烟华的绮丽之景,叫人看着便不觉痴了。
巫琮收笔,将画好的符咒丢在符咒堆里,侧首轻笑:“你看着我作甚?”
h微笑,诚实地赞美了自己的恋人,“非常漂亮。”
“承蒙夸奖。”巫琮扬眉收下了恋人的恭维,心情颇好的抬手掐灭了烛火,扭扭脖子站起身捶了捶腰,俨然一副老年人的做派。
丹砂懒洋洋缠在h手腕上发出“嘶嘶”的喷笑声,尾巴尖一抖一抖翘着,小小的黑豆眼半开半合,却是比先前要精神不少。
巫琮把窗外的稻谷换上新的,冬天里鸟儿们日子都不宽裕,一只只紧巴巴的瘦骨嶙峋,他刚刚把稻谷放上就看到几只小麻雀落了下来低头啄食着,紧接着还有几只喜鹊,乌鸦,甚至还有不知道哪家飞出来的鹦鹉,三五成群地落在窗台上享用着冬天难寻的美味。
当然了,它们都是很有礼貌的食客,不但会注意保护用餐环境,从来不在窗台上留下什么不该有的污迹,偶尔还会礼尚往来为巫琮带来一些小小的礼物——亮闪闪的硬币,断裂的绸带,或者其他什么鸟儿们很喜欢的小东西,巫琮满满当当收集了一盒子。
今天的意外来客是一只猫头鹰,它看起来飞了很长很远的路程,羽毛被雪打湿了,更显得身子娇小。
巫琮的窗台很少会迎来这种肉食性的鸟儿,他欣然打开窗户拿出了一些碎肉招待这位罕见的客人,同时招呼着让h也来看看。
“这是一只仓鸮。”h很快分辨出了这位来客的身份,小小的仓鸮仿佛是第一次出远门,它被这些天的大雪给冻坏了,又冷又饿地站在巫琮的窗台上,虽然是肉食性的,但是为了生存它们也会去吃一些高蛋白的谷物,尤其是它现在这连抖抖翅膀都困难的样子,有的吃就很好了,也不敢奢求更多。
巫琮端出了一小碗碎肉放在它身边,小小的仓鸮僵直着瞪大眼睛不敢动,巫琮忍不住笑起来摸了摸它湿漉漉的羽毛:“真是可爱,难怪孔雀家的几个天天叫着要养。”
“你还是离远一点吧,它都快吓晕过去了。”h无语地叹了口气,脑子里又冒出了小博士滔滔不绝的科普,网上盛传的那些猫头鹰瞪大眼睛可爱卖萌的照片,实际上是它们非常恐惧的表现,就像这只小仓鸮一样,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好吧。”巫琮也能隐约感受到小仓鸮的情绪,摊开手退了几步把窗户关好,懒洋洋靠在h身边,“本来还想带回来给丹砂玩的。”
h点点手腕上半梦半醒的小蛇:“她估计会更想要一只烤鸭。”
“那给jak玩也一样。”巫琮把手覆在h的手上,笑得眯起眼睛,“反正都是…孩子。”他把“我们的”这个词说得很含糊,h扭头瞥了他一眼,也没揪着不放,只是道:“不知道他们玩得怎么样。”
“放心,不会有事的。”巫琮笑道,眼下这种局势,毫无自保能力的小jy,以及其余跟h关系亲近的普通人最好还是远离漩涡中心比较好。
鸑鷟随便拉着ey了一个多人豪华中国游的员工福利,把他们一家打包送去了中国,要是在自己的老巢还能让人出事,巫琮和鸑鷟都可以不用混了。
h翻阅了一下电子邮箱,满满一整排来自中国的邮件,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乐不思蜀的意味,小jak他们现在刚刚从上海抵达杭州,明天准备去西湖玩,看什么“断桥残雪”。
断桥残雪四个汉字显然是复制黏贴的,他们谁也没搞懂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巫琮跟着看了一眼,哑然笑道:“断桥残雪他们是看不到了,杭州这段时间都不会下雪的。”
今年是个暖冬,别说下雪了,杭州的温度估计到了过年也到不了冰点。
h耸耸肩,挑拣着回复了儿子的邮件,写完又看向巫琮:“你要不要写几句?”
巫琮想了想,零零碎碎敲打出一篇西湖旅游攻略,又通了个电话给西湖边上住着的老朋友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旅游景点别得不多就是人多,这又是老又是小的挤着别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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