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电子导航仪查找张峰家的住址。
「听到你之前说《画中奇缘》这个本子很可能是你梦中见到那个人写的,那张峰会不会是他?」
「如果他年纪足够大,或许可能。」祝映台说,「根据梦中那些家具和电视节目,我估计这个人生活在二、三十年前,但从性格上来说,这个人跟张峰区别很大。」
「性格到是可能变化的,比如在这二、三十年里,张峰的生活过的不太如意。你看,按照你梦中所见,他应该很早就对创作剧本感兴趣,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剧作家,可能他混的不好,又为生活所迫,以至于最后干起来搬道具的活。」
「梦里那个人长得像古画上的那个青年,很美。」
梁杉柏摸摸下巴:「苦难会让长相也变化的,你看过莫泊桑的《项链》没?里面的马蒂尔德就是这样,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
祝映台停下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会,过了一会,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来看说:「不对,赵素素说张峰今年只有三十二岁。」
「哦,那就不可能了。」年岁上不符合。
「而且我梦里看到的东西和《画中奇缘》这部片子其实有区别的,虽然我也只看到几行字,我可以确认古董、陵墓、鬼怪这几个关键是相同的,但是片子里没有那句话。」
「两个换一个,一个不见了,一个睡着了。」
「梦里那个人写的是两个换一个,一个消失了,一个睡着了。」
本可能是剧本一部分台词,没有出现在剧本中却出现在了梁祝两人的现实生活中。
梁杉柏思索着:「赵素素说过,张峰给的本子后来进行过修改。」这是为了加入更过热门元素而又导演决定,编剧组的几个人一起做的改动,「也许原先的本子里是有这个内容的,后来却取消了。」
祝映台皱起眉头:「这个只有找到张峰的原本才能确认,不过那样很糟糕。」
因为这说明那个「昭」似乎在故意按照修改前的剧本给他们留讯息。
「欸,你说这个昭会不会就是张峰,或者是你梦里那个人?」
「你这句话其实包含两个问题。」祝映台从储物箱里拿出纸笔,在上面快速书写着。
「拆开来讲,第一,你是问画画和写剧本的是不是同一个人;第二才是三个称谓的身份确认。我们先假设画画和写剧本的是同一个人,那么张峰既然在年岁上不符合写剧本的人的条件,他就不可能是画画的昭,而梦中人则不明。」
祝映台在纸上飞快地写着字:
如果 画者=剧作;
因为 昭=画者p;张峰年纪轻;
则知 张峰≠剧作≠昭;
已知 剧作=梦中人 可能等于 画中人
又因为画中人在寻找昭;
则推得 昭≠画中人≠剧作(梦中人)≠张峰。
「第二种假设是画画和写剧本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么逻辑公式是……」
如果 画者≠剧作
因为 昭=画者p;张峰年纪轻;
则知 张峰≠剧作;昭≠剧作≠梦中人≠画中人。
梁杉柏摸摸下巴:「换言之,不管怎么假设,张峰、昭、写剧本的完美青年都是三个人。」
「对,三个人。」
「那对这个张峰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怎么混在里面的?」
「嗯……」祝映台思索着,「他有梦中人的剧本又有昭的画,还和苏月容认识,确实很奇怪。」
「麻烦!」梁杉柏伸手替祝映台将安全带系好,「反正我们现在去逮他就是了!」他踩下油门,车子扬起尘烟往张峰的住所开去。
他们在半个多小时后找到了张峰目前的住处。那是本市中心地带的一处社区,闹中取静,坏境优美并且租金不菲。根据赵素素所言,按照张峰的薪水根本住不起这种房子,不过自从《画中奇缘》让他一炮而红,他赚了不少钱,工作也接踵而至,如今已俨然一副剧作圈后起之秀的姿态。
他们将车停在外头,绕过门卫,翻墙进入。
祝映台在心里感叹,自从接了这个案子以后,他和梁杉柏都越来越会翻墙了。梁杉柏好像看出他在想什么,贼兮兮的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还偷偷蹭了一口:「和我一起翻墙就没什么,趁我不在翻墙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祝映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去找张峰的住所。底楼的楼厅刚好有人进入,门禁系统开着,梁杉柏趁人不备,快速地往即将关拢的门缝里塞了障碍物,等前面的人上了电梯,看看四周无人,才和祝映台一同闪进去,一路上都是一脸正气自然,丝毫不回避监控录像机。
他们乘坐电梯上到十八楼,张峰现在租的房子在1808室,相当吉利的数字。
赵素素说张峰最近忙着赶一个新本子。应该不会外出,他们两人找到1808室,按了门铃。刚开始屋里没有丝毫动静,梁杉柏干脆手按门铃不放,隔着厚厚的大门也能听到里屋传来的持续的铃声,过了一阵子,他们终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玻璃器皿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有人骂骂咧咧地朝门口走来,随后打开了大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眼带血丝的邋遢男人,从他身上沾染了汗渍的衣裤和一身的酒味明显可以知道这个人酗酒未醒。
这就是新晋作家,张峰。
祝映台明白了赵素素对他看不起的原因。
张峰挠着头发,暴躁的看着打扰了他睡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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